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登州府拜訪袁可立 抱大腿童子硬拜師_苟在明末之自古英雄出少年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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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登州府拜訪袁可立 抱大腿童子硬拜師(1 / 2)

第二天,程風起了個大早,吃了早餐,就被兩個丫頭抱去洗了個乾乾淨淨,從頭到腳換了一身新衣,連大少自己都覺得身上好像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巳時初刻,大少帶著兩丫頭,四護衛,由劉大貴引路,趕著他那拉風的四輪馬車前往巡撫衙門。

巳時三刻,馬車來到巡撫衙門前,程風透過打開的前車門看著守在門口的兩位看上去威風凜凜,手扶雁翎腰刀,一臉凶相的兵丁。

伸手摸了摸,揣在自己懷裡的拜帖和書信,從桂英手裡要了兩錠一兩的銀錠子,伸頭告訴趕馬的車把式“師傅,慢慢把馬車趕到衙門口去。”

正在巡撫衙門站崗的兩位兵丁,正站在門口百無聊賴,就看見一輛奇怪的四輪馬車,停在了衙門口十丈開外。兩人正準備上前嗬斥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衙門口停車,是不是不想活了。好好的抖一下威風,打發一下自己這百無聊賴的時間。

這還沒開口,隻見馬車上下來兩個十五六歲的丫頭,看兩丫頭的衣著也是上好的料子,不是普通人家的丫頭。

兩丫頭下了馬車,轉身便從馬車上抱下一個肉嘟嘟的小孩,小孩兩隻小胖手裡各滴?著一個銀元寶。兩條小短腿剛一落地,便搖晃著手裡的銀元寶,邁著六親不認的小步伐,朝著衙門口走來。

兩位守門的兵丁被那銀元寶的銀光閃了一下,剛溜到嘴邊的嗬斥之聲,硬生生的被這銀閃閃的光給壓了回去,一臉的凶相瞬間變得慈眉善目起來“小公子,這裡可是巡撫衙門,不是小孩子能玩的地方,而且小孩子在街上玩銀塊兒也不安全,要不把銀塊兒給叔叔,叔叔帶你去買糖。”

程風抑著自己的小腦袋,看著這倆騙小孩銀子的家夥,滿臉堆著天真無邪的笑“兩位叔叔好,請問袁巡撫可在衙?”

兩兵丁慈祥的臉上帶著笑容可掬,眼珠子跟著銀子在那晃來晃去“袁大人在呢,正在值房裡會客,小公子找袁大人有事?”

程風從懷裡拿出了拜帖和手裡的銀子並在一起“兩位叔叔,我叫程知秋,是從文登縣來的,替文登縣解縣令送一封書信,兩位叔叔可否通稟一下,幫小子遞一下拜帖。”

“當然可以了,小公子稍微等一下,這就給你通稟。”兵丁甲伸手接過程風手裡的拜帖,順帶著也把放在拜帖上麵的銀錠子帶了過去,轉身就把一錠銀子塞進了兵丁乙的手裡“你在這裡守著,老子進去稟報大人。”隨手把另一錠銀子塞進自己懷裡,拿著拜帖噔噔噔的小跑去了巡撫值房。

兵丁甲來到值房前站定,大聲吆喝“報……”

“何事?”值房口傳來侍衛威嚴的聲音。

“稟大人,門外有一自稱程知秋的小孩遞來拜帖,說是文登縣縣令解大人有書信承上。”

“稟大人,外麵有一自稱程知秋的小孩,遞來拜帖,說是替文登縣縣令解大人傳遞書信。”侍衛轉身朝裡麵傳話。

“把信件呈進來。”

“信件可在?大人讓把信件呈上去。”門口侍衛轉身再傳。

“小的馬上去傳。”兵丁甲轉身噔噔噔的就跑到了門外“公子,大人有令,讓把信件呈上去。”

程風聞言,從懷裡拿出書信遞給兵丁甲“謝謝叔叔,叔叔辛苦。”

