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了聞，普通的嗅覺。
分辨不出香味的成分，參雜著的其他味道。
她依舊是廢的，不中用。
程一把花扔地上，她仰頭看天，表情冷寂。
到下午，莎姐他們還沒下來，已經下了雨。
上山時沒人帶傘，看樣子，有大雨。
有山的地方，果然天氣不定，說變就變。
程一給莎姐打電話：“有雨，你們下來。”
莎姐聲音透著著急：“程程，不好了，樂北北找不著了，打電話她也不接，關機，孫智去找她，結果不小心滑倒滾下山，腿摔傷了，我們正想辦法扶孫智下山。就是樂北北……”
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這天都快黑了。
程一最討厭扯後腿麻煩的人，她冷聲：“樂北北她是腦子不好嗎？”
莎姐也無奈：“她那性子就愛亂跑，說了也不聽，算了，我們先把孫智弄下去，留兩個人找樂北北，要是有情況的話，再報警。”
程一掛了電話，轉身走了。
她回去找當地向導，或者問問老板，這山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或者該避險注意的地方。
莎姐跟孫智他們下來已經晚上七點了，樂北北還是沒找到人，孫智腿摔的嚴重，一條腿不能動，被立馬送去醫院。
人手不夠，程一跟孫智一起去醫院，有什麼事也有人照顧。
這邊，有人要報警找樂北北，莎姐阻止了，她不想讓警方參與進來，事情鬨大怕生事端，公司那邊要怪罪。
再說，還有兩個人還在找。
樂北北就拿脾氣，她一癡迷到什麼地步，什麼都不管，不愛人打掃。黑天瞎地野外也不怕，對她來說，研究出的作品，成就最重要。
莎姐估計，樂北北不會丟。
她就故意把手機關機的。
程一不會像莎姐考慮那麼多，孫智的腿因為找樂北北摔下山被灌木石頭碰的血肉模糊，程一多看一眼，她就生氣。
程一報了警。
警方那邊出動了當地消防，因為情況特殊，又是夜裡，又是山，人不好尋，消防部門又聯係了培訓營裡的各地消防精英，都加入了搜救。
韓陸他們離的近，第一批上山。
到晚上九點，樂北北開了機，給莎姐打電話，說自己下了山。半路上遇到了警察和消防員，她跟著他們一起下來的。
因為雨大，有人腳滑，滾下山。
有人就去拉，結果兩個人一同滾下去。
樂北北回到旅館，她衣服濕透，頭發粘著衣服絲毫不覺得狼狽，反而很興奮。
“我自己關機的，沒讓你們找我。”
“怎麼還報警了，真搞笑！山上又沒豹子。”
“你們知道嗎，我找到了一種花……”
正說著，她衣服被人用力扯住，差點絆倒，樂北北被人揪到一旁，她剛轉過臉。
“啪”的一聲，程一手掌打她臉上。
程一疾言厲色：“蠢豬！怎麼不蠢死你，你他媽因為你一個人，知道害了幾個人嗎？樂北北你他媽欠教訓！”
程一一想著兩個消防員受傷，她就無名怒火。
其中一個，是韓陸。
她控製不住脾氣揚手再打，樂北北害怕的一瑟縮，程一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程一！”那人低聲喊。
“彆動手，冷靜點。”韓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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