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禾看出賀瑾舟身份地位不俗,求他帶她離開。
許念禾的酒鬼父親從賀瑾舟那兒拿了一筆錢,就欣然將許念禾賣給他。
許念禾的殘疾母親也同意賀瑾舟帶走許念禾。
從那天起,許念禾的人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從北方的小鎮被帶到了最繁華的一線大都市,江洲,靠著賀瑾洲,開始過上了大小姐般的富貴無憂的生活。
沒有人再提起她的父親是個酒鬼,母親是個殘疾,隻能靠撿垃圾維持一家人的生計。
許念禾也從來不在任何人麵前提起自己的過往,還有她的父母。
沒想到,居然有網友這麼大膽,敢提許念禾的出身。
果然,這名網友的帖子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網上又是一片和諧的聲音。
程知鳶像個無關緊要的看客一樣,居然瀏覽完了所有的消息。
還有三天就是許念禾在國內舉行的首場演奏會了。
無疑,這次的熱搜,是在為她的演奏會造勢。
網友們紛紛將捧上了天,說會去現場支持她的演奏會,哪怕買不到演奏會現場的票,他們也會去場外支緩。
許念禾成了眾人心目中的女神。
程知鳶笑笑,斷網放下手機,關燈睡覺。
接下來的三天,賀瑾舟都沒有回來。
程知鳶待在江洲灣一號彆墅裡,哪也沒有去,正常吃飯正常睡覺。
她在等賀瑾舟,等他簽字跟她離婚。
可賀瑾舟一直不現身算怎麼回事?
許念禾演奏的前一晚,程知鳶終於有些忍不住,撥通了賀瑾舟的電話。
接電話的人卻是許念禾。
“怎麼,找阿舟?”
手機那頭的許念禾笑的嬌媚,“阿舟沒空呢,剛進了浴室洗澡,你要是有事跟我說也一樣,我幫你傳達。”
程知鳶如死水般平靜的水此刻再次抓起一絲波瀾。
她笑了笑,說,“麻煩轉告賀瑾舟一聲,讓他儘快把離婚協議簽了。”
“程知鳶,是不是你太貪心,想要分走阿舟的很多財產,所以阿舟才遲遲沒有簽離婚協議?”許念禾質問。
“不,我淨身出戶,他的東西,我一樣不要。”話落,程知鳶掛了電話。
許念禾聽了她的話,簡直不敢相信,一時有些愣住。
程知鳶憑什麼這麼拽,程家早就破產,程家人也早就丟下她逃去了國外,不管她的死活。
程知鳶還有什麼資格在她的麵前趾高氣揚,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姿態。
跟賀瑾舟離婚,她居然什麼都不要,裝什麼清高。
根本就是賀瑾舟不願意給她。
因為太過錯愕,她完全都沒有注意到,浴室裡淋漓的水聲停止,賀瑾舟拉開浴室門走了出來。
出差一個月,太多事情沒有處理,所以這幾晚賀瑾舟都直接住在了公司。
他辦公室裡有一間大的休息室,休息室連著浴室,晚上住在這裡,並沒有任何的不方便。
拉開浴室門出來,見許念禾居然站在床邊手裡還拿著他的手機,賀瑾舟淩厲的眉峰當即一擰。
“你怎麼上來的?”他問,嗓音冷淡。
許念禾被他的聲音嚇一跳,反應過來後慌忙轉身看去。
看到賀瑾舟站在浴室門口,渾身上下濕噠噠的,隻在腰間鬆鬆垮垮係了條浴巾。
她雙眼頓時一亮,控製不住的睜大了雙眼,臉上也跟著露出一抹嬌羞來。
“阿……阿舟!”
她所有的視線黏在賀瑾舟的身上,特彆是他腰腹以下的位置,根本挪不開。
她無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你洗完啦!”
賀瑾舟注意到她打量自己的眼神,不悅甚至是有些厭惡的擰了擰眉,當即去衣櫃裡扯下一件浴袍,迅速裹上,係好帶子。
“誰帶你上來的?”他又問,嗓音低沉,帶著點冷意。
“是……”在賀瑾舟穿好浴袍後,許念禾終於意識到自己目光的貪婪,低下頭,“是薑秘書。”
賀瑾舟眉頭又不悅地擰了一下,“她不是已經下班了?”
“是。”許念禾有點兒慌,“我剛好在樓下碰到薑秘書,她帶我上來後才又走了。”
其實,是她提前發了消息給薑媚,薑媚故意等到她到了才下班的。
“手機還給我。”賀瑾舟走過去,朝她伸手。
“……噢、噢!”許念禾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拿著他的手機,立刻還給他。
在她把手機還給賀瑾舟的時候,手指故意碰到了賀瑾舟的掌心。
他大概是洗的冷水澡,手心有點兒涼。
賀瑾舟擰眉,接過手機,立刻收回了手,然後解鎖手機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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