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麼定下來吧。”
常惠露出笑容。
“單於將來會很慶幸這個決定的。”
“大漢絲綢之路的利潤,是單於無法想象的。”
虛閭權渠單於一聲冷笑:
“天天說什麼絲綢之路,本單於看也不過如此。”
“走,不要在本單於麵前礙眼。”
常惠笑容越發濃鬱,昂首闊步地離開了。
看著猶如戰勝者般離開的常惠,虛閭權渠單於拳頭不由握緊。
“混賬,若是在冒頓、老上單於時代,大匈奴怎麼可能會讓這些漢使如此猖狂!”
說完,虛閭權渠單於不自覺地歎了一口氣。
如今的匈奴,的確是再也沒辦法回到之前的那個時代了。
鏡頭一轉,到了車師國都城之外。
三萬多匈奴騎兵,在左大將的率領下,依舊包圍著這座城池。
左大將臉色陰沉,比冬日的陰天還要更加難看。
“這個鄭吉,究竟在城裡儲存了多少箭矢和糧草?”
匈奴人已經整整圍攻了車師都城三個多月,一百天的時間。
這座城池依舊巋然不動,從城牆上射出來的箭矢也不見減少,仿佛無窮無儘。
這座西域城池的城牆並不高,隻要能逼近城下,縱然是作為輕騎兵的匈奴軍隊也有辦法破城。
但漢軍鋒利的箭矢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讓匈奴人付出再多的性命也難以靠近。
一旁的一名當戶忍不住了,低聲開口:
“左大將,要不咱們撤軍吧?”
這句話立刻得到了不少匈奴貴族的讚同。
“打下去也沒意義啊,根本看不到破城的希望。”
“車師本來就是個窮國,財富早就已經被咱們給搜刮完了,付出這麼多代價就為了消滅城裡的七千漢軍,沒意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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