第143章 含3600鑽石加更_以吻封緘,終生為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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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含3600鑽石加更(1 / 2)

第143章含3600鑽石加更

溫紹庭的臉黑成了鍋底,幽幽涼涼地瞥向秦彥堔。

秦彥堔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地後退一步,嘿嘿一笑。

周旭堯似笑非笑瞥了瞥他身後的那個小女人,最後又看著眼前的男人,視線從他的臉上慢慢落在他下半身,不輕不重地道,“不行?”

“……”

陳眠窘迫,推開了溫紹庭,“那個……你們聊,我看下我媽。”

她從越過他們,低著腦袋,紅著臉,慢慢走到了床邊。

頂著高壓,秦彥堔小心翼翼地說:“那什麼……不是要談事情麼?”

“現在我更關心老二的身體。”周旭堯煞有其事的說,溫潤的臉上儘是笑意。

溫紹庭皮笑肉不笑,“我看你更想死。”

不行兩個字,簡直已經成為溫紹庭這輩子最大的心理陰影!

——

秦彥堔的辦公室內,三個男人圍坐在一起。

秦彥堔去給他們衝泡咖啡,“隻有速溶咖啡,能接受?”他一個醫生,很多時候都很隨意,雖然也追求品質,但不至於跟他們這些成天坐在辦公室裡的大少爺一樣,咖啡都是現做的,奢侈。

周旭堯昨晚應酬到半夜,連家都沒有回去,直接在酒店裡將就休息了幾個小時,這個時候確確實實需要咖啡來提提神,而溫紹庭更是不挑剔,所以兩人都是淡淡瞥了秦彥堔一眼,然後點了煙,坐在沙發裡吞雲吐霧。

秦彥堔總覺這兩個男人,一直讓自己這個拿手術刀的醫生當他們的小弟,不,應該還兼職了他們的萬能家庭醫生和獸醫。

溫紹庭那廝養的牧羊犬,周旭堯家那隻咖菲貓,特麼出現問題的時候,竟然都找他,還是十萬火急,沒錯,就是十萬火急,他當時趕到的時候,差點沒忍住直接抄了手術刀一刀解決了這兩個神經病。

“查得怎麼樣?”

周旭堯接過秦彥堔遞過來的咖啡,不疾不徐道,“暫時沒有眉目,不過,袁東晉昨晚倒是去見了一個人。”

溫紹庭緘默,等著他的下文。

“汪予問。”

溫紹庭眉梢微冷,蹙眉道,“你懷疑跟她有關係?”“直覺,”周旭堯波瀾不驚的道,“脫不了關係。”

溫紹庭斂眸,長腿交疊靠坐在沙發上,臉色又沉了沉,眉眼上染了一層寒霜,“看來,幾個通告的提醒,她是不放在眼裡。”

前些時間在查顧琳手上那些照片的來源,就查到了汪予問的身上,砍她通告是一個警醒。

溫紹庭狹長的眸微,沉吟片刻,“汪予問我會讓小伍那邊處理,見陳永華這個我也已經安排了,你不用管。”

“陳永華那邊,正是我要找你談的,”周旭堯唇息之間溢出青煙,“陳永華在裡麵,隻怕是不太好受,你當初為了陳眠,把霍家唯一的一根獨苗整成那樣,在監獄裡人不人,鬼不鬼,最後都瘋了。”

他淡笑著,深沉而內斂,“霍家一直在找機會下手,你應該比我更了解霍家的根基,在港城,他們霍家可是比你溫家還要深,所以裡麵的人告訴我,陳永華若是待久了,隻怕連命都會沒了。”

監獄裡什麼人都有,要弄死一個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溫紹庭這個人狠起來,比任何人都要狠,霍冰那混小子不是喜歡玩強暴麼?結果在監獄裡被他找人丟在和一個同|性犯人一個房間。

