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_以吻封緘,終生為祭_思兔 

第257章(1 / 2)

第257章

臨海居門口。

一輛車急刹停下,韓悠推開車門走下來,精致的臉蛋上掛著一抹怒氣,隱忍而不發,隨手把手裡的車鑰匙交給了一旁的泊車小弟,踩著高跟鞋,腳步有些匆忙地追上了周旭堯。

“周旭堯,你給我等一下!”她抓住周旭堯的手臂,“我讓你等一下,你聽不到嗎?”

周旭堯不著痕跡的撥開她的手,半垂著眼眸睨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韓悠。

對女人一向態度溫和的周旭堯,唯獨在對待韓悠的時候,顯得格外的冷,韓悠是為此是隻能恨得在心底咬牙切齒,“你剛才開車的時候把我刮倒了,你就不擔心我被刮著摔著了?”周旭堯驀地收住腳步,眼神涼漠,“韓悠,如果你不想好好談工作,現在就可以走了。”

韓悠咬著唇,生生把自己的脾氣給壓了下去,跟著周旭堯並肩而行。

隨著服務員一路通過彎彎繞繞的小道,經過外圍的長廊,來到約好的雅間門前,推開門,“韓小姐,這是您預約的雅間。”

環境幽靜的雅間裡,空無一人。

韓悠率先走了進去,發現站在門口上的周旭堯沒有動,她回頭,皺著眉頭,“還站在那做什麼?”

周旭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啟唇漠漠說道,“你不是說有人在等著?”

韓悠臉色驟然一僵,轉過身挪開了視線,抬步往用餐桌子前走了過去,隨手拉開一把椅子坐下,“那是我騙你的,他們應該也快到了,我們等一會兒吧。”周旭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頓了幾秒,舉步走了過去。

服務員將一旁的香薰點上,這是臨海居的習慣,點上了以後轉身禮貌恭順地問韓悠,“韓小姐,現在就上菜嗎?”

韓悠笑了笑了,“不用,你先下去吧。”

“好的。”

服務員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雅間裡隻剩下他們二人。

香薰淡淡的幽香緩緩彌漫在空氣裡。

臨海居這個地方,周旭堯也算是常客,所以對這裡的很多東西都很熟悉,加之他常年訓練下來的警惕,他很快就發現相信的味道跟以前的不一樣。

掀起眼簾看向坐在他對麵的韓悠,瞳仁微微皺縮了一下。

韓悠倒了一杯茶水,然後推到周旭堯的麵前,“喝茶吧。”

周旭堯盯著淡黃色的茶水,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青花色的陶瓷杯沿,端起茶水送到唇邊正要喝下去,卻瞥見了韓悠那過分炙熱而緊張的眼神,他一下子頓住,薄唇輕抿了一下,把茶杯放下,一瞬不瞬地盯著韓悠,緘默不言。

男人清俊的臉上,唯獨一雙眼睛黑得像是要滴墨,韓悠不安地笑了笑,“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因為緊張,她的掌心冒出了一層稠膩感。

周旭堯菲薄的唇噙著一抹淺淺的弧度,似笑非笑,略顯得幾分漫不經心,忽然開口說道,“韓悠,你應該知道,韓震能保得了你一次,保不了你兩次。”

英俊臉龐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平靜得瞧不出端倪,隻是輕淺的口吻,帶著強烈的壓迫感迎麵壓了過來。是警告,也是提醒。

韓悠握著茶壺的手輕輕地抖了一下,碰到了陶瓷杯沿,滾燙的茶水不小心灑了出來,濺到了她的白皙的手指。

“嘶——”她疼得抽了一口冷氣,把茶壺重重擱置在了桌子上,神色慌亂,周旭堯見狀,抽過紙巾遞到了她的麵前。

韓悠遲鈍了幾秒,咬著下唇接了過來,“謝謝。”

擦拭掉手上的茶水,又低頭整理桌子。

周旭堯並未理會她的心虛的閃避,低下頭,抬起手,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扣,“韓悠,我的耐心不多。”

韓悠僵笑著,“我怎麼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聞言,周旭堯停下手裡的動作,清俊的臉上依舊掛著笑,然而笑意卻不抵他涼薄的眼底,韓悠被他這樣的眼神看著後脊背有一陣的寒意爬上脊背,心尖抑不住地顫栗,無措地看著他。

周旭堯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支煙含在唇上,青白的煙霧暈散將他的五官籠罩得模糊不清,卻氣勢清貴,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壓迫感,“香薰,茶水。”

他說了兩個詞,簡潔得一個多餘的鼻音都不曾有。

韓悠僵住地坐著,心頭卻狠狠地震了一下,仍舊裝得無辜,“什麼?”

周旭堯臉色深沉晦暗,眼神更像是淬了冰,聲音也跟著冷下來,“看來你是學不聰明了。”

有些把戲,糊弄彆人可以,但他混的時間,比她走過的路都要多,這些拙劣的手段,他早不知道見識過多少,而比她厲害的人嗎,他也遇到好幾個。

講真,韓悠這點小動作,他完全不放在眼裡。

周旭堯隻是冷冷的睨著韓悠,眼睛裡沒有一絲的溫度,夾手指間的煙在燃著,空氣中醞釀著一股煙草的氣息,把香薰的那股味道衝淡了不少,“韓震也知道?”

