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含3800鑽石加更_以吻封緘,終生為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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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含3800鑽石加更(2 / 2)

顧琳落在身體兩側的手指緩緩攥成了拳頭,“為什麼要那麼做?”

男人指尖的香煙煋火明滅著,嫋嫋青煙徐徐散開,淡淡的味道飄在空氣裡,與他身上的味道一樣,很好聞。

溫紹庭眉目波瀾不驚,“我說過,三千萬,算是我給你的補償,”他的聲音一如他的神色,那麼平靜,平靜到幾近冷血,“補償完畢,你我虧欠兩清,接下來你做什麼我沒興趣,當然,你也無權乾涉我的任何決定。”

針針見血。

顧琳盯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輕輕搖頭,像是不可置信,又仿佛是不能接受,她咽下喉嚨的酸澀,“你以為用錢,就能挽回曾經的一切了?溫紹庭,你會不會太殘忍了?”

最傷人,莫過於你付出真心,而彆人卻將真心擺上台麵討價還價。

她的感情被標上了價碼。

溫紹庭手指貼著菲薄的唇,煙沒入唇瓣,他慢悠悠地吸了一口,淡淡道,“顧琳,當年的事情我對你愧疚,不代表我承認那是我的錯。”

他的聲音很涼,“我隻是愧疚我沒照顧好你,失信於他而已。”

“所以你現在就要為了一個殺人犯而將我和我媽逼上絕路?”顧琳笑了,卻像是在哭,“二哥,姐夫若是醒了,不會原諒你的……”

溫紹庭的眸色漸冷,“那是我的事情。”

顧琳無聲的落淚,“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跟陳眠一起了?”溫紹庭溫漠地看著她的臉,對於她的眼淚無動於衷,在他麵前,唯一一個落淚會令他心疼的女人,是陳眠。

“我等著看你們的下場。”顧琳心口鈍痛難抑,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轉身便走了。

溫紹庭摁下內線,“進來。”

嚴特助推開辦公室的門,“溫先生。”

“將前台的人全部辭退。”

嚴特助一怔。

“怎麼?”

“是,我現在就去辦。”

這是第一次,溫紹庭動怒到如此。

前台的兩個工作人員,被請到財務部結算清工資,辦理離職手續的時候,眼眶都是紅的,她們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莫名其妙地就被辭退了,明明也沒有犯錯。人事部的一位招聘負責人,冷淡的說了一句:“下一份工作,記得對待任何人與事情都得嚴謹。”

未經同意和確認,擅自放行,導致上級領導震怒,這就是她們的錯。

——

這天晚上,在醫院裡吃完飯,鄭穎便把溫紹庭和陳眠攆回家,陳眠拗不過,隻能跟護工細致地交代一些事情,叨叨絮絮了一番才跟溫紹庭離開。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這幾天,她留在醫院過夜,溫紹庭也留下來,這個男人有多忙,陳眠不會不知道,白天高壓旋轉的工作,晚上又陪她留在醫院休息不好,眼底下很快便浮現了兩道深深的青影,即使他沒有在她麵前流露出任何疲態,她到底還是心疼了。

事發後,陳眠在他麵前便愈發的安靜,這種安靜不似以往的淡然,而是刻意的躲避,溫紹庭自然是感覺到了,卻又不知該如何打破這種結冰的狀態。

回到家,陳眠主動幫他去放了洗澡水,等她從浴室出來,溫紹庭人不在客廳,她轉而走向了書房,抬手推開書房的門,男人正背對著她在抽煙。

濃烈的煙味嗆得她輕咳,溫紹庭聽到聲音,轉身伸手便把煙蒂給撚熄在煙灰缸裡,同時打開了窗戶通風。

“不是洗澡了?”

陳眠揮了揮鼻息的煙味,蹙眉看著他,“幫你放了水,你先去洗。”

忽然,她被他一把騰空抱起,“你做什麼?”