兵丁甲接過程風手裡的書信,也不說話,轉身又跑了回去巡撫值房。

話說登萊巡撫袁可立正在值房裡會見山東副總兵沈有容和東江鎮總兵毛文龍,三人剛結束公事,正喝茶閒談。屋外傳來待衛稟報府門外有自稱程知秋的小孩遞來拜帖,言說有文登縣縣令書信一封請求呈上。

袁可立心裡疑惑這文登縣令解啓衷為何會讓一位小孩遞來拜帖和書信?難道文登縣出了什麼事,不能通過公函傳遞?心中有了疑惑,便傳喚了侍衛,把書信呈上來。

很快拜帖與書信便傳到了袁可立的手裡。袁可立看了看拜帖,沒錯,確實是文登縣令解啓衷的拜帖。再看信件並沒有用火封,很明顯不是因為什麼公事。

袁可立更奇怪了,這解啓衷有何私事需要求到自己,竟然還讓個小孩給自己遞書信。

打開信件仔細看來,看著,看著,袁可立笑了“難怪老夫聽這小孩名字那麼耳熟,原來是這小子來了啊。”

看見袁可立如此開懷大笑,引起沈有容,毛文龍好奇“袁公有何喜事?竟笑得如此開懷!”

“不瞞二位大人,今日老夫這裡來了一位特殊的小訪客,據文登縣前任縣令石三畏調任時同老夫說他們縣裡有一位叫程知秋的小孩,天資聰慧,頗有靈性,隻三歲孩童便能說出驚世震俗之言,當時令老夫十分震驚,隻那文登縣距離太遠,未得一見,不想今日他竟然來了登州,還給老夫遞了拜帖。”

沈毛二人聞言甚是驚奇“不知此子說了何等驚世之言,竟讓袁公也感震驚。”

袁可立反手指了指自己身後牆上掛著的一幅字畫,畫的兩邊有一對聯“此子所言,便在此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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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毛二人都是武將,對於文官屋裡的字畫之類並無興趣。雖多次到袁可立的值房,但從未注意值房牆上掛的字畫上畫是啥內容。今日得袁公提醒,這才認真的仔細觀察起袁可立值房裡掛的那幅字畫。

隻見那牆上掛著一幅市井百態圖,畫中描繪著市井小民的生活狀態,並沒有什麼稀奇之處。畫的兩邊掛著一幅對聯,上聯書天下興亡,緣何匹夫有責。下聯書寒暑更替,頓感物力維艱。

沈毛二人文化有限,並非飽讀詩書之人,哪裡記得哪一句是古語,哪一句是新作。看來看去沒看出個頭緒來。懟著字畫瞅了半天,最終還是搖搖頭“下官愚鈍,實在看不出來。”

袁可聖沒有對沈毛二人作出解釋,隻是把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娓娓道來“前年文登縣縣令石三畏因為治理文登縣有方,使得文登縣無有乞丐亦無有流民而得到褒獎。

後那石三畏調任萊州府,到本官處敘職,據其當麵陳述,文登縣有一戶姓程的人家需要大量的人手幫其做工,正好文登縣城外有大量的流民駐足。後在文登縣衙的協助下程家把文登縣所有的流民與乞丐全部清掃一空,使得文登縣城內外為之一新。

那石三畏為表彰程家為文登縣做的貢獻,親率文登縣衙全體官員到場致謝。此子當場表示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為朝廷,為官府排憂解難,是每一個百姓應儘的義務和責任。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把那石三畏感動的都調離文登縣了,還對此子念念不忘。一直在老夫麵前誇此子聰慧過人,將來必是棟梁之材。現如今文登縣新任縣令謝啓衷又對其褒獎有加,並不惜以個人名義求老夫為其尋求幫助,看來此子之名並非虛傳。”

沈毛二人甚是驚奇“此子竟有如此大能,竟讓一縣父母官不惜甘冒營私舞弊之嫌為其求取前程。”

