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白大概了解了。
是心理陰影，環境影響，導致她對婚姻的不信任和絕望。
他輕輕歎息，把她摟得更緊。
“其實……不是每個人的婚姻都是一地雞毛，也有至死不渝，白頭到老的。”
鐘雪瞥了他一眼，語氣十分清醒。
“少給我畫餅，我不吃。”
“……”
陸知白被她弄得啞口無言。
“行，不吃就不吃，你開心就好。”
他還能說什麼？
主打一個陪伴。
兩人久久沒說話，在景區裡散步。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又難得下了雪。
景色太美了。
陸知白掏出手機，斯文好看的俊臉貼著鐘雪，打開前置攝像頭，自拍一張。
他太親昵了，鐘雪往旁邊躲。
“你乾嘛？”
“拍兩張。”
“不要。”
“親都親過，睡也睡過，還有什麼好躲的。”
陸知白摁住她的腦袋，貼在自己的側臉，“哢嚓”拍了兩張照，滿意了。
他點開微信，發給了時凜。
過了兩分鐘，時凜回複：【？】
陸知白：【好看嗎？】
時凜靜默了一會兒，然後發出來兩本紅彤彤的結婚證。
並且附言：【不受法律保護的愛情就像一盤散沙。】
陸知白：“……”
他感覺心臟被狠狠紮了一下，哽的要命。
跟時凜吵架向來吵不贏。
最近那家夥又剛複婚，得意的很。
陸知白轉移目標，打字問道：【你是不是有華堯的微信？】
時凜：【？】
陸知白：【推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