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敵不過一個男人,她隻能低吼。可這時,俞忌言的唇已經覆在了許姿的脖頸間,她鵝頸的凹陷處很香,沒有男人能抗拒,他也一樣。
他的唇剛剛觸到她的肌膚,她就恐慌壞了,抓著他的西服亂躲。
她柔順的長發淩亂不堪:“俞忌言,你要敢碰我,你試試!”
做狼的人,從不喜歡被挑釁。
俞忌言根本不是要碰,而是咬,他在許姿的脖肉上留下了火紅的牙齒印。
第一次被俞忌言無禮對待,許姿真來火了,手在他身下困難地抬起,扇了他一巴掌。
啪——
巴掌聲很響,動了真格。
許姿不是什麼嬌弱的大小姐,脾氣很硬。雖然並不勢均力敵,但她用了最凶的語氣發出警告:“你敢動我,我敢告你性騷擾。”俞忌言臉上的巴掌紅印未消,不過他不在意,反而還覺得挺有意思。
他一哼:“然後像上次一樣,再輸給我嗎?”
“你……”
許姿被噎住。
交響樂到了最激昂的頂點,車內的一切都像要被震到掀起,包括正在進行的曖昧之事。
俞忌言再低下頭,唇不再是朝脖間吻去,而是往下。
許姿方才在掙紮時,衣服早滑到沒了形。
她有著非常好看的胸型,難怪在大學時期,有幾個品牌都想挖許姿去拍內衣廣告。
自己的身體就這樣露在彆人的視線裡,還是被自己最討厭的人盯著看。
許姿氣憤得快哭了:“俞忌言,是你說的半年,你一個生意人,要講誠信。”
俞忌言半抬起眼:“你是律師,理解能力不應該這麼差。你應該很清楚,我說的半年是指,上床。”
許姿急著喊:“你不要和我玩文字遊戲。”
俞忌言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她在躲,根本不想被他碰。
他低哼,笑得壞:“放心,我不會在這裡要了你。”
許姿:……
這並不是一記安慰,而是恐慌的開始。
車裡的一切,連同交響樂的節奏都亂了調。
俞忌言可不是什麼禁欲的人,盯久了許姿,他喉嚨都發緊。
許姿被他看得,覺得很羞恥,她還在罵:“俞忌言,你不是人。”這種事一旦起了念頭,對男人而言就有了強烈的征服欲,在她眼裡是人還是鬼,他不介意。
俞忌言手臂伸向許姿的腰,結實的臂肌撐在軟綿的後腰,她腰好細,盈盈一握。
他頭垂下去的那刻,倆人的身體貼得很緊。
許姿在憤怒和羞恥中,從車門縫隙裡看到有人經過,幾個年輕人隨意朝奔馳裡瞟了幾眼,然後笑著上了跑車。
從夜店出來的男女會做什麼,他們似乎心知肚明。
許姿很煩,似乎無論自己罵什麼,這老狐狸都不以為然,她隻能不停吼他:“俞忌言……”
可她很快出不了聲了,因為俞忌言的吻技實在太好了。
很快,她就使不上力氣,隻能輕聲哼著:“俞忌言……你不要……”
俞忌言這才停下了對她強勢的折磨,鬆開了嘴,朝她的脖間吹氣:“能記住自己老公的味道了嗎?”
對從未有過這種經驗的許姿來說,哪裡承受得住他這番瘋狂的操作,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欺負手腳使不上力氣。
她不能再讓這種荒唐又羞恥的事繼續下去,選擇投降,聲音還在顫:“嗯……記住了……”
也不想在濕冷的停車場多逗留,俞忌言將她的襯衫往上拉了拉。
他沒起身,還俯在她身上,看著此時臉和脖子紅成一片,像小貓乖巧的美人,摸了摸她的額頭,他壓下眼皮,眼神很強勢:“我能做到不被你找到把柄,也請你乖一點,不要再用這種方式挑釁我。”
許姿真怕了,身子縮得很緊,不敢亂動,也不敢再罵人。
跟著,俞忌言垂下眼,滾熱的目光掃在她更性感的下身:“如果還有下次,我就再換一個地。到時候,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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