袁可立搖搖頭“非也,非也,解大人並非為此子求取前程,而是為此子要做的事尋求老夫的幫助。這封信你們看後自然就明白了。”言罷便把手中的信遞給了沈有容。

沈有容匆匆把信看完,便把信件遞給那毛文龍。獨自由衷感歎“此等人家如此仁義,如此人情,隻為能求得高產糧種,此為大善。其子女將來定有大福報,此子恐怕前途不凡。”

讓毛文龍接過信紙,匆匆看過之後也跟著讚歎“此等人家,仗義疏財,救人無數,當得世人表率,袁公,下官覺得此子當得一見。”

“老夫也有此意,來人。”

“小的在,大人請吩咐。”門口侍衛回身應道。

“去傳那門口送信的小公子進來,本官有話問他。”

“是。”侍衛應了一聲,轉身對著門口站著的兵丁甲傳話“大人有令,傳文登縣程知秋公子進來,大人有話要問。”

兵丁甲站在門口等了好長的時間,不知道上麵有沒有什麼話要傳,不知道需要等多長時間,又不敢離開,心裡正在暗自著急,裡麵待衛總算傳出話來傳見門外的公子入內。

兵丁甲是大喜,應了一聲“小的馬上去傳。”轉身就往衙門口走。

巡撫衙門外,程大少遞進書信後便站在衙門前等待,可左等也不見有消息,右等也不見有消息,眼看著都要到午時還沒見兵丁甲出來。

再過一個小時辰府衙就要下值了,都等了快兩刻時辰了還沒消息傳出。這大冷的天,雖然已經到了三月,可那小北風還是跟小刀子似的,刮的小腦瓜子生疼,大少揉著自己拔涼拔涼的腦袋,有些著急起來,開始在衙門前轉圈踱步。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馬上就要到下值的時辰,大少正在衙門口急得轉圈圈,兵丁甲興衝衝的跑了出來“小公子,大人傳你進去問話。”

程風聞言大喜,回頭對桂英說“桂英姐姐,給叔叔們五兩銀子買酒喝。”

兵丁甲乙二人,喜得鼻涕泡都差點吹了出來,兵丁甲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不停的點頭哈腰“謝謝小公子的賞,公子請隨小的來。”

程風理了理自己的新棉襖,甩開小短腿跟著兵丁甲就朝衙門裡走,可是大少的小短腿在掄得快也趕不上成人的步伐。

兵丁甲都快走出碎米步了,大少還是跟不上。兵丁甲試探性的問“小公子,要不要小的抱你進去?”

差點就讓自己跑起來的程風,一聽這話猛點頭啊“要啊,要啊,不能耽誤了大人的時辰。”

兵丁甲見小公子同意自己抱,便後退兩步,彎腰抄起小孩,一屁股坐在自己手彎裡,加快了步伐就朝衙門裡快走。

不過十幾個呼吸,便把程風抱到巡撫值房門口,小心翼翼的把小人兒放到地上稟報“稟大人,送信人已經帶到。”

守門的侍衛轉身傳話“稟報大人,送信人已經傳到,正在門口等候。”

屋子裡傳來威嚴的聲音“讓他進來。”

侍衛彎腰對程風說道“小公子請,大人傳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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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叔叔。”程風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謝過侍衛就要進去,可是這值房的門檻太不友好,大少站在門檻前比了比高度,彎腰胯腿就準備爬過去。

