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夭杏眸氤氳著水霧,潮紅蔓延。脖頸浸滿香汗。
“……我愛你。”
隨後,他感覺自己身子被翻了過來。
下一秒,男人發了瘋一般狠狠地……
盛夭細軟手指猛地攪緊,眼前一黑,暈過去去。隱約聽到男人低啞的嗓音。
“夭夭說了要嫁給我,不許反悔。”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傅尋不在,盛夭身子被清理過。
【宿主,還剩一個月,主城區的大劇情點就來了。】
“我知道了。”
這一次,人類應該不會再滅亡了。
盛夭低頭看著主城區的街道,有些熱鬨。
“今天是什麼日子?”
【人間的中秋!我們要去買月餅嗎。】
盛夭也有些想吃,下去逛著,可腰疼腿軟,他走著走著,差點摔倒。
隨後被一隻有力的手攬住了。熟悉清冽氣息湧來。軍裝筆挺。
“上校。”盛夭道,“我不舒服。”
“怎麼了?”
傅尋下意識想檢查他。
盛夭耳根都燙了起來,小聲道:“還不是你昨晚乾的好事。”
傅尋反應過來,黑眸含笑。
“嗯,我的錯。”
下一秒,盛夭就被抱了起來。
這條街上還有不少人,他羞恥得厲害:“彆抱了,大家都在看著。”
“你是我的小妻子,抱回家又怎麼了。”
盛夭臉頰都紅了,軟聲道:“誰、誰是你的小妻子了。”
顯然是害羞了。
他以為傅尋是在抱他回住所。
也沒想到,去了另一套屋子。
裡麵鋪滿了玫瑰花瓣。
“這裡……”少年問著。
“是我們以後的家——”
也是他漫長的苦厄人生,第一個家。
曾經他的來處是南域基地的研究院,可哪裡帶給他的隻有痛苦。
以至於每次回去,都心情不好。
可是那天,他卻一眼看見了盛夭。
少年當時偷跑去研究所,躲著他的模樣,實在讓人想欺負。
於是,他故意將他困在牆角,低聲冷沉道:“陸專家的小助理,怎麼跟我家的兔子,長得那麼像。”
他想,他這是被紅塵眷顧。
又怎麼舍得放開他。
這似乎是他骨子裡帶著的偏執與執念,貪得無厭地,想要跟他長長久久。
“夭夭,這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盛夭看著傅尋單膝下跪,手裡拿著一枚戒指,“嫁給我,好麼?”
盛夭眸子含淚,直接軟軟一團地撲進了他懷裡,“我願意。”
戒指戴上後,他們吻在了一起。
傅尋舌尖溫柔地磨著他嬌嫩嫣紅的唇肉。細細舔舐著,如同在品嘗什麼美味的佳肴。
將他壓到了床上,徹底淩亂。
盛夭粉白的小臉,濕漉漉的,手指攥得指骨泛白,喉間溢出貓兒般的細碎,又被男人無情地吻入腹中。
還更惡劣地不斷掐緊他細軟的腰肢。
像是偏執的變態狂。
對著香香軟軟的小漂亮肆意淩亂。
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盛夭雪白溫軟的腿根輕顫,被抱起來時,下意識纏上了男人勁瘦的腰身,如此攀附,又無力抵擋對方,如同密集雨水般的瘋意。
不由背脊顫抖的弧度,更厲害了。
男人低頭,吻著他濕漉漉的額發,呼吸逐漸下移。
盛夭下意識地哼顫了一下,潮濕的脖頸,便又吻住了。
男人低頭闔眸,小心翼翼又仔細溫柔地,吻著他。
如同虔誠的信徒在供奉神明。
逐漸的,呼吸粗重起來,下一秒,盛夭觸不及防地被他猛地摁進懷裡。
“……!”
太要命了。
盛夭沒有設防。
這瞬間,連哭腔都哭不出來,隻顧著半張著潮濕的唇瓣,輕顫間,眼尾一瞬間紅透,杏眼的氤氳的濕意更重。
被欺負透了的少年,雪白肌膚泛著薄紅,深深淺淺的曖昧痕跡。
豔麗漂亮得不可思議。
“夭夭,你好香。”
少年唇縫間散出的吐息,被迫一顫一顫地跟著他的瘋狂索取,軟香熱氣哈在他鼻尖。
幾乎能讓人發瘋。
想要更過分地欺負這個乖乖軟軟的少年。
讓他肆意淩亂,一塌糊塗。
傅尋像是不知滿足的惡犬,危險蟄伏著。
偏偏單純乖軟的少年,並不知曉危險,肩頸線都放鬆了一下。
卻不料,下一秒……!
盛夭被刺激得垂耳都變出來了。
軟軟長長的絨毛搭著。
身子也軟趴趴的,小臉潮紅,漂亮又隱忍的模樣,真的好可憐。想讓人寵愛,又想叫人狠狠地欺負。
想讓他一片狼藉,卻又隻能不斷接受更徹底、赤裸,瘋狂地疼愛。
盛夭猛地揚起脖頸。纖軟的手指用力攪緊。
傅尋垂眸,吻掉他的眼淚。
懷裡少年想掙紮卻又掙紮不脫,嬌嬌小小的透粉模樣,漂亮得不可思議ega感到危險的感知,籠罩而來,令盛夭想逃。
“在找夭夭的生殖腔。”
話音一落。
盛夭眼尾濕透了。
他背脊輕顫起來,耳邊傳來男人低啞的嗓音:“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