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走,金穀年從院子裡現身,來到馮東兒麵前,淡定道:“我回去找人來娶你,把你帶出這裡。”
馮東兒目瞪口呆:“找人娶我?”
金穀年輕聲道:“馮勝為中了蠱毒,估計是貪圖美色,被青柔有機可乘,一時半會死不了。”
馮東兒著急道:“那你為何不幫他解毒,洗脫冤枉?”
盧氏告密,現在整個順天府都在通緝金穀年。
金穀年冷笑:“這個本來就不是真正的我,何必勞師動眾,我有更好的計劃。”
說著,讓馮東兒耐心等待,又走了。
馮東兒安心了,金穀年言出必行的人,她吃點苦頭算什麼。
反倒是通伯侯府,此時亂成一團。
馮樂兒作威作福,禍及張家父子,命人把他們帶到自己麵前,狠狠羞辱了一番。
“張洪生,你也不照照鏡子,想娶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她踩在張洪生的身上,碾壓了幾下,高傲得像孔雀一般。
張洪生沒想到才短短一天,就從通伯侯府的女婿變成了囚犯,馮樂兒手段太殘忍了,這種女人,就算娶回家,也侍候不起!
他叫苦不迭,帶著商量的語氣道:“馮樂兒,我不娶你了,你讓我走吧!”
張父也在旁賠著笑道:“對,我們也不要銀子了!”
“怎麼?後悔了?早乾嘛去了?”馮樂兒笑得花枝招展,像跳梁小醜一樣道,“你學狗叫兩聲給我聽聽。”
張洪生沒想到她心這麼狠,迫於無奈,隻能趴在地上,汪汪叫了幾聲。
馮樂兒又變著法子羞辱他,將他男人的自尊碾壓在地上,狠狠地摩察。
直到她玩膩了,卻沒有兌現承諾,反又將他們幽禁起來。
“這個瘋女人,我一定要報仇,將她玩弄於股掌之中!”目送她的離開,張洪生暗暗發誓道。
張父在旁唉氣:“馮勝為一倒,通伯侯府就成了盧氏母女的天下,咱們連奴隸都不如!”
“我就不相信了,兩個女人能成什麼氣候。”張洪生反駁道。
兩人正說著話,大門咯吱一聲開了。
張家父子麵麵相覷,甚至以為是馮樂兒又耍什麼小把戲。
直到他們發現不對勁,門外沒人把守,便收拾細軟,匆匆走了出去。
張父的意思是趕緊走人,可張洪生想到馮樂兒的所作所為,硬是咽不下這口氣,又換上一套下人的衣服,溜進了盧氏的湘院。
此時的湘院,盧氏正在教訓馮樂兒,得知她把張家父子戲弄了一番,罵道:“女兒,你糊塗啊,那是你的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你這般待他,他日後尋仇怎麼辦?”
“娘,回頭我就去報官,說張家父子偷了咱家的銀子,再疏通銀兩,讓官府的人把他們關個十年半載的,誰能奈何我?”馮樂兒早想好了對策。
盧氏驚道:“你不想嫁張洪生?”
“那種窩囊廢,誰要嫁他!”馮樂兒不屑道,“等我有錢了,我養幾個麵首,怎麼快活怎麼來!”
“如此,休怪我不客氣了。”
張洪生持刀走進來,惡狠狠道。
多虧了盧氏母女要說悄悄話,把底下的人都支使開了,才給了他行凶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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