守門的侍衛一看,這怎能用爬的,便右手掀起門簾,左手一伸把小孩提過了門檻。

雙腿落地,程風再次謝過,便邁步走進了屋子。剛進屋子就看見裡麵竟然坐著三個人。

中間主位坐一老者,國字臉形,膚白而紅潤,濃眉長須,身著緋紅官袍,一臉的威嚴肅穆,上位者氣勢難以掩飾,給人一種無形壓力。

左手坐一老廋,銀發銀須,皮膚黑紅,劍眉星目,觀其年齡,估計得有七十開外。真的是氣昂昂老當益壯,雄赳赳甚是威風。

右手坐一中年,年齡大約四五十歲,濃眉粗大,形體消瘦,皮膚黢黑,一臉的絡腮胡子,一雙鳳眼帶著森森殺氣,一看就是那種長期經曆戰陣,刀口舔血之人。

一看這種坐次,程風想都不想,對著中間之人納頭便拜“拜見巡撫大人,拜見二位大人,祝三位大人新年快樂,萬事順意,心想事成,步步高升,小子程風這廂有禮啦。”

袁可立坐在主位正喝著茶,便聽見侍衛回報,送行人已經傳到,正在門外等候。剛說了一句讓他進來。便見侍衛從門口遞進來一個頭戴虎頭帽,腳蹬虎頭鞋,穿著一身大紅棉衣褲,四五歲樣的奶娃娃,小胖臉紅彤彤像隻紅球肉團子。

這坨紅球肉團子進屋之後,那眼睛把屋裡的三人掃了一遍,竟毫不猶豫的對著自己就跪了下去,嘴裡還說著拜年的吉祥話。

袁可立有些好笑,這小子跑這裡討壓歲錢來了。看起跪在那裡,板板正正,也不讓他起來,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叫程風?”

“回大人的話,小子是叫程風。”程風見對方並沒讓自己站起來,也不好自己站起來,那樣會顯得自己沒禮貌,沒辦法隻能板板正正的跪著。

袁可立老臉一沉“你說你叫程風,可書信上說你叫程知秋。小小年紀怎可撒謊?”

程大少跪在那裡板板正正,不卑不亢回答“回大人話,不是小子撒謊,小子姓程,禾苗程的程,名叫程風,知秋是小子的字,請大人明鑒。”

袁可立見此子麵對自己的詢問不卑不亢,臉色一去平穩清晰,毫無畏懼之色,並不像普通人見到官員唯唯諾諾的樣子,隻這一點便對這小子比較滿意。

板著臉繼續發問。“你小小年紀,應是尚未啟蒙,怎會有字,這還不是胡說?”

程風一聽,這老頭咋跟自己掰扯起名字來了,隻好硬著頭皮解釋自己名字的由來“回大人的話,小子的名和字都是啟蒙先生起的。並非小子胡說。”

上座的三人有些驚奇,這麼小的年紀竟然已經啟蒙。

“你竟然已經啟蒙,你的啟蒙恩師是誰?”

“小子不知恩師姓名。”程風一臉老實的回答。

“竟然不知道自己恩師姓名,你小子真夠可以的,那他教了你什麼?你又學會些什麼?”竟然不知道自己恩師的姓名,袁可立差點被氣笑了。

“回大人話,恩師隻教授了小子百家姓、千字文、算術、曆史、地理,格物,各種物質運行的原理以及各種物質變化的原理。至於恩師的姓名,恩師從未提及,小子也不敢問。”程大少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一聽竟然教學了這麼多,上座的三人都有一些吃驚,那沈有容忍不住的就問了“你小小年紀竟然教了你這麼多,你學得懂嗎?”

“回這位大人的話,因為學習的時間不長,隻學了一些皮毛,學問上很膚淺,不敢說懂。”

這小子還知道什麼是謙虛,袁可立點點頭“那你先生現在教你些什麼?”

“回大人的話,先生已經不教我了。”說到這裡,程風的臉上露出了傷心的表情。

袁可立奇了“先生因何不教你了?”

程大少一臉傷心,眼睛裡含著淚“先生說我已經三歲,可以獨當一麵了,以後沒什麼可以教我的,就獨自雲遊去了,再也不教我啦。”

“三歲出師?你小子今年幾歲?”沈有容感覺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三歲的奶娃娃竟然就學習出了師,這師傅也太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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