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的攤子一直擺著,天天有。
性情頗為高雅的船客在其他房中品茶或是下棋,亦或是吟詩作畫。
宋安安做不來那種高雅之事,懶得去摻合,她就喜歡贏錢。
魏輕辰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不想認識她,時常一個人在房中練功。
連續贏了三天,宋安安的包裡不知不覺的就多了二百多兩銀子。
有人納悶道:“小娘子,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宋安安應付道:“哪裡哪裡,就是娛樂而已。”
玩得小,輸得少,不起矛盾。
那些人即便輸了,也不會鬱悶或是發火生氣。
南宮皓不賭博,卻是一直在注意宋安安。
時至今日,他就沒見哪個女子如宋安安這般與男人一起賭博的。
眼見宋安安要走,他隨即喚了一聲,“姑娘。”
宋安安頓住腳步,訝然地看看他,“你叫我?”
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色錦繡華服,眉目如畫,唇紅齒白,標準的帥哥。
他麵帶微笑時,如清風朗月一般給人一副溫潤如玉之感。
隻一眼,便能讓人心生好感的,大概就是這類公子哥了。
南宮皓抬手示意,“姑娘玩累了的話,可來這邊飲一杯茶水。”
宋安安的目光在他的臉上轉了轉,微微一笑,“好啊!”
帥哥找她搭訕,這可是人生第一遭呢!
南宮皓在隔壁的廳中沏了茶水,當即領宋安安過去。
隻可惜,宋安安才和他坐下,還沒有喝到茶水,魏輕辰就來了。
“宋安安,彆忘了,你可是有夫君的人。”
宋安安愕然抬首,“什麼?”
魏輕辰抓住她的手腕,“你跟我走。”
說罷,拉著宋安安離開。
南宮皓迷茫地望著宋安安的背影,“那姑娘已經有夫君了嗎?”
看那個拉走宋安安的男人高大俊美,想必宋安安是不會再對旁人有心思了。
他旁邊的小廝道:“那小娘子是有夫君,隻是她的夫君經常在屋裡不出來,隻偶爾去船頭吹吹海風。”
“是嗎?我倒是忽略了。”南宮皓自嘲地一笑,把沏好的茶水一飲而儘。
第一次見女子賭博,且在賭桌上,女子的行為舉止也不顯得粗魯。
他注意到後,目光便隨著宋安安流轉,倒是沒想到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
這廂,宋安安和魏輕辰進了房間,宋安安便驚訝地道:“王爺,您沒事吧?”
魏輕辰甩開她的手,“你個小婦人,一點不守婦道。”
“守婦道?”宋安安眨巴眨巴眼睛,“我守不守婦道,關你什麼事?”
瞧見魏輕辰的臉色不好看,她轉而改口:“知道了,知道了,民婦以後一定守婦道。”
人家是王爺,讓她守婦道,她還能忤逆嗎?
隻是……
她仰頭四十五度看上空,眼珠子轉動,疑惑地想:啥是婦道?怎麼守呢?
魏輕辰鼻中一哼,“作為一個出嫁的女人,你天天混在男人堆裡,算怎麼回事?”
宋安安觀察著他的臉色,納悶道:“王爺,您老人家不會是在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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