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薅兄弟羊毛的,她還是第一次看見。
不過乾得好!
寶寶的營養不能落下,鐘雪就著水爽快地把藥吞了下去。
陸知白把她安頓好,殷勤地去洗澡,鋪床,最後把舊床單塞進洗衣機,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殷勤的有些過頭,鐘雪還有點不習慣。
晚上她剛上床,陸知白就緊跟而至,伸長手臂把她抱進懷裡。
被子裡是乾淨的洗衣液味道,鼻尖是他身上的沐浴香。
頭頂的燈光昏黃,窗外雨聲漸起,鐘雪窩在他的懷裡,貼著他暖暖的體溫,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很安心,很寧靜,是她從未經曆過的。
昏昏欲睡間,胸前突然覆上一隻大手,暖融融的,鐘雪神經繃直,猛地摁住他的手。
“你乾嘛?”
陸知白無辜道:“孕婦需要通過適度的按摩,緩解你那方麵的脹痛感,達到疏通脈絡,緩解神經緊張的效果。”
他補了一句:“我今天看書學的。”
鐘雪臉色微紅:“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
陸知白一本正經:“生氣和鬱悶的情緒都容易導致乳腺增生,出現結節,你最近看不慣我,生我的氣不少,趁它還沒長出來,我得給你揉回去。”
鐘雪臉頰巨燙。
“我沒有生你的氣,我隻是在糾結。”
再說了,她從小在草原長大,騎馬放羊,體質好得很。
得什麼乳腺結節?
“彆動了,躺好,都有孩子了我還能把你怎麼樣?”
陸知白按住她的手,那雙眼底布滿清澈。
“雪雪,你懷著我的孩子,我就總對你感到愧疚,不做點什麼,我沒安全感。”
鐘雪:“……”
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手已經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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