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在木城學院的見到了金穀年,恨得癢癢的。
偏偏金穀年對她一點感覺也沒有,隻是投來挑釁而冷漠的寒光。
就好比如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大概金穀年也以為溫澤言選擇了她。
薑文明明知道溫澤言拿自己的這具身體做擋箭牌了,依然高興。
令她體內嗜血、瘋狂的卻是她在木院學院見到了齊言英。
二爺。
原來他就是二爺。
他果然言出必行,順利打進了金穀年的身邊。
想到這些,她又盤想起自己的小九九。
比如殺死金穀年,她成為木城的女主人等等。
今日所見皆所聞。薑文第一次來到木城,也被整齊乾淨的街道給吸引住了,還有這裡的商鋪,每一個都讓她眼界大開。
溫澤言大概是跟金穀年鬨掰了,帶著她到處亂逛,臉容沉悶寡言。
但不妨礙薑文對木城的一切感到好奇。
金穀年是個奇女子。
薑文有信心比她做得更好。
她從未如此盼著二爺過來找她溫存,合謀商量著奪取金穀年的一切。
午夜時分,一道人影闖了進來。
上來就摸進薑文的被窩裡,沒想到薑文全身早已扒得乾淨,主動投懷送抱。
“二爺,奴家一直在等你。”薑文臉色緋紅,顯然也看到了二爺眼底的戲謔與得意。
男人,不都好這一口嗎?
“果然識趣。”二爺挑起她的下巴,驅身直入,狠狠折磨了她一頓。
薑文在他胸膛畫圈圈,一臉崇拜道:“沒想到二爺威武,這麼快就搞定了金穀年。”
二爺略帶得意道:“說白了,金穀年也是女人。隻要是人,就會有弱點。”
薑文微微仰著頭,能讓他看到自己欽佩的目光,雀躍道:“木城也很好,我從未見過如此乾淨的街道,竟然還有賣花的,西餐廳,連快食的炸土豆條也有……”她就像打開一個新世界似的,每樣都感到好奇。
“回頭等金穀年死了,這一切就是咱們的了。”她按捺不住道。
二爺訝然看著她,臉陡地冷下來:“誰說是你的?”
薑文露出同仇敵愾的神情,趕緊道:“奴家是二爺的,一切都是二爺的。”
二爺冷哼一聲,告誡道:“我告訴你,彆動金穀年。”
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她都想了啥,她真的是這個時代的人嗎?
她那賺錢的能力,無處不在的商機。
二爺承認,他對那個女人深深著迷了。
同為女人,薑文如何猜不到這個男人的想法。
她心裡湧起一股妒忌。
憑什麼金穀年總是搶她的男人。
“二爺,咱們說好的,殺了金穀年,順理成章得到一切。”她使出渾身解數吸引他的注意,嬌滴滴道。
二爺目露寒芒,冷聲道:“你要殺她?”說著,他已經出手了,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這老混蛋夠狠的,吃乾抹淨後就要殺人滅口!
“爺……”眼看喘不上氣來,她從紅唇裡逸出一句。
二爺看著她赤身裸體,又把他伺候得頗為滿意,冷哼一聲,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