韓震現在是韓家公司的執行總裁,如此一來,韓悠想要在韓家公司裡工作,就不是什麼問題,隻不過這一次的和韓家談的合作,派過來是韓悠,周旭堯還是有點意外的。

不過在公司的時候,韓悠隻是把策劃書送了過來,並未詳談任何的事情,而是提出了一起吃中午飯,這一次的負責人也會出現,所以周旭堯才同意過來。

很可惜,結果並非如此。

韓悠仍舊是那個任性得不顧後果的韓悠。

隻是,他很想知道,韓震是否也參與其中。

韓悠咬著下唇,眼底慌亂很明顯,已經無處可藏,“你為什麼會知道?”

確實,她做得很隱晦,一般人都不會注意到這些,不過怪就隻能怪,她遇上的人是周旭堯。

周旭堯起身,端起陶瓷杯,修長的腿邁開,走到了放置香薰的桌子上,然後,隨手一傾斜,茶水全部倒在了香薰壺裡,火苗就滅了。

男人寡淡的臉上,唯獨一雙黑得深沉的眼睛,透出了一絲嗜血的涼薄,驚悸人心,“韓悠,我一向不太喜歡刁難一個女人,”清淡的口吻,宛若一陣輕風,“這一次就算了。”

“不過——”

就在韓悠剛要鬆下一口氣,他驀地又出聲,眼神迸著淩厲的寒芒,像一把鋒利的刀刃,架在她細嫩的脖子上,稍有不慎,就會見血。

“你那點心思最好收斂一下,”他步履沉穩,行走至她的麵前,居高臨下冷眼睨下,淡淡啟唇,“你應該知道,當年那件事情,是韓震救了你。”

當年韓悠害慘了淩菲,事發以後,她沒有出現在現場,不過聽說,若不是旁人攔下來,韓震也許就被周旭堯給打死了,她害怕得不敢出現,躲起來的那幾天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再後來是韓震聯係了她,韓震很理智地告訴她周旭堯在找她,讓她出國,她當下就一走了之了。

也許正是因為她沒見過周旭堯發怒的模樣,所以幾年以後的現在,才不知死活地想要給他下套。

“旭堯哥。”

曾經的韓悠,就是那麼稱呼周旭堯的,驕傲又柔軟,心無城府的讓周旭堯也對她多了幾分寵愛。

隻是時隔多年以後,再被她這麼稱呼,周旭堯隻覺得諷刺。

韓悠皺著眉,眼底閃爍著一層淚光,“我隻是喜歡你而已,為什麼你就是看不到我的真心?非要這麼踐踏我?”

她就是不甘心,為什麼做了那麼多以後,他都不看她一眼,現在兩人的婚約也取消了,她牢牢抓住的救命稻草,就這樣被砍斷。

從此再也找不到借口接近他,她為此暴躁、絕望、不安,卻在此時她得知秦桑對於出軌男人格外痛恨,尤其是婚內出軌,所以她才想要利用這一次的工作合作關係作為契機……

隻要他們沒有婚姻關係,一切都還有轉機,她就是那麼想著。

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愛情而努力,而耍心機,難道錯了嗎?

不,她不認為自己有錯。

周旭堯忽然當著她的眠,握著茶杯的手五指一鬆,茶杯砰一下掉落,陶瓷碎了一地。

韓悠被嚇了一跳,坐在椅子上輕顫了一下,眼神慌亂地看著周旭堯。

周旭堯就那麼站著,全身帶著令人不容忽視的氣場,俊美的五官上掛著的笑,透著一層無法忽視的冷,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安靜的空間響起,“你喜歡一個杯子,哪天它碎了,你還喜歡嗎?”

“我不懂你的意思。”

周旭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淡淡地掃了一眼韓悠,伸手摸出手機,來顯是k,接起來,“到家了?”

電話那端默了幾秒,隱約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幾秒以後,k沉涼的聲線隻說了短短的五個字,“老大,對不起。”

周旭堯眉眼上驟然一沉,“對不起什麼?”

平靜的語氣,難以分辨他的想法。

k身上受了好幾處傷,握著手機的手背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傷口,有鮮紅的血溢出,他卻像個沒事的人一般,用力握著手機,沉吟了一秒鐘,吐詞清晰,“途中遇到夾擊,因為我的失誤,太太被他們帶走了。”

他的話,一如他的人,簡潔明了,一句直指重點。

周旭堯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直無形的大手攫住,捏的生生作疼。

“回彆墅等著。”周旭堯扔下這一句,直接把電話給切斷了。

k抿著唇,全身的神經都繃得很緊,手機的金屬外殼,都幾乎要被他的力氣給掰彎了。

韓悠不知道低誰給他打了電話,又說了些什麼,但是隱約又能猜測得到,看見他掛斷電話就要走,慌忙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顧不得矜持和害怕,牢牢抓住他的手臂,“你去哪裡?”

“韓悠,這件事情與你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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