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道:“彆動她,我留著有用。”
說什麼有用,分明是動了色心。
薑文不敢再挑釁他的底線,討好道:“爺說了算,奴家是爺的人,就算二爺要娶金穀年為妻,奴家也會恭敬地喊她一聲姐姐的。反正,她又不知道奴家的身份。”
這話讓二爺甚是滿意。
托著她的下巴,啄了一口,才道:“放心,等我做了慶國的皇帝,你就是皇貴妃。”他眼裡閃爍著野心勃勃,“眼下,你需得幫我做一件事。”
薑文愣住了。
他遞過一包藥粉,叮囑道:“你每日去禦膳房裡,把這些藥混進溫澤言的菜裡,讓他服下。”
“二爺要殺他?”畢竟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哪怕他沒心,薑文也容不得彆人染指。
再說了,溫澤言除了沒要她以外,對她不是一星半點的好。
她曾經問過他,為何要待她如此之好。
沒想到,溫澤言卻說,在諾大的錦宮裡,清婉是唯一幫薑文說話的人。
他對薑文是有愧疚的,隻能彌補清婉來慰問她在天之靈。
如此感性的男人,說薑文沒有一絲動搖,那是假的。
“怎麼,舍不得了?”二爺眼露殺意,冷冷道,“他不死,那就你死。”
薑文忙解釋道:“二爺饒命,奴家是怕溫澤言死後,追究到奴家頭上來。奴家好不容易才重生,不舍得二爺。”最後一句,幾乎是撒嬌的語氣。
二爺冷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溫澤言必須死,他礙了我的計劃。”
薑文隻得禍水東引:“其實還有一人,二爺也需防著才好。就是許漢林,他是金穀年頭號追求者,此人善用巫,不可深測。”
誰知,二爺哈哈大笑:“死人不可怕。”
許漢林死了?
二爺把玩著她的下巴,寬厚的大手沿著頸脖一路滑下來。
“爺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他猛地捏住她的柔荑,冷聲道。
薑文嚇得後背一緊,心撲通撲通作響。
這個男人,他想要做王。
等二爺又狠狠揉捏了她一番後,她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手裡握著那包藥粉。
如果她與溫澤言隻能二選一的話,那麼—
隻好讓他去死了。
“嫣紅,備水,我要沐浴—”薑文朝門外喊了一聲。
將藥粉收藏好以後,她起身欲走,誰知,頭一陣眩暈,當即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身邊除了嫣紅,還有沈禦醫。
沈禦醫把完脈後喜不自禁,作揖道:“恭喜貴人,貴人有喜了。”
薑文一聽,差點又暈厥過去,戰戰驚驚道:“沈太醫,你會不會診斷錯了?”說著,還讓嫣紅悄悄把門關上。
“千真萬確,貴人肚子裡的龍嗣已有一月有餘了。臣這就去給皇上報喜!”他說著就準備離開。
薑文忙喚住他,讓嫣紅賞了他一錠銀子,笑道:“有勞太醫了。”
她朝嫣紅打了個眼色。
嫣紅立即拿繩子索住沈禦醫,直到他沒了呼吸才罷休。
“主子,孩子難道是—”嫣紅是齊方立的人,她還以為上回清婉跟齊方立私自見麵,有不可告人的奸情,惶恐不安道。
薑文心亂如麻,含糊應道:“你千萬彆胡說,不然,你我性命不保。”
“就連齊方立也不能說,否則,我也是要大禍臨頭的。”
嫣紅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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