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夭背脊猛地一顫:“謝二,不要……”
男生眸子漆黑,向來溫柔的眉眼,染上了幾分情欲,手指捏著他柔軟的後頸肉:“跟我說不要?”
“阿夭都被另一個我欺負過一回了,恐怕應該很清楚,這個詞對我根本沒用。”
盛夭徹底驚慌了。
“謝二,你冷靜一點……”
可惜嗓音綿軟,尾音又輕又顫。
哪像是在叫人冷靜。
謝潮握住了他的手。
盛夭這瞬間隻感覺到頭疼,好像是發燒了。
可是,他這兩天也沒亂吃什麼東西,怎麼會,難道是……
因為早上謝二的突然醒來,他都沒來得及洗乾淨,便跟著出了門。
所以發燒了嗎。
盛夭闔著眼睛,整個人都沒力氣掙紮了。
“夭夭,你怎麼了?”謝潮意識到不對。
“我有點難受。”
盛夭說著感覺到謝潮,抬手量了一下他發燙的額間後,將他放在了床上。
還喂給他一包發燒藥。
隨後,謝潮將他用被子裹好,啞然道:“我去一趟浴室。”
盛夭當然知道他是去乾什麼,羞恥了幾秒。
“他怎麼精力那麼好。……”
雖然他們是不同的人格,但畢竟是同一具身體,
【那當然了,他可是位麵男主。】
最重要的是,主神大人。
盛夭闔著眼休息了一會,喝藥後頭疼減少了,他便撐坐起來。
過去很久了,謝潮一直在浴室裡沒出來。
小區的房子是老式的。
他甚至能隱約聽到什麼。
謝潮的有多瘋,他清楚。
何況,這也是因他而起。
盛夭抿著唇瓣,走過去推開浴室門,眸子不知道該往哪看,軟聲喊道:“謝潮。”
男生額前的碎發被冷汗打濕了,眉眼也沾染了幾分冷欲,他垂著漆黑的眸子,凝望著他,性感微突的喉結,輕輕地滾了滾:
“阿夭,進來乾什麼。”
來看他這副狼狽麼。
都快要被折磨得發瘋了的模樣。
誰知,少年一步步走近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突然抱住了他。
謝潮頓住了。
盛夭摟著他的脖頸,主動又羞恥:“我幫你……”
“不用幫,就抱著我好了。”謝潮止住他手指的動作,隻緊緊地抱著他,也不說話。
許久後。
謝潮才鬆開他,看了一眼他的身子,道:“不再洗洗麼?”
“……我今早已經洗過了。”
“洗乾淨了?”謝潮的語氣很沉,“要是真乾淨,就不會發燒了。”
“……”盛夭眼尾薄紅,沒有再繼續掙紮,就這樣任由著他洗澡,給他套上乾淨舒適的衣物。
謝二做完這一切後,便去外麵抽煙了。
可能隻是點了,沒有抽。
因為回來時,盛夭隻在他衣服上,聞到了淡淡的煙草味。
“還要去學校麼?”謝潮問道。
“去。”
盛夭這一趟,是有原因的,他想去找一個當年幫謝潮看過病的、退休的心理醫生,現在就住在學校附近的小區。
他想找過去,了解一下謝潮的病情。
“好。”
謝潮應完,打了個電話:
“我是謝二,去準備我之前說的那個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