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軟。”
男人濕熱呼吸貼在他耳根,開始滾燙得吻起來。含著情動欲火的灼熱,幾乎要點燃他。
“夭夭,想不想懷孕。”
他掐緊了他的腰肢,癡纏地吻著他的後頸。
盛夭嗚咽著,穠麗小臉濕漉漉的,染著潮紅,指骨泛白,連同嗓音也迷亂。
可這越是這副漂亮可怕的模樣,便越是想讓人凶狠欺負。
“夭夭。”傅尋的呼吸近在咫尺,“是喜歡小兔子,還是小狼崽。”
他修長的手指。
曖昧地抵在他溫軟的小腹處,揉了揉。
盛夭軟軟長長的垂耳,搭在瑩潤赤裸的肩膀上,猛然一顫。巨大的渴望來襲,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男人。ega,握住了他的手臂。
香香軟軟的身子,不斷貼進他。
“傅尋……”
嗓音軟得要命,帶著點誘不自知。
傅尋眸色晦暗。
很快,盛夭就為這軟軟地一聲,付出了代價,猛地咬著唇瓣。ega的薄霧氣息,混著驕陽,濃鬱得可怕。
少年乖軟誘人,瞳孔含著濕霧的模樣,想讓人欺負,男人突然瘋了一樣,盛夭哭得更厲害了。
“夭夭,你是怎麼長得。”
全是他喜歡的模樣。
想將這個嬌嬌小小的少年,禁錮在懷裡寵愛一輩子。
舍不得磕著碰著一點,恨不得直接供著。一邊寵,一邊想把他弄臟,弄亂,弄透。
盛夭渾身淩亂,被欺負狠了,倒豆子一般地哭腔著,“嗚……你是不是第一次見麵,就想欺負我了。”
不然怎麼會日日夜夜地,
這麼愛折騰小兔子。
傅尋回憶起了往事。
少年不顧一切地跑向怪物堆,那麼的危險,卻不知道保護自己。
“嗯,夭夭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
“我想著,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小兔子,要是敢再次出現我麵前,敢再往危險處跑一次,就爆炒一次。”
危險感忽然蔓延而來。
盛夭身子都顫了顫,隨後手腕被握住了。男人濕熱的吻著他,捏著他腰肢,帶著赤裸的欲火,
“夭夭,要不要我。”
乖軟少年濕著小臉,羞恥點了點頭。
下一秒,就又被吻住了。ega小妻子的所有需求。
盛夭被男人激烈地對待著。
嬌小雪白的身子,蔓延著潮紅,比月色還誘人。唇瓣咬緊抑製,手指也攪得指骨泛白,迷亂間聽到傅尋沙啞的嗓音:
“夭夭,想不想要個孩子?”ega生殖腔,交給身上他,一起孕育一個出小生命。
“願、願意……”
盛夭眼神迷離,杏眼濕潤,“給我。”ega。”
“想給你生小狼崽……啊!”
“夭夭,”男人瞳孔幽深,染著濃稠的愛意,“我會努力當一個很好的父親。”
男人吻著他,在他某一瞬猛烈的哭腔中,
徹底撞破了他的生殖腔——!
昏暗的室內,嬌嬌小小的少年,哭濕了床單一次又一次。
驕陽與薄霧信息素交彙不休,直到將近清晨,動靜才平息。
傅尋低頭望著懷裡人。
他的小妻子,香香軟軟的一團,被他疼愛得又哭又叫了一晚上,顯然是被欺負壞了。
他揉著少年鼓起的小腹,低頭吻了上去。
“夭夭這回,是真的要給我生出一窩小狼崽了。”
…
…
他們度過了很短暫的幾天甜蜜。
因為後麵,野外的感染物肆意出沒,傅尋經常帶隊,早出晚歸。
盛夭也像很多人一樣,害怕自己的愛人,突然就回不來了。
小兔子本來就沒有安全感,他變得越來越想見到傅尋。
感受著男人對著他身子胡作非為,才有了一絲真實感。
“傅、傅尋。”
他隱忍又斷續地喊著他名字。
眼眶微紅,小臉都濕漉漉的,染滿了汗水與眼淚。ega顫抖起來。
傅尋當然能感覺得到盛夭的異常。
兔子本來就是敏感,膽小的生物。
他安撫地吻著他,道:“夭夭,末世結束後,我們就要一個婚禮,好麼。”
“好。”
距離主城最後的節點,還剩下半個月。
感染物愈來愈猖狂,南極基地發來求救信號,傅尋前去支援。
“夭夭這些天需要你好好待在主城區了,等我回來。”
“好,”盛夭縮在他懷裡很久,才軟聲開口,“上校,我等你平安回來。”
你說,會給我一個婚禮的。
傅尋離開的那幾天,盛夭成為了一名軍醫,用治愈係幫助了不少傷員。前線戰線吃緊,他除了做好本職工作,便是思念傅尋。
某天傍晚,盛夭突然想嘔。
他頓了幾秒,去了廁所。
出來時拿著試孕紙,還在發懵。ega看過來,“恭喜你懷孕了!”
不是假孕,他這次真的懷上了。
巨大的欣喜降臨而下,盛夭揉著小腹,感到新奇。
這裡,真的有一個小生命了。
那個男人之前在床上這麼賣力,整日整夜地想跟他要個孩子。
現在知道他真的懷上,傅尋肯定會很高興的。
如果沒算錯,傅尋應該是今天回主城了。
盛夭想快點見到他。
於是這天,他從早上就開始等,等到傍晚夕陽落下時。
沒有等來傅尋。
隻等來了滿城的警報。以及混亂的人間煉獄——
“快跑!怪物攻進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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