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們在過家家嗎,為何手榴彈不爆炸?
其中一個禦衛軍回過神,反問同伴:“莫非溫大人拿了膺品給我們?”
更可怕的是,他們甚至懷疑溫知遠與金穀年同流合汙。
“不必猜了,溫知遠製出來的炸彈根本沒用,校場上試驗的都是我造的,其他的,無效。”
金穀年狡猾一笑,“當然了,押往北境的,大多數都是膺品。看,這才是真正的手榴彈—”她抬起右手,手心裡是一枚黑色的圓形東西。
輕輕一拋,在禦衛軍眾目睽睽之下,準確無誤地落在他們麵前。
“快,趴下!”
所有禦衛軍大驚失色,抱頭倒地。
可等了很久,也不見手榴彈爆炸,反而煙霧繚繞,伴隨嗆人的咳嗽聲。
等他們回過神,鐵籠中早已不見人影了。
“追!快去彙報皇上!”有人當機立斷道,派了人馬去追。
等他們一走,金穀年從空間裡出來,拿著電火槍把鐵籠柱子切掉,往紫城後宮的方向走去。
溫澤言被她安置在空間休息,本來她可以搭著小船安全離開了。
可金穀年動了殺念。
宋哲宗是個定時炸彈,發瘋起來跟瘋狗沒兩樣,為了以後能省心一些,她決定乾掉他。
當然了,為了不落人把柄,這事要乾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卻說宋哲宗在地道出口等著好消息,沒想到卻等來了手榴彈是膺品的消息,更可惡的是,金穀年親口承認了,還說送往北境的也是假的。
“來人,把溫知遠綁起來送去宗人府查辦,若他跟金穀年合謀害人,必將他全家誅連九族!”
“通知整個兵馬部出動人馬,一旦發現金穀年跟溫澤言的身影,格殺勿論!”
“去把慕容紅雲母子捉起來,去,快去!”
宋哲宗連下幾條命令,頹然坐在椅子上,身心疲憊。
聽到他下的死令,趙麗然連忙趕來,勸道:“皇帝,夠了,你還要鬨到何時才肯罷休,趁還沒把事情鬨大,都住手吧。”
她本是一片肺腑之情,沒想到宋哲宗一臉猙獰道:“母後,該住手的人是你才對,我是太晉國的皇帝,你的親兒子,可你呢,為了金穀年竟然背叛我,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不識好歹,你以後就長伴青燈下,為宋家列祖祈福吧,後宮之事,彆再過問了!”
趙麗然氣得一個趔趄,舉手甩了他一個大耳光,罵道:“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金穀年是你的親姐姐,我對自己的親女兒好,不該嗎?我一生為你籌謀,你以為我是為了皇太後這個位置嗎,我還不是為了你,為太晉國的老百姓著想。”
“我毫不客氣地說,金穀年你根本惹不起。”
已經有宮女上來挾持住趙麗然往外麵走去。
這時,禦衛軍回來稟報道:“回稟皇上,慕容紅雲母子三人已不在侯府,聽說他們隨夏將軍去了北境!”
“不僅如此,寄住在蔣尚書府裡的蔣盈盈也不見了。”
宋哲宗本來信心滿滿的樣子,一下子就裂開了。
一臉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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