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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8.韋伯·維爾維特(2 / 2)

“我是作家,可不是軍師和預言家。”

“您創造出的寶具真的很厲害,但身為使用者的我們終究不過是人類。就像隻有寶具的仿造英靈(山寨貨)……我們真的能打贏那些怪物嗎?”

聞言,大仲馬沉默了片刻。他活動了一下脖子後才提起話頭:“我又要……說一件自己的往事了。

起初我對戲劇和小說都不感興趣。我老媽成天讓我看一些無聊的古典悲劇,搞得我很是反感。但是呢……有一天我看了一部悲劇,叫《哈姆雷特》。它和其他的戲都不一樣,我頓時就為它所傾倒,於是我忍不住逼人家把劇本讓給了我。我把劇本翻來覆去地看了無數遍,甚至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從那之後,我對戲劇產生了興趣。那就是我走上這條路的一個開端。”

“《哈姆雷特》可是威廉·莎士比亞的代表作,確實有這般魅力。”

看到警察們紛紛點頭,大仲馬咧嘴一笑。….

隨後,他再次露出惡作劇成功般的目光,繼續說道:“不過啊,那部《哈姆雷特》其實是一個叫迪西的人翻譯……不,應該算是改編了吧。總之,他把原著改得麵目全非,再以自己的解釋重新撰寫。後來我也去讀了真正由莎士比亞寫出來的劇本,可把我嚇了一跳。和原著相比,我看的那部簡直過分到無論是原著粉還是莎士比亞本人都會怒不可遏的地步,簡直就是‘山寨哈姆雷特’啊。”

大仲馬捧腹大笑了半天,突然止住笑聲,咧開嘴角看向警察們:“但是啊,改變我人生的正是那部‘山寨貨’,誰都無法否定這一點。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作為根基的原著寫得太好了。總之無論是假貨還是什麼,對我來說那部作品裡滿含著迪西這位作家真正的熱情,這就是我想說的啦。”

接著,大仲馬將修複改良好的武器交給警察們,臉上帶著欣賞喜劇的表情,語氣卻像是操控舞台的導演一般自信。

“放心吧。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兄弟……你們老大的熱情是真實的。隻要你們一直相信他,那麼區區幾個貨真價實的傳說,不管有多少你們都有能力推翻它們。”

············

警署署長室。

銀刃一閃,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打破這漫長沉默的,是被刀抵住的女警。

“署長,您怎麼了?我是維拉·萊薇特,是您召集的二十八怪物之一,也是您忠實的下屬,我可以把您這種行為當作是職權騷擾嗎?”

奧蘭多眯細了眼睛盯著麵無表情的女人。

“了不起,這幾句話的確像是真正的維拉會說的話。”

“因為我就是真的。”

“不,真的她現在正在前往監控室的路上。”

雖然沒有說原因,但奧蘭多心裡很清楚。

包括他自身在內的“二十八怪物”成員肩上都嵌著一枚電子芯片,奧蘭多可以通過體內魔術進行增幅從而感知芯片之間的距離,就像雷達畫麵顯示在眼前一樣。

如果他的感覺沒錯,那現在正前往三樓監控室的人才是維拉,署長室裡沒有其他成員的反應。

假扮成維拉的人似乎在糾結奧蘭多是不是在詐她——可下一刻,她就搖著頭歎氣道:“我讀取到了,ic芯片……這麼複雜的東西我可沒辦法立即複製出來。我們應該再多花些時間的,禦主。”

禦主——聽到這個詞,奧蘭多的身體頓時緊張起來。

這時,署長室裡響起了一個聲音,輕鬆得像是要緩解奧蘭多的緊張情緒似的。

“啊——ic芯片?難不成是把電子機器還是什麼的埋在身體裡了嗎?很厲害啊,這麼做我的確發現不了。太失敗了。”

奧蘭多一邊對假扮成下屬的人保持警惕,一邊將視線投向房間角落傳來的歎氣聲。

隨即看到了一臉失落的弗拉特·艾斯卡爾德斯。….