下一秒,男人邁開步伐,出了書房,越過走廊,朝臥室走去,“洗澡。”

陳眠思緒很淩亂,她攥著他的襯衫,“你去洗。”

“一起。”

“不要!”她拒絕。

“駁回。”他充耳不聞。

“溫紹庭!”她現在沒心情跟他所那種事情,甚至是有些排斥,心理上的抗拒。

說話間,他已經抱著她進入了浴室,水汽氤氳,濕熱撲麵而來。

他甚至不給她反抗的機會,衣服也沒有脫,直接抱著她一起沉入了寬敞的浴缸裡,突然的溫熱和水壓的窒悶感襲來,陳眠條件反射地攀附住他的肩膀,“溫……唔……”

溫紹庭照著她的唇,一記深重濃烈的吻鋪天蓋地地將她湮沒。

帶著瘋狂,以及眷戀。

那天重新嘗到了滋味以後,他就一直想念她的味道,可接二連三的事情不讓人有時間喘息,她的情緒很不穩定,他也沒有那個心思。

然而今天見了顧琳,她的話多多少少對他產生了影響,尤其是陳眠的態度,她在醫院好幾晚都拒絕與他相擁而眠,再也沒有了那晚的依賴。

他知道這個事情很難令人接受,可是他已經決定要和她在一起,哪怕再難,也不會動搖那個決心,然而卻無法控製她的心,她的選擇。

因為不確定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所以他開始心慌了,擔心她將自己父親的錯歸咎到自己身上,從他身邊逃離。

剛在書房裡,他翻來覆去的想,腦海裡驀地冒出了一種自私可怕的念頭,若是她能懷一個孩子,擁有一個繼承了他們血脈的牽絆……

那種念頭很瘋狂,戰勝了擔憂她懷孕的風險。

溫紹提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去動了手術,又莫名的暗自慶幸他當初果斷的決定。

陳眠承受著他的親吻,這樣的溫紹庭令她感到害怕,他的手毫不猶豫掉扯掉她身上的襯衫,屬於男人特有的磨礪的手指帶起一種奇妙的感覺。

陳眠掀開濕漉漉的眼眸,看見男人幽深的眸子正深深凝望著她,那一團黑色裡,有太多情緒,複雜難辨,令她心頭泛酸。

看著這樣的他,她心疼了。

“不要抗拒我。”他沙啞的嗓音沉沉響起。

陳眠喉嚨哽咽,愧疚和渴望交纏衝擊著她的腦海,讓她的心臟被攪作一團,眼角沁出了淚水。

其實,她那麼喜歡他啊。

那種細膩的情感在不知不覺中深入她的肺腑骨髓,與她骨血融為一體。

但是秦彥堔眼複雜而陌生的視線驟然闖進,恍惚之間,她好像看見了老太太哀怨的目光,還要溫睿哭泣的模樣。

溫紹庭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將她禁錮住,然後強勢將她占有。

巨大歡愉湧上來,還帶給了她深深的罪惡感。

耳邊傳來男人低聲的呢喃,“綿綿,我愛你,不要離開我……”

她忽然忍不住低泣出聲,手指在他的肌理上抓出一條條的血痕。

…………

一番折騰以後,兩人沉沉睡去。

半夜裡,陳眠忽然驚醒了,睜開眼眸,一陣眩暈感襲來,她重新閉上眼,一動不動。

身側的男人呼吸均勻平穩,他的手臂霸道地圈住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脖頸上,短發紮得她的皮膚有些不舒服,溫熱的氣息噴在耳蝸處,微癢。

陳眠瞪著眼睛望著黑漆漆的房間,沒有了睡意。

她悄悄地拿開他的手,慢慢地從他懷裡挪出來,或許是真的太久沒有好好睡上一覺,又耗費了那麼多的體力,一向警惕的他,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陳眠沒有穿鞋,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她去冰箱那邊拿了兩罐冰啤酒,然後走到了客廳陽台外。

