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陌嚇得裡衣被冷汗浸濕。
小棉花太沒規矩了,主子和王妃的房事,她怎麼也敢管?
主子的臉色已經不能說難看,是非常地難看,隻差踹人了。
“免去沐棉的罰銀,再給她加兩個金錠。”
“啊?”
桑陌反應過來,立刻領命,“是。”
神奇了~!
王爺竟沒有生氣,反而賞了小棉花,這丫頭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鳳玄塵將野雞下鍋熬湯,開始擀麵條。
不知道父皇以前是怎麼疼母妃的?
回頭去找蘇嬤嬤仔細問問。
不過母妃身上有功夫底子,父皇的實力沒他這麼變態,何況還有毒蘑菇煽風點火。
昨夜韻兒確實吃苦頭了。
當時與他情意深濃,體會不到身體的疼。
事後定會非常不適。
吱呀——
茅屋門打開,虞韻緩緩走出來。
“主子,穿上披風,外頭冷。”
沐棉拿著披風準備替主子披上,正好瞧見王爺走過來接人,立刻把披風遞出去。
“王爺,您來吧!”
完犢子了——!
王爺在外頭,桑陌怎麼不給她個信號啊?
剛剛叭叭叭說的一大通,王爺準聽見了。
她的大元寶啊——
嗚嗚……
桑陌無聲行禮,拉著裝鵪鶉的人躲遠些。
“臨淵~!”
一會兒沒見到,虞韻感覺過了很久很久,心頭思念沉甸甸的。
她的臨淵越來越好看了,真真像雪山之巔盛開的佛蓮,眼眸中盛滿萬千星辰。
與昨夜熱情燃燒的臨淵,完全不一樣,又一模一樣,都令她移不開眼,深度沉迷。
鳳玄塵不敢多看她眼中愛意,那樣赤誠坦白,隻對視一眼便能徹底點燃他。
“韻兒,彆太寵我了。
弄傷你,臨淵哥哥很心疼。”
仔細為她穿上披風,鳳玄塵小心擁她入懷,生怕碰疼她。
弄傷?
臨淵聽到她們的對話了?
虞韻伸手環緊他的腰,認真溫柔地解釋。
“臨淵,我真的沒有受傷。
你彆聽沐棉大驚小怪的,她隻是不清楚我的體質,也不懂男女之情。
就……就胸口有一點點腫痛,很正常的。
女子未經曆情事,沒生孩子以前,胸口經脈尚未完全打通,難免有腫痛的情況。”
換做平時,換成其他人,或者換個環境,這種婦人醫理,虞韻斷然無法對一個男人說出口。
可這人是她最愛的臨淵啊!
有些女子的特殊身體特點,她想講給他聽,雖然覺得難為情,但更舍不得看他自責難過。
“你知道的,我掉下冰窟後落了寒症,母親怕我長大後子嗣有礙,從小教我精心調理。
所以……所以我的某些地方,其實比一般女子更加突出一些,且還有……”
清澈靈動的聲音浸滿羞澀,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鳳玄塵心口。
小腦袋難為情地躲進他胸前,留下一對紅透的耳朵,藏在披風的白色貂絨裡。
好看的石榴色,通透盈潤,引人垂涎。
“臨淵~,彆自責了好不好,它們還……還在長,會……就是會疼的。”
虞韻幾乎羞得不敢見人,用儘所剩不多的勇氣,把事情解釋清楚。
太不知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