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衝模仿季然,手中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李應樟麵前揮舞著。
他悠悠道“我調查過你,李公子,你很有名啊!”
“蓬萊縣為數不多得秀才公,可惜家境貧寒,沒有能力資助你去拜名師。”
“可你一年前卻突然變得闊綽起來,甚至邀請同窗去花月樓吃酒。”
“是靠結冥婚發家致富的吧?”
“這已是你第幾次舉行冥婚儀式?想必次數已經多得難以計數了吧?”
李應樟聞言,臉色稍顯變化,他掙紮著問道“你是何人?究竟有何意圖?”
顯然疾衝戳中他的痛處,這才反應如此激烈。
雷楚楚用刀鞘將想要掙紮起身李應樟重新按回了床上,凶神惡煞道“讓你起來了嗎!”
“對咱們李大才子客氣些,怎麼說也有秀才功名的人。”
疾衝示意雷楚楚收刀,話語卻十分諷刺。
李應樟感到既恐懼又憤怒,質問道“你們究竟有何企圖?”
“說說你背後的人!”疾衝見時機成熟,便直截了當地問道“你一年前加入了長生教吧?”
李應樟瞳孔微縮,‘他怎麼會知道?’
‘不不可能有人會知道!’
經過深思熟慮,他故作鎮定地回答“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聽見對方心聲的疾衝,暗道果然。
長生教這缺德玩意兒,還真是什麼來錢乾什麼。
一點節操都沒有
雷楚楚身為一名女捕快,經常遇到像李應樟這樣頑固不化的嫌疑人。
她拔出刀來,斷言“不見棺材不落淚,疾衝,你讓開,我將在他身上刺幾個洞,他就會願意全盤托出了!”
“殺人啦!救命啊!”李應樟嚇得連忙大聲呼救起來。
疾衝趕緊攔住雷楚楚,“雷女俠,手下留情,我這還在審呢!”
秦湘湘也趕緊上前,將閨蜜拉離喜床,“楚楚,審訊一事就交給疾衝吧,他是行家!”
在三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被綁在喜床上的李應樟突然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疾衝連忙上前查看他的情況,“喂,李應樟你怎麼了?!”
“快去叫季然!”
秦湘湘迅速衝出,一邊疾跑一邊高聲呼喚“季然!趙虎!快來幫忙!”
當季然一行人抵達現場時,李應樟已經離世。
季然看著李應樟毫無生氣的屍體,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轉頭看向疾衝,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疾衝咬了咬唇,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
雷楚楚咬了咬牙,憤憤不平地說道“這小子不會是裝死吧?”
秦湘湘則顯得有些慌亂,她低聲說道“需要我勘驗屍體嗎?”
她也是第一次遇見人死在麵前的情況,可仵作的習慣,條件反射得問道。
全然忘記這裡不是開封府衙。
季然對她搖了搖頭,他迅速冷靜下來,沉聲道“趙虎,你去通知縣衙,讓他們派人來處理。”
疾衝使用‘觀察細微’來仔細查看李應樟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