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抄家的景象再度出現。
鏡頭又是一轉,另外一名太監和地方官出現了。
“陳公公,咱們揚州府這邊哪裡有什麼礦啊,早幾百上千年前都被挖完了。”
聽著地方官的訴苦,這個名叫陳曾的太監大怒,道:
“好啊,姓周的,你讓咱家就這麼上報司禮監和陛下?”
“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去年收了五萬兩,咱們這邊呢?”
“咱家了不起就是挨一頓打,你這個揚州知府那是肯定當到頭了!”
“發配都是輕的,說不定你這一支從此就會被列入賤籍,永世不得翻身!”
周知府顫抖了一下,房間中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陳曾若有所思地開口。
“其實,礦稅這種東西,也不一定要落在礦上。”
“啊?”周知府聞言,一時間頗為疑惑。
礦稅不在礦上收,還能在哪裡收?
陳曾哼了一聲,開口道:
“宮裡為什麼要收礦稅,是為了礦嗎?當然是為了稅!”
“隻要咱們把稅收上來了,陛下自然就滿意了。”
“嗯,揚州最發達的不就是商業嗎,咱們就向店鋪收稅!”
“每家每戶收個幾十一百兩,嗯,大一點的店鋪來個八百一千兩的,這錢不就來了?”
“啊?”周知府完全傻眼了。
他咽了一口口水,道:
“陳公公,可這礦稅怎麼能收到商業上去呢?”
陳曾大手一揮,道:
“揚州沒有礦,所以咱們要派人去找礦。”
“找礦得有錢,這錢不可能讓宮裡出,那麼揚州城裡的商家們為了體現對陛下的孝心,自然就出了這筆錢。”
“你自己說,有什麼不合理的?”
周知府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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