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吃完飯,徐青野送程知鳶回了韋斯頓莊園。
程知鳶守著安安和寧寧睡著後,就去網上查tonybair的資料,然後,給梅敬之打了個電話。
第三天一大早,tonybair和他的父親就被當地警方逮捕,罪名不僅涉及賄|賂政府高官,還有非法倒賣屍體以及人體器官等重罪。
而收受|賄賂的政府高官裡,sopair家的企業因為他和他父親犯罪被逮捕的醜聞,一時陷入風口浪尖,被全網抵製,營運幾乎一夜之間陷入癱瘓的境地。
關鍵是,發生這樣的大事,tonybair的家族卻不明白,他們得罪的到底是何方聖神。
以至於想要求告都找不到門路。
周三晚上,程知鳶跟往常一樣去上徐青野的課。
下課後,她接到徐青野打來的電話,讓她在停車場等等他。
程知鳶答應“好”,到停車場的時候,徐青野已經在他的那輛黑色大車前停著她了。
“上車說。”
徐青野靠在車旁抽煙,看到程知鳶來了,趕緊扔了煙踩滅,然後繞到副駕駛,替程知鳶拉開了車門。
程知鳶點頭,上了車。
徐青野關上車門後,繞去了駕駛位。
“有煙味嗎?”上車後,他第一句問。
程知鳶汲著鼻子嗅了嗅,笑意嫣然,“還好。”
徐青野將車窗降下一半,直接說,“你的提議不錯,我認真考慮過了,你提的,我統統答應。”
程知鳶驚喜,“你的意思是,願意我加入你的研究團隊,並且成為我的導師?”
徐青野看向她。
停車場昏暗的光線下,她的眸子猶如雪山上夜晚中的天空,淬滿了無數閃亮的繁星。
漂亮極了!
“嗯。”徐青野頷首,凸出的喉結不受控製的上下滾了滾,“程同學,歡迎你!”
他說著,張開雙臂,想去抱程知鳶。
程知鳶是真的很高興,卻並沒如他所願,撲過去抱他,而是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大手。
“徐教授,以後多多指教。”她神情認真,俏皮,明媚至極。
徐青野笑了,眼裡的失落,一閃而過。
他也用力握了握程知鳶的手,又很快鬆開。
她的手跟她的人一樣,一握就讓人有一種不想鬆開的衝動。
“那明天我去跟sophia說。”程知鳶又道。
“不用,這個你不用管,我會去跟她說。”
徐青野不想程知鳶被sophia刁難或者言語羞辱。
程知鳶想了一下,點頭,“那辛苦教授了,到時候我請你吃飯。”
“你下廚?”徐青野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程知鳶揚眉,“也不是不行啊。”
徐青野這回很認真地點頭,“那一言為定。”
程知鳶,“……”
“tonybair家的事,是不是和你有關?”徐青野忽然話峰一轉問。
程知鳶朝他眨了眨眼,“你覺得呢?”
徐青野已經知道了答案,笑笑又道,“我送你回去。”
“不耽誤你了。”程知鳶指了指車窗外,“我開車來了。”
徐青野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理所當然又看到了林聽。
“好,明天見!”他現在是程知鳶的導師了,每天見麵不成問題。
“嗯,明天見。”程知鳶點頭,而後推門下車。
關上車門前,她衝徐青野擺了擺手,“路上小心!”
“好。”
……
江洲,賀氏集團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關於sfy兒童癌症救助基金會,張池讓人調查了整整一個星期,終於有了些眉目。
基金會成立於九個月前,總部位於瑞士蘇黎世,救助基金麵對全球兒童開放。
這不是關鍵的,畢竟在全球範圍內,類型的救助基金不是沒有。
最關鍵的,是sfy這個基金會的救助金額,居然沒有上限。
隻要被救助人符合基金會的所有要求,那sfy基金會就會一直撥款,直到被救助的人痊愈,或者醫治無效,去世。
到目前為止,sfy基金會在全球救助的兒童,已經高達上萬名了,其中劉旭的女兒,就是最早被救助的那一批。
光隻在劉旭女兒一個人身上,sfy就撥款了七十多萬。
九個月,sfy全球救助近萬名兒童,金額已經高達數十億了。
總結一句話就是,sfy基金會財大氣粗到簡直令人發指。
放眼全球,沒有任何一個救助基金能做到像sfy這樣,隻要被救助人符合要求,就可以無上限撥款給被救助人的。
而成立sfy並且一直在向sfy基金提供資金的人,不是彆人,就是梅家父子。
“老板,我們能查到的,就隻有梅家父子。”張池彙報完,最後來了一句。
賀瑾舟擰眉,“你是說,梅家父子身後,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