此時整座城市都已經沉睡了,萬家燈火熄滅,隻有路燈蔓延孤寂亮著,鴉青色的天空,月朗星疏,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抬頭望去,星星點點映入眼底,統統化作一片黑暗。

她的心,如同這深夜,一片荒涼。

…………

次日清晨。溫紹庭醒過來的時候,懷裡是空的,他一驚,從床上彈起來,一邊下床一邊套衣服,神色有些匆忙地從樓下跑下來。

卻聽見廚房裡的動靜,他頓住腳步,側過身,女人一身素衣圍裙,長發盤起,低頭在忙碌著。

那顆懸在半空上的心,緩緩歸位。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去,悄無聲息的,從身後將她抱住,“怎麼起來這麼早?”

陳眠嚇了一跳,輕輕掙紮了一下,“早餐馬上好了。”

他不鬆手,貼在她耳邊低聲問,“好香,你做了什麼?”

說話間,他垂眸注視著她的神色。

“雞絲粥,”陳眠淡淡道,“洗漱完了嗎?”

“還沒。”“那去洗漱吧,”她挪動腳步,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不然一會你到公司又晚了。”

溫紹庭沉著眸色,定定看著她,陳眠見他一動不動,反問一句,“怎麼了?”

昨晚過後,溫紹庭本以為她會有些情緒波動,可她太過平靜,一絲端倪也沒有表現出來,“沒事。”

溫紹庭洗漱完重新下樓,她已經將粥盛在了餐桌上,一旁的碟子上還有新鮮的蔥油餅,她手裡在搗騰著保溫瓶。

“要給媽送過去?”

“嗯,我已經跟護工說了,讓她不用買早餐了。”

兩人坐下來,有片刻的沉默。

陳眠看著他的側顏,忽然開口,“溫先生,我想跟你談談。”

溫紹庭聞言手指微僵,麵不改色,“談什麼?”

“關於我爸的事情。”

他的神色倏然緊繃著,“你爸的事情我已經讓律師儘量……”

“溫紹庭,”陳眠定睛看著他,聲音溫婉柔和,“我爸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了。”

餐廳裡霎時沉寂,溫紹庭沉靜溫漠的臉,一雙深沉冷寂的幽眸,始終鎖著陳眠的臉,深邃裡透著一股看不透情緒。

溫紹庭陰沉涼漠的嗓音隨著他的薄唇掀動響起,“理由。”

陳眠呼吸微窒,垂著眼眸,低聲開口,“我爸撞死的人是你大嫂,雖然你不說,但是我知道你很為難。”

“陳眠!”他連名帶姓的叫她的名字,蘊著淺淺的怒。

“你先聽我說,”陳眠深呼吸一口氣,“你越是幫我,對我好,我就越愧疚,這種愧疚讓我喘不過氣,輾轉難安,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或者是不知該如何麵對你們溫家和顧芮的家人。”

“你沒有在這種時候追究起訴,就應該是莫大的恩慈了,所以我不喜歡你繼續為我爸爸奔波勞碌,這些事情,就讓我自己來吧。”

他眸深似海,帶著令人窒息的濃墨,“然後呢?最後你是不是要徹底撇清我們的關係?終止這一段婚姻關係?”

“不是。”

溫紹庭眼神凝住,心跳也驟然停了一拍。

陳眠抬頭望向他,琥珀色的眼睛浮動著一層淺淺的霧氣,泛著星星點點的光澤,她扯著唇,嘴角有淡淡的弧度,帶著點酸,“作為女兒,我私心是不想我父親遭受那些罪罰,想要視而不見真的很難,將心比心,設身處地想想,倘若我是你,我一定會把犯罪的人親手送上法庭,接受法律的製裁。”

溫紹庭的眼神無聲波動,喉嚨乾澀發緊,目光極其複雜難辨。

“你可以原諒我,接受我,已經是最好的支持了,接下來,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吧,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接受。”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隻有這樣,我才能夠,找得到借口和理由……繼續努力說服自己跟你在一起。”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哽咽難寧,眼底的水澤盈盈於眶。

溫紹庭心底鈍痛,低沉的嗓音泛啞,“綿綿……”

這樣的她,讓他如何不愛?叫他如何放得開?

