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昭和蘇語冰在道觀清修,東宮這邊倒是熱鬨得很。
溫知渺今天準備了許多節目,場上的食物也很多,不是曲水流觴宴那樣的,更自由一些,東宮大部分的地方都可以過去遊玩。
隻有辦事處那邊是禁衛軍把守著不許進入。
胡延國一眾人今年應天啟的邀請在雲京過年,體會一下雲京的新年,所以格桑短時間內不會離開。
陳雨因為和溫知渺也算是朋友所以今日依舊也來了。
隻是她今日來的時候,心情已經沒有昨日那麼輕鬆了。
昨日她回去之後就收到了鹿金的來信。
她的父王前幾日突然被炸了,整個人麵目全非,如今還昏迷著,不死但是也就僅僅是還沒死了。
達瑪給她來信說證據顯示是木赤的人所做的,這些日子她父王對達瑪越發的器重,甚至給予了一部分兵權,所以木赤有些著急了。
原本他是不怎麼將達瑪放在眼裡的,鹿金以前也是不允許女人繼任王位的,可自從天啟的女帝登基之後,似乎周邊所有的國家無論大國小國的女性都有了奪權的意識。
達瑪說表麵上看就是木赤所做的。
但是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其中有很大的蹊蹺,她懷疑和天啟有關係,但是找不到證據。
何況不管怎麼說,此事對她來說都是有利的。
即便是天啟可以偽裝的證據,也是偏向她這邊的。
木赤如今在朝堂上少了許多的支持者。
而她的支持者倒是多了一些,如今在民間的呼聲也高了一點點。
達瑪讓她試著探一下太子的口風,看看此事到底是不是天啟所為。
可陳雨覺得自己哪裡能探到這位太子的口風。
何元瑤那邊她也套不到話,太子看起來對何元瑤沒什麼隱瞞,實際上認真想想她知道的事情也不多。
陳雨不知道太子到底是防著何元瑤,還是保護何元瑤。
她歎了口氣,最後放棄了思考。
太子那邊套不到話,師挽月那邊也不可能。
陳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思考著要怎麼去套話。
她幽幽地歎了口氣,這可真不是個容易的活。
最後陳雨想了想,實在不行還是可以向太子表明一下合作的意向。
因為心裡裝著事,所以從宴席開始,她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偶爾格桑和她說話她都沒怎麼聽進去。
溫知渺一開始說了幾句場麵話,就讓眾人隨意玩了,隻有少數幾個膽子大的,或者在學院的時候和溫知渺有些交情的還在她身邊。
聊著聊著玩起了飛花令,溫知渺玩這遊戲的水平向來一般,所以還是聽得比較多。
漸漸地人也多了起來,畢竟都希望太子能看到自己的才華,有一部分人現在還沒參加會試,但是入東宮不參加科舉也是可以的。
還有一部分雖然已經中舉了,但是覺得自己不一定會有一個好的官位。
如今天啟對於官位的管控很嚴格,不像從前那麼容易能塞人進去,即便是家裡有一點點人脈的,也不一定能留在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