霍冰本身長得人模人樣,再者那裡單獨關押的同|性犯多久都沒有碰過男人了,霍冰想不被折騰瘋,真的挺難,也是因為瘋了,霍家才將人成功拎出來。

到底是霍家的血脈,變成那個樣子,可想而知霍家有多恨。

溫紹庭麵不改色地將煙蒂撚熄在煙灰缸裡,心底對霍家自然是了解,三代從軍,第一代雖然沒有什麼建樹,但是後來霍家老爺子參加過越南戰爭,是部隊的隊長,戰後回來,一路爬到中|央任職,地位跟他爺爺不相上下,奠定了霍家的地位,而最重要的是,霍家的根基在港城,而溫家是在江城。

這其中的深淺,自然是不同。

老人家再剛正不阿,自家孫子鬨成那樣,即使罪有應得,也會咽不下那口氣,尤其是溫紹庭還是一名晚輩,當初完全不顧及他老人家的麵子。

現在,事情確實變得棘手。

周旭堯淡漠的看著溫紹庭,淡淡的開腔“你打算怎麼辦?”

目前的情況就是前有虎後狼。

溫紹庭微闔眸,“總會有辦法。”

——

陳母在清晨八點多才醒了過來。

“小眠,你爸……”她一睜開眼,看見陳眠的第一時間,就想詢問陳永華的事情。陳眠摁下床頭的呼叫鈴,握著她的手,眼眶有些濕潤,聲音微啞,“媽,你彆激動,先讓醫生過來檢查一下。”

陳母精神也很不好,醫生過來做了常規檢查,吩咐的話大同小異,但陳眠都謹記於心。

“你爸怎麼樣了?”

陳眠深呼吸,眼淚都要溢出來,“目前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已經讓人去探消息了,媽,你現在不要想那麼多,凡事有我,爸不會有事的。”

陳母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臉上神色憔悴蒼白,看著自己這個女兒,濕了眼眶,“小眠,我知道,也明白,你爸這一次,隻怕是逃不過牢獄之災了。”

陳眠語塞,垂著眼眸沉默著。

現在誰都明白最後的結果,該來的還是會來,可陳眠看著病床上的母親,心底難過得不行,又找不到安慰的詞語。“媽,對不起。”

“說什麼傻話,這是你爸自己犯下的事,與你無關。”陳母輕聲道,“隻是苦了你,若是我和你爸都不在了,你到時候連依靠都沒有了。”

“媽,你胡說什麼呢?”陳眠憋著眼淚,聲音多了一層沙啞,卻依舊扯著笑,故作輕鬆,“你要快點好起來才是。”

陳母笑了笑,並未說話,病房的門被推開,溫紹庭手裡提著東西走了進來。

“媽,你醒了。”他剛和周旭堯談完就順道出去買了早餐。

陳母點頭,“紹庭啊,麻煩你了。”

“不會。”溫紹庭把手裡的東西放下,看向陳眠,“醫生來檢查過了?”

“嗯,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需要控製情緒,慢慢調養。”陳眠看了一眼他剛剛放下的東西,問陳母,“媽,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陳母搖頭,“不用了,我吃不下。”

病房裡的氣氛有些壓抑,溫紹庭主動將早餐拿出來,“媽,我剛出去買了粥,你現在需要營養,多少吃點,你一直不吃,對身體恢複不好。”

他從來不是一個多溫柔的男人,但在陳眠和她家人麵前,一直能放下身段,即使麵上依舊神色溫漠,但說話卻是多了幾分關心。

陳眠看著他,心裡暖暖的。

陳母更彆說了,當初溫紹庭拿著陳眠小產的手術書和身體健康報告給他們,他們才得知自己的女兒到底遭受了什麼罪,而溫紹庭卻願意給他們保證,可以不要孩子,不讓陳眠冒生命的危險。

當父母的,自然是舍不得孩子冒險,在溫紹庭的遊說下,他們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現今看來,當初的決定是對的,起碼自己的女兒有人照顧了。

