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你為何要拒絕我?”
幾杯下肚後,溫澤言的眼睛也染上了幾分醉意,他用力將酒杯往桌子一砸,拍拍胸膛道,“你傷得我好深,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阿言,你醉了。”薑文聽到他呼喚金穀年的名字,眸光一冷,伸手想去扶他。
溫澤言推開她,喃喃自語道:“滾開,我隻要阿年!”
“阿言,我就是你的阿年,”誰知,薑文將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柔聲哄道,“我來了,你再也不會孤獨了。”
溫澤言倏地抬頭,眼前的倩影幾度重疊後,終於認清了是薑文,用力將她推開:“你不是阿年,我要找我的阿年……”
他在虛空捉了幾下,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老太婆,你好狠的心,奪走我的心,卻不願意多看我一眼。你把愛給了所有人,獨獨沒有我的份。”
“我多想念咱們在一起的日子,我隻是你的老四。”
“我從來沒把你當成我的母親,因為,在我眼裡,你是一個女人—”
他發泄著不滿道,全然忘了麵前之人,根本不是金穀年。
薑文聽他提及的這些,驚得無與倫比。
據說金穀年有四個兒女,老四是個癡愚兒,一年多卻突然變好了,金穀年一直帶在身邊,後來,老四死了,莫名消失了。
難道—
傳聞巫族有一種噬骨之術,能將人的靈魂轉移到彆人身上。
薑文像是窺到什麼了不得的真相,眼裡閃著瘋狂。
她才感到奇怪呢,溫澤言明明愛得宋世芳死去活來的,正當她以為宋世芳已除,這個男人歸她了,沒想到溫澤言跟金穀年竟有一段亂倫的母子之戀。
“你既為兒子,又如何能愛上自己的母親。”薑文在溫澤言身邊輕柔地安慰道。
溫澤言一臉迷茫,隨即咬牙道:“不,她不是我的母親,我從未喊過她一聲母親。如今,我們隻是毫無瓜葛的陌生人而已。我愛她,我願意為她去死。”
薑文聽了他願為她去死時,仿佛有人拿刀剜向自己的心,刀刀致命。
也更加堅定她要收服溫澤言的決心。
她的阿言隻是被金穀年迷惑了。
“阿言,都過去了。”她摟著溫澤言,輕語道,“如今我來了,我會幫你擺脫那個老巫婆的控製,以後我會守著你,哪怕粉身碎骨。”
溫澤言試圖推開她,可她反而抱得更緊了。
“你需要我的安慰……”薑文將他的手放置自己的胸前。
說著,她俯下身體,獻上熱烈而濃鬱的親吻……
溫澤言身體僵硬,看著這個女人姣美的容顏漸漸變得模糊,然後,慢慢轉變成金穀年的臉。
“阿年,是你!”他激動起來。
薑文知道是酒精發揮作用了,輕柔道:“是我,阿言,我來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
說著,她將身上的宮衣一層一層褪去。
……
晨光曦微,一寸寸的光線灑落在涼亭榻上的兩人身上。
赤身裸身,隻裹著淡淡的一層薄紗,也難掩男女性感身材。
溫澤言感到頭痛欲裂,陡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咫尺之間的薑文,就連她白皙臉上的毛細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頭的血瞬間凝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