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地上,還發現了不少淩亂的腳印。
除了她們,還有彆人來過。
這時,她感覺到一股危險逼近,猛地回頭,隻見一頭黑色鬃毛的野豬,嘴裡呼哧著氣,露出兩隻白森森的獠牙,它前腿扒拉著泥土作俯衝狀,暴躁不安的樣子。
“大家夥,就你了!”金穀年眼前一亮,舉起弓弩對準它,可還不等她發動射擊,野豬左搖右擺的,一陣風似的卷席而來。
金穀年嚇出一身冷汗,連忙竄到一邊。
野豬飛快轉過身,身後卷起漫天塵土。
金穀年被逼到一棵大樹下,乾脆爬上樹。
可沒想到原主這具身體太胖了,前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爬上樹的金穀年,這回卻被拖後腿,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野豬的蠻力一撞!
“啊!”金穀年痛得臉一抽,嘴角都滲出血絲,她左手抵住野豬嘴裡的獠牙。
一下!
二下!
瞅準時機,她從空間揪出一把匕首,瘋狂戳向野豬的眼睛!
野豬被戳瞎了眼,痛得嗷嗷大叫,拱著腦袋四處亂竄。
金穀年躲開了,迅速扣動弓弩,把野豬射成篩子。
“嗷…嗷…”野豬癱倒在地,四肢抽搐,嘴裡冒著白泡兒。
金穀年也累得跌坐在地上。
想吃一口野豬肉真心不容易,碰上不要命的大家夥,玩命呢。
“嗚嗚嗚,”從草叢裡傳來細微的聲音。
金穀年循著聲音過去,竟然發現一窩幼豬崽,睜著懵懂的眼睛。
“正好帶回家圈養起來。”金穀年把野豬跟幼崽收進物資空間,這頭野豬起碼有三百多斤,正好開開葷。
回頭趁人不注意把它們弄出來便是。
金穀年拖著一身的傷回到山洞。
此時,文知雅正因為她的失蹤急亂了腳,不知如何是好。
“我獵殺了一頭野豬。”金穀年抹了把臉上的血漬,眼睛卻炯炯有神,“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咱們幾個上山尋找草藥,遭遇野豬群圍攻,幸好路過的獵人救了咱們,還分得一頭野豬。”
文知雅失聲道:“可村民們都知道咱們是一前一後進的山?”
“過程不重重,咱們要的是結果。”金穀年淡然一笑。
“為了老四的病,你本想獨自上山尋找珍貴的靈芝,沒想到老四追了上去。”金穀年頓了頓,“後來我在山腳下攔住你們,一起進的山。”
“彆人能信嗎?”文知雅心裡恍惚,想到自己的信還在蔣先華手裡,萬一他以她行為不檢要挾,威逼文家退婚怎麼辦?
她昨夜差點失去清白,她配不上蔣先華。
可是那兩個人已經死了,沒人會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
“那些屍體…”她捂住嘴,不安道。
金穀年平靜道:“那兩個人被喂了狼,沒人會知道你遇難的事。”
“記住了,無論誰問起這件事,你死咬著不說,知道嗎?”金穀年鉗緊她的肩膀,警告道,“包括柳嫣然。”
文知雅隱隱感到一種不安,難道她懷疑嫂子?
柳嫣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金穀年冷笑:“總有一天,你會看清她那張臉,但不是現在。你隻需記住了,想要保住清白,就照我說的做。”
文知雅重重地點頭。
她們又商量了一番,比如老四貪玩引來野豬,被撞斷了手臂跟腳,幸好大難不死之類的話。
躺在樹葉床上的文知禮嗤之以鼻,也就是娘們才能想出這種借口來。
不過,她們能蒙混過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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