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瑾舟仍舊保持著剛才閒散的姿勢,支著長腿斜斜的靠在牆壁上,看著程知鳶被梅亦衡摟著。
她的另外一邊,則是青年才俊的盛銘。
三個人有說有笑朝他走了過來,然後又目不斜視的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他們的說笑聲回蕩在空曠的走廊裡,而他的心裡卻像是忽然下起了一陣雷暴雨。
美男才俊環繞,現在的程知鳶,還真是快活!
難怪她越來越好看,越來越自信水靈了。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程知鳶真的是太委屈了。
他怎麼就不知道,她居然有這麼厲害的招惹男人的本事。
裴言澈、梅亦衡、徐青野、盛銘,這些男人,哪個不是人中翹楚,居然全部拜倒在了程知鳶的石榴裙下。
所以,他戒不掉忘不了程知鳶,真的很正常吧!
眼睜睜看著程知鳶他們三個進了梅敬之的套房,身影和聲音一起消失掉,賀瑾舟苦笑一下,仰起頭望向天花板。
等啊等,等啊等,不知道過了多久。
梅敬之套房的門終於從裡麵拉開了。
可出來的卻隻有盛銘一個人。
飯吃完了,該彙報的工作也彙報完了,盛銘自然就該離開了。
來到電梯前的時候,盛銘忍不住,深深地看了賀瑾舟一眼才離開。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等待,每一秒都好像被無限的拉長。
但現在的賀瑾舟,有足夠的耐心。
隻要能多看程知鳶一眼,等多久他都願意。
終於,快晚上十點的時候,程知鳶從梅敬之的套房裡出來了,身邊卻仍舊有梅亦衡在。
原本梅亦衡還想讓酒店出麵,將賀瑾舟弄走。
但在知道賀瑾舟竟然就住梅敬之對麵的套房後,就隻能作罷了。
程知鳶說,“隻要他不影響我,他愛怎樣怎樣。”
見賀瑾舟還守在原來的位置,程知鳶譏誚的笑了下,完全無視他的存在,跟梅亦衡一起回了她自己的套房。
“要不今晚我住你這?”門關上,梅亦衡跟程知鳶提議。
程知鳶笑,“有這個必要嗎?”
“這樣,不就能讓外麵那位早點兒徹底死心嘛。”梅亦衡說。
程知鳶搖頭,“他死不死心是他的事,反正現在他已經影響不到我了。”
既然她這樣想,梅亦衡也就不勉強了,點點頭道,“那你早點休息,有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和梅敬之一起,父子兩個住一間套房。
“知道。”
兩個人互道晚安後,梅亦衡就離開了。
從賀瑾舟身邊走過的時候,他還是停下,想給賀瑾舟兩句忠告。
“賀總,你知道我說要把你弄走的時候,鳶鳶是怎麼回答我的嗎?”他問賀瑾舟。
“她怎麼回答的?”賀瑾舟挺好奇問。
梅亦衡笑了下,“她說:你死不死心,是你的事,反正你的存在,已經影響不到她了。”
賀瑾舟聽著,平淡的麵色沒有什麼起伏,似乎早就知道。
“賀總,遲來的深情比草賤,鳶鳶她早就不需要你了,不再打擾,是你對她最好的尊重。”
梅亦衡說完,徑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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