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信承心跳如雷。
他眼神如刀一般,看向裴氏。
裴氏瑟縮著腦袋,不敢看他。
“勞煩陸大人露出手腕。”三個太醫紛紛上前,院使看著陸信承的神色,眉頭輕皺。
太醫把脈後,沉吟片刻。
“陸大人,是否在長期用藥?”太醫問道。
陸信承麵色微僵,強忍著火氣點頭:“是,前些日子抓了些滋補藥物,但如今已經沒有大礙。”
“大人腹下三寸,可有時常發涼,泛冷?”
“夜裡可有失眠多夢,冷汗不斷?”
“大人腹部,可時常有針紮般的刺痛,轉瞬即逝。”
“並且,對女人毫無興致。也提不起……興致。”太醫這話,讓陸信承麵上無光。
他當即反駁:“前些時日受到刺激,留下病根,但如今已經治愈。”
馬上風後,他便有此等症狀。
他吃藥兩年,如今早已痊愈。
院使對著陸大人點了點頭:“得罪了,且讓老夫看看眼瞼下方。”
院使上前輕掀開陸信承眼瞼,隻見眼瞼下方血紅一片,眼窩也泛著青黑。
“陸大人,你這,並不是刺激所導致。”
“你,中毒了。”院使果斷道。
“不可能!我如今能明顯感覺到腹部有火,暖洋洋的,症狀明顯減輕!”若對方不是太醫,隻怕陸信承會當場甩對方巴掌。
院使臉一沉:“若老夫推斷沒錯,陸大人馬上風前,便已經中毒。”
“因著馬上風刺激,使得陸大人病程迅速加重。”
“陸大人又多次服用虎狼之藥,以及不斷滋補,導致毒性越發滋補壯大。”
“您這段時日,可有氣血翻湧,多次吐血?”
陸信承一聽,涼意自腳底升起,直衝天靈蓋。
太醫一瞧,哪裡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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