“所以……監控器上顯示的弗拉特是用魔術捏造的假錄像嗎?”奧蘭多思考著,頓時理解清楚現在的情況,決定立即行動。他想唆使藏在房間結界裡的魔獸抓住人質,封鎖從者的動作。

“既然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把戲進來,就說明英靈本身的戰鬥能力並不高。不知道能不能在手下回來之前闖過這一關。”

隻要發動結界內的防禦係統,就可以通知二十八怪物。

奧蘭多第一時間用空著的手拔出手槍,衝地麵射出了一發子彈。

伴隨著近乎無聲的開槍聲,擊中地麵的特殊彈頭啟動了室內的結界——三隻魔獸出現在弗拉特·艾斯卡爾德斯的周圍。

“開始乾涉(pyba)。”

隻見弗拉特念了一句話,那些魔獸就衝他低下了頭,甚至還搖起了尾巴。

“什……麼……”

不僅如此,其他防衛魔術也全部失效,聯係二十八怪物的緊急通知係統也被關閉了。

難以置信……他的手法和兩天前的潛行者與吸血種不一樣。他可以實時改寫已經展開的魔術,把我的係統全部據為己有嗎?天佑的忌諱之子——外界給弗拉特·艾斯卡爾德斯所取的彆名絕對沒有誇張。

&nese)。”弗拉特再次發出低喃的聲音,然後合上張開的雙手。魔獸們回到原本的發動地點並變回靈體,室內再次恢複成防禦結界發動前的狀態。

我還有反擊的機會。在魔獸出現的那一刻,署內的二十八怪物會察覺其氣息,現在應該已經趕過來了。算上真正的維拉在內,一共有五個人。假設大家一起上,就算對方是天才和從者,也能夠占據上風。

問題在於,在此之前要先控製住這名從者……

奧蘭多又一次瞪大了眼睛。隻見被他用刀抵著的假維拉旁邊,正站著另一個和維拉一模一樣的人。

“請解除攻擊姿態,奧蘭多·裡維署長。”

疑似是弗拉特從者的人用維拉的語氣平靜地說道。

在她說這句話的同時,房間裡又出現了兩個同樣的人影,並指向桌上的屏幕。

奧蘭多瞬間與她們拉開距離,在後跳的同時掃了一眼屏幕,上麵映出的畫麵令他大吃一驚。

所有的攝像頭都映出奧蘭多·裡維和維拉的身影,他們正向處於不同位置的二十八怪物成員解釋著什麼。

監控上的圖像……沒有被篡改成錄像。

眼前這一幕很顯然是眼前這個從者的能力。

這家夥能夠變成任何想要變成的人,甚至可以是在同一時間在不同區域進行,這簡直就像是概念的分身一樣。

而現在……他們變成了我和維拉的樣子?這些……都是嗎?

就像看穿他心中的疑問似的,假扮成維拉的英靈開口道:“此刻,在這個警署內,有四成的人都是‘我’。”….

奧蘭多看了看對方和弗拉特,靜靜地收起了刀。

“看來,主動權在你們手裡了。”

“啊,你明白了呀?”

“嗯,如果你想殺我,可以采取更輕鬆的暗殺手段。但你們的目的是讓我見識到你們的一部分力量,從而加大談判的籌碼。簡直是黑手黨行為。”

“不是啦……因為結界全和署長你連著,我就想讓他變成你手下的樣子打探一下情況……隻是沒想到會被你識破,演變成現在這種像要開戰的情況。讓你受驚了,對不起。”

看到弗拉特低頭行禮,奧蘭多不禁皺起了眉,內心泛起嘀咕:早就聽說過他不像是個魔術師,但為什麼像他這樣悠閒的年輕人要參加聖杯戰爭呢?還是說,這種氣質也是他的偽裝?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嗯,其實我是在想,如果警方裡有人是禦主,事先見一麵會不會比較好。”

“慢著……為什麼你會覺得警署裡有人是禦主?”

“因為街上的警察裡有幾個是魔術師,而且有一個以警署為中心組建的魔術監控係統。另外,我想或許那個在電視上演講的劍士先生也在這裡……”

“虧得我還為了以防萬一做了好幾重偽裝。”

監控係統被發現一事雖然讓奧蘭多的臉色很難看,但因為剛才見識過對方那異常的技術,所以他並沒有感到驚訝。

“另一個監控係統,連著市裡的矯正中心——那個是矯正中心還是監獄?但因為這邊比較近……”弗拉特若無其事的繼續說著。

弗拉特說的是法爾迪烏斯的監控網吧,連他做的也不行嗎?想到這裡,奧蘭多覺得好受了點,於是再一次問道:“你來找我結盟,就表示你有想對付的目標吧?是誰?”

