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到底敢不敢?”
戰車的麵色彆提多難看了,而其他學員望向梅錢也頭皮發麻。
以一己之力,威脅十階強者,讓其動都不敢動上一下?
而他的等級不過力境巔峰?
不愧是頂呱呱小分隊裡出來的,這也太牲口了點吧?
隻聽梅錢冷道:
“所有人都不準動,戰錘的人若是敢動上一下,我便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現在…我需要你殺光戰錘的所有成員,否則…”
說話間,梅錢頭頂的木椿一點點的落下,戰車甚至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鐵砧跟稻草人的麵色彆提多難看了,而戰車的眸光也落在了戰錘成員們的身上。
鐵砧的臉一下就白了:“大哥!先彆衝動,指定有其他解決的辦法,不能被那臭小子威脅啊?”
“稻草人,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想辦法解除這該死的技能?你不是詛咒係的麼?這可是你的專長!”
隻見稻草人咬著牙,已經從身上抽出稻草,紮成戰車模樣的小稻草人,身上還插著微型木椿。
“這…這詛咒的級彆似乎很高,不是我能理解的,我隻能儘力一試了…”
其抬手剛試圖拔小稻草人身上的木椿,結果小稻草人上猛的燃起了黑色的厄運之火,連帶著稻草人的胳膊都被燒著了!
驚的它來回甩胳膊,驚叫不已,把自己胳膊砍掉,才阻止厄運之火蔓延。
那紮出來的小稻草人已經被燃為灰燼。
戰車也因此受到牽連,黴氣纏身,木椿也插的更深了,臉都被燒黑了,躺在戰車魔像中大口吐血,似乎隨時都會嗝屁一樣…
梅錢一怔:“咳咳~你們要是能把戰車殺了的話…也不是不行。”
“那樣一來,你們也就不用死了…”
鐵砧:???
這個提議似乎也不是不行啊?
然而戰車的眼中卻滿是怒色:
“我寧死,也絕不會受人威脅,我戰車一生,從不知退讓為何物!”
“休想掣肘我,前進五??無儘列車!”
戰車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發動戰車魔像,再度朝樹冠結界撞去。
他就是這麼軸的一個人,或許看起來很傻,但相比於死亡,戰車更畏懼退卻。
隻見梅錢臉上泛起一抹苦笑,自己不怕死,對麵兒更不怕死麼?
“那…就沒辦法了…”
這一刻,梅錢緩緩閉上了眼睛,厄運之影手中的木椿直朝著他的腦袋插去。
想要活命,乾掉戰車是唯一的辦法,而能做到這一點的,也隻有自己。
雖然很不舍,但…也隻能如此了吧?
可還不等木椿插落,隻見陶夭夭一個閃身,擋在了梅錢身前,阻止了木椿插落,一雙大眼中滿是執拗,嘟嘴道:
“不許你死!”
梅錢一怔,猛的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錯愕,而後無奈一笑:
“夭夭~聽話,讓開!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死我一個,跟所有學員落在塔羅牌手中成為人質,化作威脅傑哥的手段,怎麼選再清楚不過了…”
“不然就算是傑哥逃掉了塔羅牌的魔爪,也會被我等拖累,這是再簡單不過的算數題了…”
“而我…也不想讓傑哥再承受失去在乎之人的痛楚了,還是讓我…”
可還不等梅錢話說完,陶夭夭的兩手就死死的把住梅錢的肩膀,紅著眼睛道:
“生命什麼的,從來就不是一道算數題!生命是無法用數字衡量的,一個人的命,同樣也是命!”
薑九黎神色認真:“梅錢!不許隨隨便便就死掉,你同樣也是任傑,是我們大家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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