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金雪戰感慨萬千,說:“我在北高也有些年頭了,自問工作也做了不少,其中也有搶眼的,但被縣裡誇成一朵花似的,還真是頭一次。小郭,小淩,小蘭,我必須敬你們一杯。”
喝了酒,郭陽說:“海波和封哥工作能力強,責任心強,還非常細心,這一點我得向你們致敬和學習,我敬你們。”
酒過三巡,四個大男人喝了不老少,鐘小莉和柴畫玫知道自己隻是配角,點到為止喝得微醺。
先送金雪戰回家,然後是柴畫玫,本來該是再送鐘小莉的,郭陽似乎留了個什麼心眼,說:“你們倆有功,得先送你們。”
拗不過郭陽,二人隻好不好意思的接受,等全都送回去之後,郭陽倆眼冒光,衝著鐘小莉笑。
鐘小莉豈能不知道他那個小心思,眉毛一揚,說:“你就彆想了,我答應芷馨晚上過去陪她了。”
郭陽頓時氣餒:“你猜她肯不肯跟你一起搞我?”
“去你的。”
一個滿是笑意的白眼,千嬌百媚。
謝芷馨對石武厚失望透頂,離婚的心思肯定是堅決的,但心情肯定不好,作為閨蜜,鐘小莉多去陪陪也是應該的。
郭陽隻能作罷,但是這酒精化作成了欲望,一身的力氣不撒出去,多難受?
送鐘小莉去了謝芷馨家之後,郭陽扭頭就去了喬秀玲家。
還是秀玲好,從不會拒絕。
結果。
“傻瓜,我來事了。”
郭陽頓時崩潰。
“我幫你用嘴和手吧。”
秀玲果然不會讓郭陽失望。
她那個嬌豔的小眼神,能活活把男人迷死。
另一邊,淩封儘管喝了不老少,但回了家也不能馬上休息,他妻子患病常年臥床,他得照顧。
妻子麵黃肌瘦,一邊配合淩封幫忙擦身子,一邊很是心疼的說:“老淩,要不你還是早點睡吧,喝了這麼多酒……”
“我沒事。”
哐哐。
淩封話音剛落,外邊傳來很大的敲門聲。
準確說應該算是砸門。
緊跟著就有人吼道:“姓淩的你他媽給老子滾出來。”
聽出外邊叫囂的人是誰,妻子臉色陡變,憂心忡忡說:“壞了,肯定是老鼠又喝多了。”
“沒事,你好好休息,彆操閒心,我去應付應付就得了。”
淩封安撫好妻子,走出來打開大門,外邊卻站著三個人,站在最前麵的小低個就是老鼠。
老鼠也是一身酒氣,罵罵咧咧說:“姓淩的前天我他媽給你說啥了,你他媽不把老子當回事是吧?”
淩封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壓著性子,耐心說:“我都說了,我家地已經有人承包了,合同還沒到期,咋給你?”
“那我不管,總之你不給我,我他媽跟你沒完。”
老鼠趾高氣昂說。
身後的一個人這時站了過來,霸氣無比說:“你就是淩封是吧,我告訴你啊,老鼠是我兄弟,你要不給他麵子就是不給我麵子!”
淩封一臉不耐煩說:“不是,你誰啊?”
“操,還我誰?派出所所長那是我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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