“咦?啊,不好意思,應該也不算是……結盟吧。”

“啊?”

“我們……是來報警的!”

在魔術師這個身份之前,奧蘭多首先是一名警署署長。在他的人生中,早已不知道聽過多少遍“報警”這詞。可現在他皺起眉,露出了仿佛第一次聽說的表情。

弗蘭特對奧蘭多繼續道:“其實,有一個正在住院的人,好像是聖杯戰爭的禦主。”

“……什麼?”

“從今天早上開始,醫院裡的那個人通過微弱的魔力和市裡的不少人連接到一起。所以……要是警方有對魔術比較了解的人,我覺得先來通知一下比較好。”

············

斯諾菲爾德中央醫院。

操丘椿的主治醫生聽說有電話找她,來到了辦公室。

“啊,萊薇特醫生,你妹妹打電話給你。”

“謝謝。真難得……她居然會主動打電話給我。”

醫生從女護士手中接過聽筒,對昨天剛聯係過的妹妹說道:“喂,維拉嗎?不好意思啊,我在上班,不能用手機。”

“沒關係,姐姐。今天市裡好像還是挺亂的,我擔心醫院那邊會不會受到影響。”….

“啊,工業園區著火了是吧。醫院這邊沒事,隻是依舊有很多人帶著‘不肯出城’的家人來看精神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對了姐姐,繰丘椿的身體狀況怎麼樣了?”

“啊,你說小椿?她這幾天情況非常好哦,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要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她的手上長了奇怪的痣。”

“痣……是嗎?”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有人惡作劇,可是那痣擦也擦不掉,和文身也不一樣……不過,就是長了痣之後,她的身體情況好轉了。啊,你彆誤會,我可沒說她是因為那個痣一樣的東西才好起來的,哪有這麼玄啊。”

之後,女醫生——阿梅莉亞·萊薇特和妹妹閒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一旁的女護士問道:“我記得你妹妹年紀輕輕就在警署出人頭地了吧?”

“是啊,可能是因為她從小跟母親一起生活,說話的方式跟母親一樣死板。或許她這種性格正適合當警察。”

阿梅莉亞離開辦公室後,一邊走向椿的病房,一邊自言自語道:“話說回來,她好久都沒關心過小椿的情況了……”

············

警署署長室。

“真”維拉掛斷了電話,麵無表情地看向奧蘭多。

“確認了,正如艾斯卡爾德斯所言,操丘椿的身上出現了令咒。”

“剛才跟你說她手臂上有痣的人,是你的親戚吧。”

“是姐姐。她沒有魔術才能,所以從小到大都不知道魔術世界的事。”

聽維拉淡淡地回答,弗拉特露出微笑回道:“你們姐妹倆做的都是救人的工作,真厲害。”

“謝謝。姐姐和我不同,她是一個純粹的努力之人。”

感覺弗拉特的語氣不像嘲諷而是真的尊敬,維拉便用冷淡的語氣道了聲謝。從她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姐姐得到認同似乎更讓她高興。

奧蘭多咳嗽了兩聲,打斷了兩人的話題:“也就是說,繰丘椿在昏迷的情況下召喚了從者……是這個意思嗎?”

“對。有些情況下,英靈應該也可以單獨行動。”

“為什麼召喚英靈的不是操丘夫婦,而是他們的女兒?和他們現在還在家裡閉門不出有什麼關係嗎?”

越是想理清狀況,就越是有新的疑問湧上來。

即使想用警察的權力對醫院采取行動也沒用,不知道對方從者的身份無異於自投羅網。

“可以用大規模的魔術把那間病房給掀飛吧?”

弗拉特的提議讓奧蘭多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如果有必要,也隻能這麼做了……但我已經用正義的立場作為枷鎖,與二十八怪物結盟。我向他們保證必定伸張正義。至少現在的局麵還不足以讓我犧牲掉那名少女來維持正義……除非局麵發展成除此之外彆無選擇的地步,否則我還是希望這個選項不在可選範圍內。”….

聽到奧蘭多不悅地說出這番話,弗拉特鬆了一口氣。

“是嗎?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什麼意思?”

