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下來吧!”
眾人來到秋棠宮的後花園處的一處假山上,李貴人竟然踩在石頭上,手裡揮著一塊彩紗,正手舞足蹈,神色迷離,又笑又哭的。
東環生怕她摔下去,隻能站在下麵大聲呼喝道。
“怎麼回事!”宋哲宗走來,冷著臉厲聲道。
東環紅著眼,哭泣道:“稟皇上,奴婢也不知道貴人是怎麼了。”
“沒用的東西!”宋哲宗氣得罵道,抬頭望向李成香,大聲道,“李貴人,你給朕下來!”
可李成香對他置若罔聞,目光癡癡地望向他身旁的許漢林,眼裡有幾分眷戀,泣聲道:“漢林,你終於來接我走了。”
眾目睽睽下,許漢林一臉鐵青,怒喝道:“和碩公主,如今你是太晉國的貴人,再也回不去天朝國了,請你好自為之,切莫引來誤會。”
李成香目光迷戀,卻冷冷一笑:“怎麼,吃飽喝足就不認賬了,你這個壞東西!”
底下一陣嘩然。
敢情天朝國這對狗男女有私情,這樣子還敢把人送來太晉國。
宋哲宗感到頭頂一片綠草原。
“無恥!”他悶哼一聲,轉身離開。
“請皇上息怒,李貴人是被人算計了,外臣一定會查出原委,請—”許漢林忙攔住宋哲宗,恭敬道。
宋哲宗冷笑:“許法師,你搞清楚了再來告訴朕吧。”拂袖離去。
許漢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走到假石底下,衝著李成香怒聲道:“公主,請下來!”
“我偏不!”
李成香哈哈大笑,放飛自我的樣子,“要不然,你上來抱我下去好不好?人家怕高……”
她的眼裡隻有他。
這下,許漢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偏偏這個時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金穀年也開口道:“許法師,李貴人對你執念很深呢。這樣如花似玉的人兒,你也舍得將她送到太晉國來,真是妥妥的負心漢。”
許漢林猛地回頭,如毒蛇一般盯著金穀年:“金穀年,是你乾的,對不對?”
金穀年故作誇張道:“哎呀,許大法師,我敬重你一條好漢,原來你也會冤枉人啊!”
許漢林逼近她,眼底閃著陰森寒芒:“金穀年,是我小看你了。”
金穀年嘴角噙著冷笑:“身正不怕影子斜,大法師這麼緊張,莫非你跟李貴人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你閉嘴!”許漢林忍不住揮拳。
耳邊疾風閃過,金穀年一動不動,眼裡沒有一絲的驚慌。
許漢林的拳頭堪堪收住了。
轉身,他一躍而上,將李成香揪了下來。
“來人,和碩公主身患疾病,趕緊請大夫!”他將李成香按倒在地,趁人不注意,往她嘴裡塞了一顆藥丸。
漸漸地,李成香安靜下來。
眼神也變得清明起來。
“啊!法師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心上人近在咫尺,她又驚又喜道。
可反觀許漢林,神色陰冷,望向她的眼神,如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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