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逐漸放鬆,但又忍不住四處張望。
能參加宴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作為一介書生的煜自然不會在邀請之列,除非是被人一起帶進來的。
憑他的才智,做謀士確實遊刃有餘。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謝初堯看在眼裡。
謝硯敏嘴角破裂,眼眸泛紅,看上去就像是被誰咬了一口。
謝初堯心中竊喜,隻要讓大家以為謝硯敏與男子私通,即便她將來嫁給了宋知安,世人也會說是因為她的不檢點才被休棄。
“硯敏,你嘴角怎麼回事?怎麼像被人咬了一樣?”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謝硯敏身上。
謝硯敏伸手觸碰嘴角。
微微的疼痛讓她意識到剛才那一幕,心中暗罵那人跟狗似的,非得留下痕跡才甘心。
宋知安嚴厲嗬斥:“謝硯敏,你竟如此無恥,在大白天與其他男人苟且!”
空氣猛地一緊,大夥兒的目光齊刷刷投向謝硯敏。
這永寧郡主怕不是受了啥刺激,居然在皇宮裡就和人搞出這種事,還留了痕跡,可沒人敢吱聲。
宋知安三步並兩步衝上前,一眼瞅見謝硯敏嘴角那傷,又瞧見她眼角微紅,臉頰上還染著薄紅,急得脫口而出:“你怎的這般不曉廉恥,我真該立刻休了你!”
“宋知安,你親眼見了還是有啥憑據?”
謝硯敏眼裡寒光一閃,目光掃過謝初堯。
“堂姐自己心裡那點醃臢事兒,就見誰都揣測成你那般模樣?”
“彆說今日是皇伯召我,就算不是我也是和攝政王一道去的,難不成你想說我與攝政王有啥瓜葛?不如咱們直接找攝政王對質一番。”
謝初堯被這一連串話堵得說不出話。
誰人不曉周辰澤的脾性,又有誰敢在他跟前放肆。
不管這事真假,周辰澤有的是法子讓假的成真。
到時彆說將軍府,就連皇上都得賣周辰澤幾分薄麵。
謝初堯慌忙解釋:“不,我不是那意思……”
謝硯敏直接打斷了她,黑亮的眼裡滿是嘲諷:“既然不是,堂姐是不是該給我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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