“就是說,如果你從一開始就想著殺掉她,那我就不能和你聯手了。可能……大家口中‘有魔術師樣子的魔術師’,大部分都會毫不猶豫地決定殺掉她吧。”

“……你是在試探我?”

奧蘭多長歎一口氣後,打量起弗拉特,陷入了思考:或許,真的不像是魔術師吧……無論是這名少年,還是我。把合理放在首位的魔術師,一般都會毫不留情地選擇除掉那名“昏迷狀態的少女”。

“但是……我最終選擇的將會是大多數普通人的做法。我可以先肯定地告訴你,如果被害情況進一步擴大,我也會將槍口指向那名少女。”

“嗯!不過,既然署長先生這麼坦誠地跟我說,那我也可以放心地把他介紹給你認識了!”

“介紹?”

弗拉特笑眯眯地看著詫異的奧蘭多,從懷中掏出一個機器扔給了他。

那是一部手機,正處於通話狀態。

“我已經施加了二十七層加密,對麵也做了同樣的處理,無論是魔術上還是科學上,應該都不會被彆人竊聽。請吧。”

在弗拉特的催促下,奧蘭多將手機放到耳邊。

大概是察覺到了有人在聽,電話那頭的男人開始講起了話:“您是管理斯諾菲爾德市警的奧蘭多·裡維警長吧。”

這聲音雖然年輕,卻充滿了威嚴。

“沒錯。你是什麼人?”

奧蘭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猜測對麵的男人是弗拉特的合作者。但另一個猜測突然浮現在他的腦中,讓他停住了動作。——難道他是……

仿佛為了告訴奧蘭多,他的預感是否正確一般,電話那頭的男人報上了姓名。

目的是將身份告知斯諾菲爾德的幕後主使之一。

不久之後,這個名字不僅會刻在聖杯戰爭的曆史上,也將改變弗拉特和奧蘭多等無數魔術師的命運。

“我是時鐘塔的現代魔術科講師,平時借用二世……君主·埃爾梅羅二世之名。”

“啊!”

奧蘭多驚愕地瞪圓眼睛。

自稱時鐘塔最高權力之一的男人在電話的另一邊繼續說道:“但是,既然要和你們交談,那我就告訴你們另一個名字吧。

“我叫韋伯·維爾維特……隻是一個參加過冬木聖杯戰爭的……三流魔術師。”

············

沼澤洋房。

到了中午,法爾迪烏斯的部隊也沒有回到洋房附近。

西格瑪通過守望者影子們所說的話確認過後,翻開手冊整理情報。

劍士說著“監視我們的士兵一直餓著肚子太辛苦了”,便拿著用房子裡的食材做的食物去給留在這裡的狙擊兵、偵察兵和監視員送溫暖。

聽影子說,看到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劍士,狙擊手和監視員嚇得慌了手腳,差點攻擊他,但現在似乎圓滿解決了。….

綾香在此期間一直留在屋子裡,但要說她毫不防備也不儘然。影子告訴西格瑪,劍士帶來的魔術師保護著她。

“召喚同伴的寶具……英靈居然能辦到這種事,真是深不可測。”

西格瑪完全沒想過和他締結契約的英靈才是最特殊的那一個,轉而繼續整理情報。

潛行者正在洋房附近巡邏。她拒絕使用其禦主的吸血種魔力,現在似乎是劍士寶具召喚出來的魔術師給她提供魔力。相對地,她同意暫時休戰的要求。對於潛行者這種把命交給他人處置的情況,西格瑪感到些許同情。

影子推測,潛行者一直戒備著法爾迪烏斯的部隊,一旦殘留的偵察兵等人發起攻擊,她就會立即將其除掉。

西格瑪在內心感慨道:守望者也不是萬能的啊。他們的能力無法完全看穿彆人的內心,隻是通過之前的行動來推測彆人的性格。

潛行者使用寶具那時也是,因為她之前在警署用過頭發攻擊,所以船長才能提醒西格瑪。如果是第一次見的招數,船長應該就給不出建議了。

“看來是運氣救了我。”

西格瑪一邊想,一邊記錄在手冊上。他寫的都是隻有他明白的暗號,以防被劍士或潛行者看到。

“在旁人看來……你就像是被惡靈操縱著在寫莫名其妙的文字。”

西格瑪沒有理會船長的話,而是問道:“我想事先確認一下各個陣營的戰力差距。除了法爾迪烏斯的部隊之後,以組織為單位參加聖杯戰爭的人有多少?”