——

溫紹庭步出醫院大門,看見了在馬路對麵的袁東晉正倚在車門上抽著煙。

兩個人男人,隔著一條馬路四目相對。

袁東晉將手裡的煙蒂丟在地上,用腳輾熄,爾後長腿邁開,朝溫紹庭走去。

“溫先生,我們談談。”袁東晉昨夜在車上等了一夜,想了一宿,通宵未眠,嗓音有些嘶啞。

陽光明晃晃的,溫紹庭淡漠地看著袁東晉,眉宇上的涼薄生生將周遭升騰起來的熱氣給壓了下去。

他淡淡說道,“談什麼?”

新歡舊愛,要心平氣和談事情,當真是很難,尤其是袁東晉當初對陳眠造成過太大的傷害。袁東晉苦笑,“我不想陳眠受到傷害。”

溫紹庭微微眯了眸,抬去望去,視線冷冽得宛如匕首綻放的寒芒,“你是最沒資格說這些話的人。”

他深沉的眉宇之間斂著一片溫漠的沉靜,菲薄的唇噙著鋒芒的弧度,眼底沒有溫度。

“我知道。”

袁東晉神色複雜,“但現在你不是查不到舉報陳永華的人麼?”他扯了扯唇,抽了一晚上的煙的喉嚨乾澀得發疼,“我知道是誰。”

兩人的氣勢在短暫的對峙之後,溫紹庭良久才斂回寒芒湛湛的視線,但那眸底的墨色愈發的沉,深不見底。

最後,溫紹庭上了袁東晉的車。

車子依舊停在路邊,車廂裡還彌漫著一陣煙草氣息,溫紹庭坐在副駕座上,麵不改色,沉著淡定地一如既往。袁東晉控製不住抽煙的欲望,或者是想通過尼古丁的味道將壓抑在心頭上的霧霾驅散,又或者是要麻痹自己心底的鈍痛。

袁東晉愛怎麼折騰,死活與溫紹庭無關,他沉著一張臉,淡淡道,“我給你的時間不多。”

“舉報的人是汪予問,”袁東晉視線落在前方,透過玻璃落在某個點上,“那些證據,是她之前從我這裡盜取得到的,我也是事發以後才知道。”

溫紹庭暗沉的黑眸裡蓄著毫無溫度的譏諷,“所以,罪魁禍首依舊是你,”他不緊不慢的開口,“若是當初你將東西銷毀或者交給我,就不會出現如今這個狀態。”

袁東晉夾著煙的手一僵,煙蒂被夾得變形,他笑得苦澀而無奈,語調清淡,“當時我並不打算讓她呆在你身邊。”

嫉妒和不甘,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因為你大嫂顧芮的死,跟陳永華脫不了關係,”袁東晉轉過頭,掀起眼皮看著他,“你跟她一起,她始終會受到傷害。”

已經沒有必要再隱瞞,因為他需要知道溫紹庭對陳眠的態度。

溫紹庭皺了皺眉頭,麵無表情,低聲嗤笑,“袁東晉,你私心裡都是準備用這些來拿捏陳眠而已,你說顧芮的死跟陳永華有關,這個事情我想你不用再來給我科普。”

“你知道了?”

袁東晉怔楞住,顯然是沒有料到這個情況,他眼神複雜,“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不需要知道。”

袁東晉失魂落魄地頷首,竟然說不出自己此時是何種感受,他終於明白自己敗給這個男人的原因,明白陳眠能在他麵前為何會展現小女人的姿態。溫紹庭看著窗外,五官冷漠,“你手上是不是有霍家的把柄。”

“是。”

溫紹庭跟霍家一直沒有利益衝突,後來在處理霍冰的時候,根本不用他收集什麼證據,袁東晉已經把霍冰所有的犯罪信息都整理交給了律師,他既然敢這麼做,必然也是考慮到霍家的反擊,若是沒有把柄,哪會那麼泰然自若。

霍家也不會至今都放任他逍遙自在。

溫紹庭語氣沒有多少起伏和變化,“東西複製一份給我。”

他現在已沒充裕的時間慢慢調查霍家的陰暗麵。

“可以知道你要這些的理由?”

