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等了,她傷口裡的彈丸再不取出來的話,右腿就要廢了。”薛安說著,話裡指向杜口子,也是鐘意然。
鐘意然被折磨得沒了脾氣,臉色枯槁沒有一點血色,眼睛也是灰蒙蒙的。
幾日而已,她的頭冒出許多白發,更顯蒼老。
薛安喂她服下麻醉藥,掏出火折子燒過匕首後,毫不猶豫地捅進她的左腿,血液翻湧,掏了好久才找到一顆鋼珠類的東西。
薛安震驚不已,這麼小的鋼珠,卻有致命的殺傷力。
令在場人細思極恐的卻是都過去這麼久了,金穀年手裡的炸彈絲毫沒有用過的樣子。
“她有一個道家的仙袋,裡麵有源源不斷的武器。”薛安帶著隱隱的興奮道。
這證明他求仙之路是對的。
淺木真本不相信這些邪乎的說法,可眼下又沒有更好的解釋。
薛安把鐘意然的左腿包紮完畢後,遞給淺木真一顆黑色的藥丸,道:“這是麻醉藥,儘快把她大腿的鋼珠取出來,不然,腿部發炎,危及生命。”
淺木真感到一陣憋屈,明明他們才是獵人,卻被獵物吊打。
這個金穀年不是人,是怪物。
她現在不殺他們,是為了等杜邊尾帶著工井部隊過來,一網打儘。
淺木真想著,喂杜口子服下麻醉藥,又從她的腿下摳出一顆鋼珠。
他不像薛安那般沒見識,這玩意不叫鋼珠,叫子彈,徑口精細,打磨光滑,豈是蜀國老百姓能乾出來的?他將子彈藏進口袋裡,趕緊給木口子塗上止血的金創藥,包紮完畢。
眼看就要晌午了,在場的人肚子咕咕叫個不停。
七堂口的人身上的藥勁也消退了,暗暗尋準時機想反撲。
“乾什麼,趕緊做飯!”
“老實一點,否則,殺了你!”
薛安的人逼著七堂口的人去做飯,他們人多勢眾,七堂口的人敢怒不敢言。
金穀年不以為然,她爬到最高的樹上,掏出望遠鏡,遠遠就看到渡口那邊來了一批人。
奈何船小,每次隻能運五個人過海。
她算了一下時間,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
從空間裡掏出幾顆手榴彈,她反守為攻,朝著薛安的方向衝過去。
“來人,攔住她!”
薛安一直盯著金穀年動靜,大聲怒喝道。
同時,他也讓身後的弓箭手準備。
金穀年手裡拿著兩支手槍,對著迎麵而來的人就是一槍。
砰—砰—砰—的槍聲響起來。
撲向她的對聖衛士被爆頭。
金穀年所到之處,如死神收割機一般。
薛安的人死了一大半,他怒不可遏,大聲道:“回來,撤!”
千裡送人口。
眼看金穀年就要走過來時,薛安急忙將身後的人射箭!
金穀年不慌不忙地從背後掏出一個鋼板護盾,一路狂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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