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都是紙老虎,嚇唬人來的。”
郭陽輕描淡寫,反問道:“老柴那邊事情忙完了嗎?”
“已經和相關部門都溝通好了,很快就要開始培訓,然後就是理論結合實踐。”
郭陽眨眨眼,說:“這麼說,沒個一年半載,完不成啊。”
秋雨麵露歉疚說:“陽哥,我可能一時半會過不來……”
“沒事,隻要你工作做得舒服就行,老柴那邊最近沒刁難你吧?”
“沒,柴主任最近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對我可好了。”
“那就好。”
石武厚的案子開庭時間定下來了,得半年以後,謝芷馨收到通知,很冷漠的哦了一聲,多餘的一句也沒問,不過想了想還是給郭陽打電話說了一聲。
“要不要去看看他?”郭陽問。
“沒興趣,我已經找好律師辦離婚手續了。”
“行吧。”
郭陽想勸來著,想想還是算了,老石前陣子做的缺德事太多,這屬於作繭自縛自作自受,就算他念及舊情,也沒道理去勸謝芷馨大度。
那屬於不要臉。
這邊剛掛了電話,侯千裡推門進來了。
“喲,稀客啊。”
“滾蛋。”
侯千裡笑罵,過來左下,說:“怎麼樣,這幾天忙不?”
“還行,有事兒?”
“沒啥事兒,正好來找金書記彙報工作,順道過來找你瞎聊會兒。”
侯千裡漫不經心說:“對了,劉濤那邊已經定下來了,雙開,移交司法.部門,該怎麼判怎麼判。”
“他頭上的傘呢,還有任海波那些涉黑的狗日的?”
郭陽問。
侯千裡歎了口氣說:“我專門打聽了一下,劉濤誰也沒咬出來,啥事兒都自己扛了,至於任海波那兒,說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不了了之。”
郭陽冷笑一聲:“意料之中。”
侯千裡雙手一攤:“沒辦法,現在就這形勢。不過我感覺任海波在你這吃了大虧,多半不會再作妖了。”
“那可不一定。”
任海波肯定心有不甘,儘管逃脫了法律製裁,但為了平事,給靠山送了三十多萬,那可都是真金白銀,心疼死他。
他肯定不想就這麼算了,但架不住靠山發話:“以後離那個叫郭陽的遠點,再因為他你惹上什麼事兒,彆怪我跟你翻臉。”
任海波隻能強忍下來。
但是這個仇,也不是說忘就能忘卻的。
蘭海波歸隊,和淩封算是雙劍合璧,把鄉村振興這一套工作做得相當細致,恰好前兩天省裡來了一波突擊檢查,對本鎮振興工作給予極大肯定,全市乃至全省都名列前茅。
金雪戰作為鎮一把手,這把也露臉了,全縣會議上,李書記那一頓誇,臉上都樂開花了。
回到鎮裡,金雪戰特意開會提出表揚,也是把郭陽誇的天花亂墜。
郭陽這事兒可真不敢居功,當眾說:“這是老蘭和老淩的功勞,我基本沒出力,我應該檢討才對。”
眾人紛紛投去讚許的目光,這要是換了彆人,早搶功了,也就郭陽,給功都不要。
晚上金雪戰自掏腰包請郭陽三個人吃飯,把鐘小莉和柴畫玫也都叫上,有女同誌還能活躍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