“如果隻看人數,那就是警署署長和大仲馬組合,畢竟他們還能調動普通警察行動。但要說人少又危險的,就是那個人造人身體裡的家夥,哈莉·波爾紮克正帶著她到處走。”

“……身體裡的?那是誰?”

“問題就在這裡,她的真實身份還沒有暴露,守望者也無法完全掌握。不,如果她強到一定程度,守望者那家夥應該可以通過氣息來推測……”

話音未落船長便消失了,換成手持蛇杖的少年接過話頭繼續道:“她完全遮斷了氣息,卻依然能夠使用力量,真了不起。不隻是守望者,就算是恩奇都——他擁有最高級的氣息感知能力,也沒有察覺到那家夥和哈莉的英靈。”

“……原來如此。”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值得警惕的陣營,但有些隊伍正在默默地采取行動,我們無法完全掌握對方的目的。希波呂忒組的動向就讀取不到,銀狼和恩奇都也是,在他們有所行動之前,沒人知道他們會做什麼。”

“這麼看來,人數較少的陣營也不能大意啊。”

西格瑪心想,對手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他不禁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蒂妮·切爾克率領的當地一族呢?”

“目前有五十六名執行部隊成員在街上活動。他們在峽穀那邊的根據地應該還有很多的人,但那個部落在守望者的觀測範圍外。蒂妮·切爾克的戰力大概有四十六人吧。”….

“不是有五十六人嗎?”

人數對不上這件事讓西格瑪感到詫異,蛇杖少年則淡淡地解釋道:“有七人是其他組織的內奸,有三人被遊說當內奸,正在左右搖擺,應該派不上用場吧。”

“……是嗎?不容易啊。”

“不管是哪裡的組織都會有內奸。法爾迪烏斯的部隊也有三個和斯克拉迪奧家族勾結的內奸,而像弗蘭切斯卡那種級彆的魔術師,就算沒往其他陣營派內奸,她也可以用一個暗示輕輕鬆鬆讓其他陣營的人倒戈到她那邊。”

“很像是心血來潮的弗蘭切斯卡會做的事。”

西格瑪對原本的雇主闡述了一句帶著諷刺的感想,然後又問守望者:“可以預測到今後行動的陣營有哪些?”

“弗拉特·艾斯卡爾德斯與警署署長暫時聯手了。晚上十點,署長會召集二十八怪物傳達作戰方針,在中央醫院展開行動。”

“醫院?”

“有一名昏迷不醒的禦主在住院。雖然英靈還沒有露出真麵目,但似乎已經開始行動,就是附到市民身上操縱他們的行動。現在規模發展到了上萬人,警署署長不能放任不管吧。”

西格瑪詳細問了一下情況,從影子那裡得知弗拉特打算與警方聯手,隔離並調查那名少女。由於少女被操丘家改良過的細菌所感染,所以需要格外慎重地行動。

“奇怪的是,吸血種躺在那名少女的床下,原因不明。但是他自言自語地說了一些話,似乎是想利用那名少女讓潛行者小姐墮落。”

影子變成背著機械羽翼的少年,陳述有關捷斯塔·卡爾托雷這名吸血鬼的情報。

西格瑪默默地在內心說了句“潛行者的禦主性格相當惡劣啊”,接著思考起今後該如何行動。

“老老實實地待著還是直接介入呢?或是把一部分情報透露給法爾迪烏斯,讓他們來行動呢……”

西格瑪考慮到各種各樣的可能。就在這時,影子吐出讓他腦袋變得更混亂的話。

“嗯……跟你說一件我不確定的事。夜晚十點之後,阿爾喀得斯有可能會去醫院。”

“巴茲迪洛特的弓兵?為什麼?”

“恐怕是因為,他將會知道住院少女的事。”

見西格瑪露出茫然的表情,變成船長的影子補充道:“很簡單。小子,我剛才不是說過,十點的時候署長會把作戰計劃下達給二十八怪物嗎?”

“難道……”

“就是所謂的瀆職警察啦。想必警署署長閣下也沒想到吧,偏偏下屬裡有斯克拉迪奧家族的棋子。”39314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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