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又挨了一拳。
溫澤言揪住他的衣領,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宋哲宗就這點本事?”
“啊,你承認了,是不是!”溫澤南變得興奮起來,像是捉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大喊大叫起來,“你們這對狗男女,不知廉恥…嘔…”
金穀年直接喂他咽下一顆藥丸,目光冷漠:“真吵。”
“金穀年,你喂我吃了什麼,呼呼…沙沙沙…”溫澤南先是囂張無比,末了,聲音變得沙啞,直至失聲為此。
“沒什麼,把你毒啞罷了。”金穀年淡淡道。
“呼—我…”溫澤南嚇得麵無血色,用力推開溫澤言,伸手去摳喉嚨,想著把毒藥摳出來。
金穀年冷笑:“放心,你若是為國捐軀,宋哲宗肯定會追封你為一等爵爺,子孫受蔭,風光無限。”
“沙…沙…”溫澤南臉都氣綠了,人都死了,還要狗屁的蔭子封妻!
誰能想到金穀年一言不合就殺人滅口,連他是朝廷欽差也不顧了。
難道—
難道她想要造反?
“你!你!”他指著金穀年,眼裡閃過慌亂。
下一刻,溫澤言一刀了結他的性命。
“你太衝動了。”
金穀年皺著眉頭道。
溫澤言拿出手帕,將匕首上的血抹去,一臉平靜道:“我在幫你做決定罷了。”
“你憑什麼!”金穀年冷聲道。
“太後病了,宋哲宗要召你回去侍疾,那你回,還是不回?”溫澤言回眸一笑,目光溫柔。
金穀年臉色一冷:“又是這一套。”
溫澤言輕笑,打了個響指,沈飛從牆角躍下來,把溫澤南的屍體扛在背上,朝金穀年歉意一笑,就走了。
金穀年無奈道:“溫澤言,我不是一個人,你把我坑了。”
“你若不早早下定決心,連累的不止你一人,文家兄妹,統統逃不掉。他們會成為宋哲宗談判的籌碼。”
溫澤言苦笑:“宋哲宗的野心是喂不飽的,他要你的火藥彈,你賺錢的藥方,物資空間裡的一切切,你該如何是好?”
金穀年陷入深思。
懷壁其罪。
“金穀年,與其受製於人,不如把主動權牢牢握在手裡。再沒有誰比你更適合了。”溫澤言正視她,認真道。
金穀年深深望向他,冷聲道:“你讓我造反?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手上能打仗的,滿打滿算也就幾千人,就算有武器,也對付不了太晉國的百萬精銳,根本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一支軍隊對付一個國家的軍隊,癡人說夢。
溫澤言卻按住她的肩膀,目光深??,帶著前所未有的堅毅與決絕:“金穀年,你可以創造一個你理想的世界。就像那些書裡所描述的那樣,幼有所養,老有所依,一個講法律,公平公正的開明世界。”
“笨蛋,你想讓我做女王,我拿什麼去跟宋哲宗硬扛,用我的幾千人馬,還是你的一萬精銳?”
金穀年諷刺一笑,“你倒是幫我把江山打下來,我謝謝你。”
“成交。”誰知,溫澤言認真道。
金穀年反駁道:“人呢?”
“慶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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