“保陳永華的命。”

袁東晉僅僅是怔了一秒,隨即明白過來,“回頭我發你郵箱。”溫紹庭看見司機的車已經停在醫院門口,沉默地伸手推開車門,袁東晉叫住他,“溫先生。”

“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告訴我。”

溫紹庭沒有出聲表態,但袁東晉知道,他放在了心上。

——

汪予問並沒有直接找顧琳,而是通過電話聯係。

“顧小姐,這個時候,你再不上訴,就沒有機會了。”她低聲一笑,香煙在指尖彌漫著白霧,“袁東晉已經知道這個事情是我做的了,現在我正在拍的戲都已經被封殺,我的經紀公司取消了我所有的通告和行程。”

汪予問抽了一口煙,煙霧迷蒙,繼續道,“查到你身上,分分鐘的事情。”

那邊,顧琳的呼吸重重一沉,“汪予問,袁東晉為何會這麼快知道,我想你心知肚明。”

“他找上門,你覺得我還能蒙混過關?”汪予問波瀾不驚地道,“顧琳,現在收手已經來不及了,你可彆忘記了,網上那些玩意,是你找人發的。”

汪予問在國外沒有朋友,更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讓人在國外幫她散布信息,而顧琳在國外生活了過幾年,她有這個能力,所以汪予問將東西寄給相關部分機關,並且通知了媒體,而顧琳則負責利用網絡推波助瀾。

這個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汪予問深思熟慮謀劃出來的。

而這一切,都不過是鋪墊而已。

“你威脅我?”

汪予問輕笑,“我們是合作夥伴,當初你也是自願的,不是麼?”

她怎麼會不知道顧琳在打什麼主意,想要陳眠和溫紹庭分開,卻又不想親自動手,借刀殺人,誰都會。

那邊顧琳沉默了很久,她很清楚汪予問找上自己的原因,按照如今這個計,隻要她上訴,就能轟動起來,眾人會因為事關汪予問這個國民女神,繼而挖掘當年的真相,推動事態的發展,陳永華就會處於風口浪尖,溫紹庭想要壓,也得壓得住才行。

但若換了汪予問親自上訴,隻怕溫紹庭那邊動動手腳利用輿論風向就能將汪予問打垮了。

可是,顧琳了解溫紹庭這個人,他知道了顧芮的死,卻選擇隱瞞,倘若她在這個時候上訴,隻怕後果也不是她所能承受,。

顧琳緩緩道,“汪予問,這些照片根本不能說明太多問題,而當年那個證人蔡賓拒絕作證,你覺得我現在上訴有用嗎?”

汪予問的臉色陰沉下來,原本的溫純瞬間化作狠戾,“所以,這麼久了,你找到證人卻搞不定證人?”她譏諷,“人都有軟肋,你應該有這個本事拿捏。”

“蔡賓唯一的軟肋就是他那個重病的媽,不過,現在被溫紹庭護得牢不可破,你覺得我能搶得過來?”

汪予問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胸腔裡的一股怒火熊熊燃燒起來,灼燒得疼,那種疼已經疼了近六年,時刻提醒著她當年那些齷齪的陷害。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顧琳平淡直白的說道,“陳永華自首,坦白承認這個事情,然後讓媒體散播,刊登這些照片作為佐證。”

汪予問抬手一把將桌子上的被子掃落在地,玻璃砸在地板上發出破碎的聲音,她咬牙切齒地道,“他若是能自己坦白,我需要做這麼多?我需要忍受這麼多年?還用得著找你顧琳?”

一連三個質問,憤怒一層疊上一層,層層遞進著,在爆發的邊緣徘徊。她等了那麼多年,現在難道就要因為證人而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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