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晴令人意想不到的話，林斌的呼吸都慢了半拍。
王晴的話並不難懂，林斌的理解能力也沒有任何問題。
她的意思就是，想要和林斌發生些什麼，以此來讓兩人某種程度上地在一起。
即使這並不會讓她得到任何名分。
不是女友，可以是情人。
情人也不行，那就是最親密的同事。
親密到可以一起睡覺。
反正，隻要能成為他林斌的女人就好。
讓一個相對保守的年輕姑娘，因為對自己的愛慕，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林斌是從沒想過的。
看著一臉期待的王晴，林斌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從主觀意願上來看，自己並不排斥和王晴發生關係，甚至身體上還在期待著。王晴更是已經說出了那樣的話。
從客觀條件上來看，王晴已經為他掃平了後顧之憂，為此不惜讓自己卑微到了泥地裡。
林斌咽了咽口水，什麼也說不出來。
王晴覺察了林斌的窘迫，臉上露出驚喜的笑。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已經距離成功越來越近了。
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把手搭在林斌的兩肩，嬌聲低語道。
“師傅，如果我們兩個在一起了，我是不是還得叫你師傅啊……”
“師傅，我、我是第一次哦，希望你能多多指教……”
“就像在工作上那樣，好好地教導我就好……在床上！”
王晴說這些話的時候，兩頰紅得像傍晚天邊的火燒雲，話語也有些磕磕絆絆。
但她卻堅持把這些羞恥的話說完了，為的隻是打動林斌，讓他給自己一個讓兩人深入交流的機會。
王晴隻感覺，自己每說一句這樣的話，心中的自尊就會被摧殘一遍。
哪怕是路邊的站街女，都沒有自己這樣勾引男人的吧？
心頭微微刺痛，王晴苦澀地抿了抿嘴唇。
不待林斌反應，她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師傅……要是你今天拒絕了我，我們以後，就再也不要往來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勇敢了。”
這是王晴的真心話，絕不是威脅林斌的戲言。
她被這份感情折磨得有些疲憊了。
若是舍棄自尊都無法讓林斌接受自己，王晴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聞言，林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亦師亦友的他比誰都了解王晴，自然能聽出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他輕輕抱住王晴，柔聲道。
“小晴，給不了你一個名分，我很抱歉。”
“畢竟綠水縣一中還有很多我要照顧的學生，我不能離開。”
“但是，如果這就是你的願望。我想我可以儘力滿足你。”
王晴聽到這話，先是怔了一會兒，隨即便捂住了嘴，眼角湧出淚珠。
是喜悅的淚水。
她脫開林斌的懷抱，然後輕輕拉起林斌的手，小心翼翼地與他十指相扣，緊緊相連。
林斌隻是溫柔地順從著她。
王晴看看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又看看林斌的臉，眼眶裡的淚水不住地往外流。
林斌頓時慌了，忙道。
“怎麼還哭了呢？”
王晴聞言，一邊流著淚，一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
“師傅，我早就想這樣拉你的手了。”
說罷，她撲在林斌懷裡，嗚咽著說。
“師傅，帶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