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將軍?”顧錦素喚著她,輕輕拍了一下,見她無剛才的反應吩咐道:“來人,扶蘇將軍回房,去請大夫。”
“寶珠你過來,我有話問你。”斂袖向一側走去,寶珠跟在身後低著頭說道:“少夫人有何事要問寶珠?”
“寶珠,自蘇將軍入肖家你便在她院子裡伺候,昨晚蘇將軍院裡發生了什麼?”
顧錦素此時懷疑蘇青琅沾了不乾淨的東西,但她又沒妹妹的本事,隻能盤問婢女,證實自己的想法。
寶珠猛然抬起滿是疑惑地雙眸,“少夫人不知昨晚事?”那麼大聲,整個府邸無人不知,少夫人怎會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顧錦素看一眼春桃,眸子微蹙,整個雨竹軒都不知昨晚的事,難道是錦璃的法陣?
這事決不能讓人外知曉,我得找個由頭,看向她說道:“昨晚我服了安神藥,睡得沉,雨竹軒離得遠,聽不真切。”
隻能這樣了。
寶珠抿了抿唇,很是難以啟齒,但這事即使顧錦素不問,閒言碎語中也會知曉一二,丟人的也不是她說吧。
“回少夫人,昨晚將軍宿在蘇將軍房裡……今早蘇將軍還穿那件衣不蔽體的紅紗衣,奴婢拿了素日裡她愛穿的可她換了這身。”
“什麼?院子裡。”顧錦素隻覺得自己孤陋寡聞,更發現自己從未了解過蘇青琅與肖楚河,吃驚一聲拂袖掩了下唇。
“吩咐下去,此事不許任何人再提,去吧!”
“是。”寶珠福了福身,轉身走了。
春桃咂舌,“難怪今早所有人都在議論她,這也太大膽了,大姑娘可彆汙了耳朵。”
汙了耳朵是小事,可彆濫殺無辜。
顧錦素想不出附在蘇青琅身上的是何物,但她知這東西一定是奔著蘇青琅來的。
雖是未造成他人傷害,可誰能保證他之後不會,想了下說道:“你去廣化寺找錦璃,我先穩住蘇青琅,快去。”
“大姑娘,您是懷疑蘇將軍沾了臟東西?”春桃跟隨她多年,熟知顧錦素的性子,此時找二姑娘,定是與那個有關係。
顧錦素點頭,春桃緊手應聲是,兩人說話離開了老夫人院子。
春桃出府直奔廣化寺。
天沒亮,顧錦璃就去了廣化寺,待到地方天色剛好泛白,上香跪拜後,四處走著,一和尚見著她迎了上來。
“施主可是顧家二姑娘?”
“正是,您是廣智大師,錦璃見過大師。”顧錦璃雙手合十,微微施禮。
廣智大師回禮,伸手請著,“正是老衲,方丈知姑娘會來,特讓老衲在此候著,請!”
“多謝大師。”顧錦璃聽著這裡邊有事,便沒追問,跟著廣智大師去了一處禪房。
推門而進,禪房乾淨雅致,清香繚繞,書籍卷軸整齊排列。
廣智大師從眾多書籍後邊,拿出一盒子,轉身遞給顧錦璃,“這間禪房是方丈的,東西是留給姑娘的。”
點了點頭,笑著走了。
顧錦璃拿著盒子,回眸看了眼,便坐在廣清方丈打坐的地方,打開盒子,見著隻有一封信,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