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問。”洛文祺認真的看著對麵人,“若是有什麼要事,你可以隨時找我,我必會全力護你。”
有病!
陳形意可笑一歎。
這人言語誠懇,玉樹臨風,憂悒瀟灑。
洛文祺已經收斂許多,風度翩翩下神采飛揚。意識還是流露著令他作嘔的兔兒爺風氣。
對他溫柔可親,那是惦記他的屁股。
對他風度翩翩,是想用美色誘他。
對他侃侃而談,那是想要拿捏算計他。
若是姑娘大概會被這種氣質言論所感動,但是這人明知他絕不可能接受斷袖,透著這種風華也是無用的。
陳形意忽然轉身!
“洛居士要不要鄙比試下,輸了就離我遠點。”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的菘,目光凝視對方,打著扣不知名的主意。
“之前談聲律屢屢輸給我,這次你也贏不了。”
“比不比?”
洛文祺瞧著他,稍稍泛黑的指尖,沾點劃痕。
“那我贏了,你是不是就不會躲著我?”
這話是一個希冀——
“比了再說!”陳形意篤定了這人不會贏過他。
拗不過這種比試,二人站在了半牆壁的藥箱之旁。
因為當初陪著白豌這個老大認藥,他也記了不少,絲毫不懼。
筆墨紙硯就那麼攤在桌上,陳列兩邊。
“我選東!”陳形意隨手寫出文字,筆尖擲地。
洛文祺也不說話,筆下墨跡飛揚,劃過鋒尖。
“這菘……”
“我對芥!”
語氣淩烈,勢在必得。
幾番應對,二人對藥草聲律居然都有所涉獵,雙方都對得上。
最後,陳形意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那我說黃蒿破雪,如何應對?”
洛文祺筆下清明,定睛看去竟然是“白芷防風。”
原來,這也猜出了自己將兩個詞混在一起坑人。
陳形意雖然心中讚歎,但是心中仍是不服。他直接衣不帶風,端正的寫下兩個字。
“茶葉!”
洛文祺一愣,這從何說起。不是僅僅說藥草聲律裡的“東”嗎?這分明就是“支”的範疇。
嗬嗬!
半盞茶沉默後,洛文祺抬頭看對方。
見那陳形意正似笑非笑,譏誚自傲,絲毫不把自己這個比其高半個頭的人放在眼裡。
洛文祺甚是挫敗,就算知道對方耍詐,也不能就這麼直接指出來,他不能這樣贏過對方。
就在這一刹那,他做出一個決定,直接將整個人都欺在這人的眼前。
鼻息湊著麵頰,輕軟灼熱。
這毫無分寸的距離令人震怒!
“你做什麼!!”陳形意直接對著人就踩了一腳。
做了那麼多年男人,還是頭一次被人輕薄至此。
洛文祺吃痛的瘸倒在地,眼睛都暈成了霧花,狼狽不堪。
這人不知廉恥的望向旁邊的小個子“我學識不夠,不知對應。怕日後見不到你,就情不自禁的討點利息。”
“你真不知道,那這是什麼?”陳形意瞪大了眼睛,分明看到其紙張上已經寫了一個“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