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茶葉聲律,對應的是魚腥草,也就是茗對蕺。在藥草聲律中屬於“支”。
陳形意先前提的“東”,卻引用“支”。的確是故意坑對方的。
“不知道!”
洛文祺不過貼近了些而已,可是對陳形意來說這就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走——”
“我滾,我滾——”
直到把洛文祺趕出了素問醫館的大門,陳形意依舊覺得應該將這人的嘴撕爛才好。
這兔兒爺在鄭州極常養那麼多美少年,誰知道那兩片不乾淨的魚嘴碰過多少人。
要不是自己念著這人是老大的好友,心軟。真怕忍不住刺死洛文祺。
而從門簾後來查看的田氏夫婦則是納悶。
明明男子的傷好的七七八八,麵色開始紅潤了。怎麼一個轉身,臉可以難看到這種地步。
“小陳啊,方才那是?”
“搗、亂、的!”陳形意一字一頓的說著,牙齒都打著顫。
田婆婆麵色變得很是擔憂“怕不是又要抓人去修道觀吧?你年輕力壯,危險得很。”
倒是——
陳形意探頭看了眼門外,直至確認毫無人影之後才停了心思。
門外的守衛禁衛軍,定時就到處巡邏,百姓都見不到幾個,藥廬也是門可羅雀。
“來,坐下。累了一天該吃些東西。”那老婦人朝著他笑,端起手中碗筷遞了過去。
“也好。”陳形意朝著她笑了笑,握著這碗筷,惆悵用著。
今日的麵上除了下水肉,甚至還加了個雞蛋。
“一個雞蛋可是一百文,就這麼給我吃?”他道。
尋常百姓的物價早就不同,如今大漲,雞蛋可算得上昂貴物件。
陳形意從前跟著白豌做痞子的時候,慣常就愛坑蒙拐騙,雞蛋這類東西偷過不少。
田婆婆卻是說“不過是家裡母雞生的罷了,今日是兒子的生辰,若他還活著也會加一個。”
……
話說的那麼輕鬆,自己卻舍不得吃。
陳形意朗笑一聲,隻覺得手中食物氣味異常,細細觀察了一下對麵老人。
夜裡,
道人的小樓依舊。
城門口,血肉飛濺,人群傾倒。
所有人倒成一片,負責抓捕京城青壯年修建道觀的衛軍死的死,傷的傷。
身穿黑衣的陳形意紅著眼,收回手中軟劍,極儘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跡。
他未想到,所謂的禁衛軍竟然如此無能,完全不如李府的府兵精銳,隻區區半柱香就死傷大半。
一個禁衛軍被砍去一劍破了咽喉,依然死死瞪著他!
稍稍垂眸,麵前就是冷到極致的臉。
死的很乾脆。
陳形意仰著麵,黑鴉南飛。
因為不知道哪些人是負責抓田氏夫婦兒子的人,隻好一並都給殺了。
“這就算一筆勾銷了,我不喜歡欠人。”
陳形意望著這些倒下的衛兵,稍稍低下頭。
未等其回過神來,就見月光下人形清晰,仿佛已經跟了自己許久。
玄色衣服男子抬頭,頭一次覺得跟蹤追隨一個人是錯誤的。
這個人,為什麼有這麼好的身手。
如此輕易的淩厲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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