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裡空無一人。
四周的房間也是黑燈瞎火的。
沈青梅跟張三去哪裡了?
金穀年躍到其中一間房,發現鎖上了。
正欲離開,卻聽到悉率的聲音,很輕,但她還是聽到了。
文知禮朝她點頭,表示他也聽到了。
金穀年拿出匕首想砍斷鐵鎖,看見文知禮直搖頭,他拿個很細的鐵絲在鎖孔纏了幾圈。
門開了。
金穀年拿出手電筒往裡麵一照—
文知禮對她的手中的新玩意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個房間裡躺著三個女孩子,大概五六歲的樣子,每個人都被綁住手腳,嘴裡塞了布條。
狗養的人販子!
金穀年怒火中燒,大步走進來。
“嗚嗚嗚……”那些孩子先是惶恐地瞪大眼睛,隨即又點點頭,眼淚嘩嘩掉落下來。
金穀年摘掉其中一個孩子的棉條。
“大娘,救救我們。”女孩子苦聲哀求道。
金穀年將女孩子嘴裡的布條扯掉,鬆綁繩子,檢查她們身上沒有傷口要害,才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那些人把我們搶來的,說要將我們拐去達州送人。”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孩子哽咽道。
“他們有多少人?”金穀年又道。
“他們有三男兩女。”女孩們飛快道,“那男的好凶,不給飯吃還打人。”
“你們等著,我先去報官,再送你們回去。”金穀年飛快走出去,卻被文知禮攔下。
“你帶著這些孩子去報官,讓官府的人潛伏在四周,沈青梅等人回來了,就一網打儘。”文知禮冷聲著。
金穀年點點頭。
與此同時,李家彆院。
“金穀年,我跟你不死不休,不共戴天之仇!”
李成功發狂一樣將桌子上的茶點推倒在地,聲嘶力竭道。
他何時受過此等羞辱。
不可原諒!
沈青梅跟張三跪在地上,見他近乎癲狂狀,提議道:“公子,依奴婢說,父債子還,一不做二不休,咱們乾脆把文知雅搶了,讓金穀年試試骨肉分離,痛失女兒的滋味。”
“對,金穀年對這個女兒看得緊,女兒要是失蹤了,她不瘋也要掉一層皮!”張三在旁附應道。
“文知雅…”李成功輕輕呢喃著這個名字,想起那個女人當初對付自己的狠辣,心一橫,道:“好,那就把她搶走,讓她女兒成為男人的玩物,嘗嘗那種絕望無助的滋味,哈哈。”
“公子,不如我們…”沈青梅見目的達到,想毛遂自薦。
李成功手一揮,嫌棄道:“你們兩個把小丫頭們湊齊了,趕往達州,其餘的事,我自有安排。”
頻頻在金穀年母子幾人手裡吃虧,李成功算是明白了,普通的小吵小鬨嚇唬不了他們,是時候來點硬貨了。
待沈青梅他們走後,李成功直接雇傭了兩名殺手,趁著金穀年還在跟文知德享受母子天倫,正好送她一份驚天大禮。
“金穀年,這是你招惹小爺的後果…”
李成功猖狂笑道。
可很快地,他又聽到張三夫婦落網被縣衙官役帶走的消息。
“該死的,誰允許你擅作主張!”
莊易從外麵走進來,陰狠的臉,連扇他幾個耳光,罵道。
李成功驚嚇過後,癱軟在地,求饒道:“公子,救命…”
“張三夫婦,不能留了。”
莊易冷笑,眼裡閃著詭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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