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如何控製這具身體?”文知禮並不打算放過許漢林,逼問控製溫澤言的辦法。
許漢林眼裡閃過一絲異光,露出和煦的笑容:“四公子,你還怕我騙了你不成?”
“不,我不相信你。”文知禮直截了當道,“你想為天朝國皇帝求取長生不老之道,那是你的事,我把我的秘密告訴你,並不是讓你胡作非為的。”
許漢林安撫道:“我知道,這不是剛開始嗎?”不得已,他把控製母蠶的咒語告訴他。
“四公子,金穀年就要前往木城,你不去嗎?”許漢林轉移話題,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文知禮不理會他。
許漢林的話意更深了:“太晉國的皇帝是個明白人。”
文知禮回頭,深深看他一眼。
“木城是苦寒之地,距離京城一千多公裡,來往最多兩個多月的時間。”許漢林冷笑,“不近,倒也不遠。”
“木城,是我們巫族總壇所在。”
他迎麵給了文知禮猛然一擊。
木城是許漢林的地盤。
宋哲宗把木城給了金穀年做封地,意欲何為?
文知禮俊秀的眉頭深深一擰,渾身籠罩著一股戾氣。
老奸巨滑的混蛋。
許漢林意味深長地笑道:“我敢打賭,金穀年也是知道的。”
太晉國皇帝跟著金穀年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把整個京城的人哄得團團轉。
許漢林一語戳穿。
不過到了他的地盤,一切好說。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許漢林,我警告你,少打她的主意。”文知禮抬頭,冷冷一笑,“不然,你什麼也撈不著。”
說完,揚長而去。
許漢林在身後大聲道:“喂,要一起進宮嗎?宋哲宗設宴招待皇親國戚,據說是為了文家老三相親舉辦的,不去看看?”
文知禮不為所動。
許漢林又故意說了一句:“說不定也會給你母親—金穀年挑一門稱心的親事。”
“滾!”文知禮回過頭,目光陰戾,冷冷說道。
一轉眼又到了次日傍晚。
許漢林帶著莊易緩緩走進禦花園。
見莊易臉色不大好看,他笑了:“莊世子精神不大好,莫非有什麼心事?”
莊易的臉繃得緊緊的,不自然一笑:“許是昨夜睡得不好。”
自從得知宋哲宗要給文知雅賜婚以後,他感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月光灑落,隻見文知雅立在一旁,孤身隻影,一身鵝黃色宮裝,如靜靜待放的玉蘭花,彆致優雅。
與熱鬨非凡的場景格格不入。
許漢林對莊易調侃道:“撇開金穀年是敵對的關係,不得不說,她們母女在醫術上的造詣,甚至更勝男人。”彆有深意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有福享受。”
莊易臉色白了幾分。
本想向前走去,卻看到有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向文知雅走近。
“知雅郡主有禮了,在下威鎮將軍府上的楊明威,聽說郡主醫術無雙,實在是女中豪傑,令人欽佩。”楊明威一臉紈絝弟子的模樣,望向文知雅的眼神透著一股貪婪。
儘管宋哲宗已經把宋明陽許配給他,可他是見識過宋明陽的厲害,那個女人患有失心瘋,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哪裡及得上眼前這位文知雅郡主乖巧溫柔,不僅有見識,還是妥妥的大美女。
文知雅來自鄉下,也是賢妻良母的好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