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寶座上的人,赫然是宋哲宗。
一個晃神,從頭上落下一個鐵籠,將金穀年與溫澤言困住。
金穀年神色淡淡,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宋哲宗緩緩起身,神色略帶落寞:“皇姐,你太讓朕失望了。你知道,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朕本已經打算放過你的。”
金穀年嘴裡噙著冷笑:“你所謂的放過我,就是逼我嫁給龍空明這種變態,任由他羞愧我,那我謝謝你了!”
宋哲宗目光陰戾,指著溫澤言不滿道:“所以,你為了嫁給這個逆賊,公然背叛朕!”
一直不作聲的溫澤言冷聲道:“宋哲宗,我從未背叛你,是宋世芳為了報複你我殺死她的情人,故意離間,捏造的陷阱罷了,無非就想我們自相殘殺,她坐收漁翁之利。我從未想過奪你皇位,更遑逞要害你分毫。”
“哼,宋世芳已死,如今更是死無對證。”宋哲宗一臉嗜血,瘋狂道,“你知道嗎,朕總是做夢,夢到你對朕趕儘殺絕,你說你才是太晉國的天命之子,朕都是被你逼的!”
他忿然道:“溫澤言,多說無益,你若真愛金穀年,你就在朕麵前引頸自刎,朕答應留你一個全屍,也不再追究金穀年抗旨的事。”
說著,他扔給溫澤言一把匕首,暴戾殘忍道:“否則,你們二人就到黃泉做一對鴛鴦夫妻吧。”
溫澤言沒動,倒是金穀年淡定撿起匕首,抬眼望向宋哲宗:“宋哲宗,你覺得能困住我們嗎?”她的神色嘲諷,也賴得跟他裝了。
他這個皇帝,不當也罷。
宋哲宗被刺激到了,指著她道:“金穀年,彆以為你會造手榴彈,朕就怕了你,那朕就讓你死在雷震子的威力之下,來人,動手!”
說罷,禦衛軍捧了一盒手榴彈出來,打開,掏出一個對準了金穀年。
金穀年眸光一冷。
宋哲宗自顧自說道:“這是朕讓溫知遠給我造的雷震子,如今也該讓你們嘗嘗被炸成肉醬的滋味。”
溫澤言向前將金穀年護在身在,冷聲道:“宋哲宗,你把我們炸飛,到時整個地洞塌陷,連你也難逃一死!”
“還有,這是太晉國龍脈,你把它炸了,不怕列祖歸宗怪罪嗎?”他質問道。
誰知,宋哲宗哈哈大笑。
“誰跟你們說這是龍脈所在?”他邪然一笑,“那不過是掩人而目而已,不然,我怎麼會讓宋世芳與她的情人自由出入,太後又怎會告知金穀年!”
金穀年無奈歎息:“原來你早知道了。”
宋哲宗一臉嫌棄道:“太後老糊塗了,不過,若不是她,計劃也不會這麼順利。”
“放心,等你們死了,我會殺了夏江明一家,但凡跟你們有關係的,都得死!”
他大手一揮,立即有禦衛軍上前為他穿上鎧甲,兩個人拿著鐵質盾牌擋在他前麵。
他轉身走向秘道另一邊。
禦衛軍立即打開雷震子扔向鐵籠中間!
溫澤言急眼了,忙伸手去撿,還讓金穀年快躲進空間。
可金穀年一動不動地,略帶深思般盯著那枚手榴彈。
溫知遠製造,應該是次品才是。
內部少一個零件,如何爆炸?
可溫澤言顧不得這些,迅速將手榴彈扔了出去,但那些禦衛軍很快又扔了回來,不僅如此,生怕詐糊了,他們又連拋了兩枚手榴彈進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