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和灼燈合作的緣故,相吟的作息往前提了兩個小時,他早上的蘇醒時間,也變成了早上十點。
這也就意味著他和時硯有更長的接觸時間。
而經過了上一次相吟的小作,時硯也不敢不讓相吟過來,在如今時硯的眼裡,相吟是個脆弱的瓷娃娃,他隨便說什麼話,都有可能打擊到相吟。
今天去的時間,正好是時硯他們吃飯的時候,相吟明晃晃的就來到了時硯旁邊坐下,把其他吃飯的人都嚇了一跳。
首先嚇了一跳的是楊天琪,他以為相吟過來是他那件事還沒完,然後他就發現相吟隻是去找時硯的。
楊天琪的心情就又不太美麗了。
他沒對相吟生出惡感,他心裡將時硯罵了一頓,對著他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叫他不要網戀,不要騙人感情,可他自己呢不還是做著跟自己一樣的事,轉頭就把相吟騙的團團轉。
楊天琪看著相吟的眼睛,心中愈發的酸。要不是時硯從中作梗,這眼神分明是看著自己的。
楊天琪越想越氣,越想越氣,到最後根本吃不下東西,丟下餐盤就走了。
然而令他生氣的時硯,還要相吟,都沒有關注他半分。
寧夏是坐在韓餘白旁邊吃飯的,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相吟的臉。
看到相吟笑意吟吟跟教練說話的模樣,寧夏的臉就止不住的發紅。
他跟一旁的韓餘白感慨著“這張臉,無論再看多少次,都覺得好好看。”
韓餘白冷冷的掃了相吟一眼,語氣不善道“紅顏禍水。”
“你怎麼能這麼說他,他才是受害者好嗎。你就跟以前那種是非不分的大臣一樣,昏君要滅國,那是昏君的錯,怎麼能把錯怪到後宮的妃子身上。”
韓餘白冷哼了一聲,低著頭吃飯,不搭理寧夏。
寧夏則是吃一會看一會,感覺菜都變得下飯了。
吃過飯,就到了午休的時間,這次的時硯學聰明了,不讓相吟在自己房間裡待著,時硯讓相吟立刻回家。
但相吟卻可憐兮兮的說“外麵好曬。”
時硯一想也是,小男生皮太嫩了,被太陽一曬就發紅。
於是時硯道“那你在沙發上休息。”
相吟點點頭道“好!”
時硯轉頭進了小臥室,反鎖了房門。
相吟……
至於嗎,防我跟防狼一樣。
時硯反鎖了房門,相吟進不去,也就沒辦法再占便宜,相吟索性在外麵休息了一會兒。
因為中途吃飯被時硯逼著多喝了點湯,所以相吟中途還去了趟衛生間。
結果在衛生間的門口,遇到了韓餘白。
韓餘白的個子高挑,比相吟高上不少,他就這樣低著頭朝著相吟冷冷的看去,帶著蔑視和嘲諷。
相吟心道,他好像沒招惹過韓餘白吧。
這個渣攻相吟原本是打算最後再解決的,畢竟他的成績,和時硯的事業息息相關。
但這樣看來,韓餘白似乎對他先生出了惡感。
相吟猜測般的想著,是因為搶走了他的教練,還是跟他的隊員不清不楚?
韓餘白是個骨子裡格外高傲冷漠的人,也是個自私的人,在相吟看來,自己和他、楊天琪的關係,有可能會影響到他世界賽的團隊成績,所以他才對自己露出這種眼神。
不過相吟尿急,他無意這會兒跟韓餘白爭執,於是他對著韓餘白到“讓一下。”
韓餘白直接擋住了衛生間的門口,擺明了就是不讓相吟進去。
“讓不乾不淨的人進來,會弄臟基地的東西。”
這句話就有點挑釁的意味了,相吟仰頭朝著韓餘白看去。
但是在韓餘白的眼睛裡,相吟這神情就變成了驚怒。
相吟著急,伸手就要去推韓餘白,想要把他從門口推開。
結果得到的是韓餘白嫌惡的側過身,他開口道“你以為誰都跟楊天琪一樣隨便,你這種水性楊花的人彆碰我。”
相吟……
他看出來了,這小子火氣是真足。
反正也不止二樓有衛生間,他要鬨,相吟隨他,反正自己去一樓衛生間就好了。
這麼想著,相吟轉頭便走向樓梯,身後的韓餘白眼神愈發的冷了,他幽深的眼眸望著相吟,仿佛氣到下一秒就能把相吟咬成兩半。
在一樓上完衛生間,回到二樓的時候,他看到二樓韓餘白臥室露出了一個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