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天,周南辰都沒來看我,當然,也沒來小診所跟著陸深學習,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很忐忑。
莫非是吊他吊過了頭?還是他被他爸那個老古板絆住了?不再允許和我接觸?
不行,我得主動出擊!
好在這幾天身體恢複得不錯,我剛關上門,想去找周南辰,卻被陸深堵在了門口。
他扔給我一個竹簍:“看來這幾天的雞鴨魚肉沒白補,走,跟我上山!”
說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就知道他沒這麼好心,給我燉肉熬湯,還加藥膳,不過是想讓我早點好,滿足他那些惡趣味的要求。
但山上人來人往,他也不敢太放肆。
但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麵,我就覺得自己想當然了,因為陸深挑選的都是僻靜的山路小道,壓根沒人。
走到一處一望無際的野生油菜花地時,陸深突然停下:“就這吧。”
我一臉懵逼:“啊?這有野山參?”
他轉過身,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渴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胸比剛出門的時候大了一圈,說來也奇怪,這兩天我都沒像今天這樣漲,裹胸都有些濕了。
莫非跟陸深這幾天給我補的老母雞有關係?
怪不得他總讓我多喝一點,好滿足他的私欲是吧。
我假裝聽不懂,拿起竹簍裡的老式綠皮軍用水壺,擰開就直接喝:“我也渴了。”
喝了好大一口,我認真又真誠地遞給陸深:“來點?”
陸深狹長深邃的眸子眯了幾秒,還是冷著臉接過了水壺,隻是我沒想到,他直接將水倒掉。
還全部倒完!
陸深晃了晃沒剩一滴水的水壺,得意地挑眉看我。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今天必須喝我的。
我氣結:“你!”
但氣歸氣,我把柄被他拿捏著,還指望他幫我補膜,我憤恨地瞪了他一眼,背過身,找了個寬大扇形的樹葉卷成盛奶的容易,準備操作。
他卻一把奪掉樹葉扔掉。
我要被氣死了:“陸深!你到底想乾什麼?”
陸深看白癡似地看我:“這樹葉有毒,我這是在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