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來勢洶洶的侯府家丁,金穀年眼底毫無波瀾,淡定道:“侯爺是要撕破臉皮?”
此時的馮勝為麵目猙獰,眼底閃現著厭惡:“文知德已經走了,你還能拿什麼來威脅老子?來人,給我往死裡打!”
馮東兒一聽,忙護在金穀年麵前,大聲道:“爹,你不能殺她,她是女兒的救命恩人!”
卻不想盧氏拽住她的手,往地上狠狠一摔,罵道:“吃裡扒外的死丫頭,滾一邊去,回頭再收拾你!”
“愣著做什麼,上啊!”見那幾個家丁遲遲不敢上去,馮勝為怒不可遏道。
他的一聲令下,有兩個家丁舉著木棍衝上前去,可還沒有看到他們出手,就撲噗幾聲倒地了。
一個來回都不夠!
金穀年手裡舉著一根黑色的短棒,有恃無恐地望向他們。
馮勝為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不可置信道:“你,你施了什麼妖法!啊,你彆過來……”見金穀年向他靠近,嚇得步步後退,臉色蒼白。
“你不是要置我於死地嗎?來啊。”金穀年手裡敲打著電擊棒,一臉邪氣。
這個女人會妖術。
馮勝為見風頭不對勁,忙扯住一旁的紅姨娘,猛地推向金穀年。
金穀年毫不客氣,抬起手中的電擊棒,滋滋滋幾下,就將紅姨娘電暈了。
“來人啊,殺人了!”一旁的盧氏嚇得癱軟在地,衝著門口大聲喊道。
又懼怕金穀年的威脅,回頭一看,卻看見縮在角落裡的馮勝為變得詭異起來。
他像是中了邪一樣,在地上活蹦亂跳起來,緊接著口吐白沫,眼一白,倒在地上。
“啊,你,你害死我家老爺!”盧氏指著金穀年,悲憤道。
金穀年淡漠道:“我碰都沒碰他,如何害他?”
馮東兒趕緊附應道:“對,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李大姐沒有碰過我爹。”
盧氏如何肯信。
金穀年來到馮勝為跟前,凝神把脈,撬開他的嘴角,仔細檢查一番,眉頭緊皺,“他中毒了。”
“我家老爺就是你害的!你等著,官府的人馬上到了,你休想逃脫乾係!”盧氏惡狠狠道。
“我沒乾過的事,你休想賴在我身上。”金穀年走到門口,邪魅一笑,“真無聊,我走了。”
說著,當著盧氏的麵,將那些丫頭婆子嚇得節節後退,大搖大擺地走了。
而盧氏回過神後,立即請了大夫過來給馮勝為治病,可大夫得出的結論都說馮勝為沒病,就是不知道為何會無緣無故會暈過去。
一直折騰到掌燈時分,馮勝為也沒有醒過來。
整個通伯侯府哀嚎一片。
馮東兒被綁了起來,馮樂兒有心羞辱她,甚至拿刀想刮花她的臉。
“死丫頭留著還有用,你刮花她的臉,就不值錢了,遠定侯還要娶她呢。”盧氏阻止她道,“那個老變態會玩,遲早玩死她。”
馮樂兒這才歇了那口氣。
馮東兒大聲道:“盧氏,我爹還沒死呢,你就想著將整個通伯侯府占為己有,小心遭報應!”
盧氏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沒大沒小,等我捉到那個老女人,再來處置你!”
將馮東兒囚禁起來,便帶著馮樂兒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