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野笑笑,“想見你,所以就來了。”
程知鳶,“……”
“還是沒有力氣嗎?”這回,是徐青野問,“除了渾身發軟之外,還有其它的不適嗎?”
程知鳶搖頭,“就是渾身酸軟,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相信我嗎?”徐青野忽然問。
程知鳶笑,“你要乾什麼?”
“相信我的話,就把這兩種藥給吃了。”徐青野說著,從床頭櫃上拿過他早就準備好的藥丸。
程知鳶看一眼他手裡的藥丸,二話不說就去接。
以徐青野在醫學方麵的造詣,她沒有不相信他的理由,更何況她隻是中了催情類的藥物而已。
又不是什麼劇毒或者絕症。
徐青野看著她的動作,眼底的光愈發的柔和,直接將藥喂到她的嘴邊。
程知鳶將藥含進嘴裡,又喝了一大口水,將藥吞下去。
“吃點東西,再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好了。”徐青野放下水杯,輕揉她發絲說。
程知鳶點點頭,然後掀被子要下床。
“怎麼啦?”徐青野問。
“我想去下洗手間。”程知鳶說。
徐青野明了,二話不說就伸手要去抱她。
程知鳶反應過來,趕緊阻止他,“我可以走,讓林聽陪我就好。”
守在外麵的林聽立刻過來,去扶她。
徐青野沒有勉強。
等程知鳶方便完,又簡單洗漱一下出來,jane已經為她布置好了晚餐。
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差不多一整天了,程知鳶就喝了半碗粥,這會兒倒是有點兒餓了。
坐到桌前,看著桌上布置好的飯菜,那一道道的菜式,讓程知鳶莫名有股熟悉感。
“菜在哪訂的?”她忽然問。
jane看向程知鳶,有點遲疑。
不過,程知鳶才是她的老板,是她最應該忠誠的對象。
“是賀總送過來的,他讓我彆告訴您。”
程知鳶聞言,閉了閉眼。
徐青野在她的身邊坐下,去握了握她放在桌子上的那隻手,眉目溢滿柔和的光澤,“不管是誰送來的,合你的胃口就好。”
程知鳶衝他微微一笑,“也是,扔了怪浪費的,你陪我一起吃?”
徐青野輕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
程知鳶住院,雖然她的身邊有很多人可以照顧她,但賀瑾舟還是讓青姐從江洲趕來了京北。
他們結婚的三年,青姐一直在家裡跟著程知鳶。
青姐對於程知鳶的生活習慣以及口味和各種喜惡,都最清楚。
今天給程知鳶送的晚餐,就是青姐跟酒店的廚師一起做的。
都完全是按照程知鳶的口味和喜好準備的。
得知程知鳶居然吃了他送的晚餐,雖然是跟徐青野一起吃的,但賀瑾舟還是很高興。
隻要她願意吃,跟誰吃都沒關係。
他隻想她快點恢複之前的精氣神,又像那個高貴的女王一樣。
程知鳶是女王,隻要能在她的身邊,他哪怕隻是做個仆人,照顧她伺候她,取悅她,他都願意。
“老板。”
正當他站在落地窗前,視線縹緲的望著窗外璀璨的夜景愣愣的出神時,張池走了過來。
“什麼事?”賀瑾舟問。
“剛剛太太的助理去見了宋泊安,太太的意思,也想要宋家手上剩餘的鑫瑞股份。”張池說。
沒錯。
在jane去見宋泊安之前,張池已經去過了。
目的也跟jane一樣,想讓宋泊安將手上剩餘的鑫瑞股份全部賣給他。
宋泊安一開始是堅決不答應的。
不過,張池拿宋以檀盜竊賀善信的公章,色誘賀氏的財務總監轉走賀氏58億的資金說事。
如果宋泊安不答應,賀瑾舟就送宋以檀進監獄。
讓宋以檀從此以後跟他一樣,餘生都在監獄裡渡過。
有了宋以檀做威脅,宋泊安開始動搖。
但並沒有立馬答應,而是說要再好好考慮考慮。
現在,程知鳶又讓人過去跟宋泊安談同一件事情,隻怕宋泊安心裡又要嘚瑟了。
就算不嘚瑟,至少,他也會坐地起價,高於現在的市場價才肯出手。
“你讓律師再去見宋泊安一麵,告訴他宋逾白已經死了的事。”賀瑾舟吩咐。
宋逾白死了。
宋以檀就是現在宋家唯一的希望。
宋泊安總不會眼睜睜再看著宋以檀這個宋家唯一的希望的後半輩子,也在監獄裡渡過吧。
“是,老板。”
張池點頭,立即給宋泊安的律師打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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