隻恨不得替她承受了所有一切。

“你答應嗎?”“好。”良久,他聲音乾澀地應了一個字。

“謝謝。”

她已經不是年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女,人生來就必須承受很多沉重,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本就沒有那麼涇渭分明,既然他都可以那麼不顧一切朝她靠近,為什麼她不能勇敢為他試著接受?

她不知道,失去她,溫紹庭日後是否能擁有一個更好的妻子和家庭,但她為什麼不能為他而努力爭取呢?

一夜未眠,她下了這個決心。

……

然而事情總是發生令人應接不暇。

陳眠和溫紹庭達成共識以後,正要出門去醫院,卻接到了一個令她崩潰的電話。

“溫太太,你母親情緒激動昏倒了,現在已經進了手術室,醫生動手術需要簽字,你……你趕緊過來吧……”護工的聲音有掩藏不住的害怕。

“你說什麼?”陳眠腦中一片空白,頓時全身都在發涼,手顫抖得幾乎要握不住手機。

溫紹庭見她臉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及時伸手扶住她,沉聲問:“發生什麼事了?”

陳眠連哭都忘記了,“我媽……我媽心臟病發作進了手術室……”

溫紹庭握住她的手,“彆擔心,我們馬上去醫院。”

溫紹庭將車開到了飆飛的速度,紅燈闖了好幾個,也全然不在意,一旁陳眠已經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什麼知覺都失去了。

但最終,還是趕不及了。

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麵色沉凝,陳眠瞪著雙眼死死看著穿著消毒衣的醫生,一聲不吭。

一醫生搖頭,“抱歉,我們儘力了,家屬去見她最後一麵吧。”“你胡說!”陳眠忽然就失控了,她憤怒地喊,“你不是醫生嗎?你為什麼要出來!我媽還活著,你為什麼不繼續救她?你趕緊進去,進去……”

手術室的門口,瞬間喧鬨起來,醫生看著陳眠很是無奈。

溫紹庭扣住陳眠的肩膀,將她抱進懷裡,沉聲道,“綿綿,媽在裡麵等著你!”

陳眠渾渾噩噩的,被溫紹庭抱起來,帶進了手術室。

鄭穎不到六十歲,卻因為心臟問題導致迅速衰老了,朝是青絲暮成雪,眨眼之間,她的生命便走到了儘頭。

這次住院,陳眠才知道母親的心臟病其實已經達到了一定的負荷,醫生給出的結果,遠遠超出她的預期,所以她才一直害怕著。

“媽……”陳眠趴跪著,握著了她那雙冰涼的手,聲音嘶啞,看見母親那支離破碎的臉,她眼睛裡的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卻始終倔強不肯落下。

“小眠……”鄭穎的虛弱的聲音,如若遊絲,“不要怪你爸……”

陳眠抿著唇,喉嚨窒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含著眼淚點頭。

“不要難過,生老病死,都是命……”鄭穎乾枯的手提不起勁握著陳眠的手,“你以後要好好的,彆讓媽走得不安心……”

鄭穎的氣息漸弱,她渾濁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溫紹庭身上,“紹庭……”

“媽,我在這裡。”溫紹庭上前,“您說,我聽著。”

“對不起……”鄭穎的眼睛慢慢闔上,嘴巴喃喃道,“要對小眠好……不要怪她……保護她……”男人的嗓音,帶著沉重壓抑,“好。”

陳眠已經看不清鄭穎的輪廓,眼前模糊朦朧一片,她的手在發顫,“媽!不要走!”

“彆哭……”

這是鄭穎留給陳眠最後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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