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了半個月,林清清脫了一層皮。
該死的教官,總把她拉出來當典型,摸魚總能被捉到。
風頭沒出到,糗倒是出了不少。
“呀,她好黑呀。”小星毫不留情地嘲笑。
“我也覺得。”
薑晚深有同感。
黎舒天生冷白皮,訓了半個月,隻黑了一點。
看見薑晚回來,她挑眉,“舍得回來了?”
這話倒是沒一點陰陽的意思。
“回來了。”
薑晚應著,順手將買的小吃放到黎舒桌上。
“諾,請你吃。”
“請我吃?”黎舒重複了一遍。
薑晚點點頭。
黎舒也不矯情,打開盒子,撲麵而來的飯香氣,她不由得食欲大動。
這半個月累都累死了,每天訓練結束就隨便應付點,確實是饞了。
“吃了你的東西不會讓我幫忙吧?”
黎舒話是這樣說,一大口已經喂進嘴裡了。
薑晚知道她在影射林清清,會心一笑,“當然不會。”
“不過嘛……”
“你想幫忙的話,也不是不行。”
薑晚笑眯眯地看著她,笑得像隻狡猾的狐狸。
“啥?”
黎舒嘴裡吃著東西,含糊不清地問,眼睛也瞪大了。
薑晚覺得她有點可愛,也不逗她了。
“嚇你的,安心吃吧。”
黎舒三下五除二將一盒章魚小丸子解決掉。
薑晚癱在床上,黎舒倒是打開了話匣子。
“那個林清清,你和她有什麼過節?”
“高中她聯合起來彆人孤立我。”
薑晚語氣淡淡。
這在黎舒意料之中,不過,她看著眼前的薑晚有點不確定。
“然後呢?”
薑晚還是懶散的模樣,“然後就畢業,上大學了啊。”
……
黎舒心中鬱悶,聽君一席話,不如不聽。
“我的意思是你真就被她傷到了?”
原主確實是被傷到了,薑晚不說話,默認了。
黎舒頓時聯想到一個小可憐獨自上下學,沒人和她說話,主動說話也沒人理,回家後黯然神傷的畫麵。
看著薑晚的眼神都慈愛了。
“晚晚,她看你的眼神好奇怪哦。”
小星在空間裡吃瓜,這人的眼神怎麼……有點像媽媽看女兒?
好奇怪哦。
薑晚捕捉到這個眼神,頭上劃過幾道黑線。
“你……”
她剛張嘴說了一個字,就被黎舒打斷。
“沒事,過去了,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