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白被抓住的那一刻,阮白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原本就用著不熟悉地翅膀沒控製好亂飛,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
“怎麼了?”沈今安地聲音從身後傳來。
阮白有苦說不出,如果不是沈今安用符將他神識禁錮在白鶴身體內,也就不會有人趁他不在的時候對他做不軌之事。
想到這兒,阮白扭回頭,狠狠地瞪了沈今安一眼。
然而就在這時,阮白渾身一僵,因為他感覺到身後有東西侵入,竟然敢對他……怎麼敢的……
阮白太過於震驚,一時間翅膀都忘記撲騰了,筆直地墜落下去。
沈今安看著身下白鶴不尋常的舉動,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伸手捏出一個法訣,在白鶴腦袋上點了一下。
身體的感知剝離開來,阮白大腦瞬間清明了些,這才穩住了身形。
沈今安聲音中帶著嘲諷,“怎麼,尿急?快憋不住了?”
你才尿急!
阮白真是快要氣瘋了,到底是誰,敢對他做不軌的事情,彆讓他抓住到底是誰,要是被他抓住,他非得弄死他不可!
阮白咬了咬牙,飛快地扇動翅膀,一口氣以一小時兩百裡的速度往彆院的方向飛去。
很快,他從高空看到了小彆院,阮白甚至沒有停留,直接破門飛進了屋子裡。
但是,當阮白看清躺在床上衣裳完整的他自己和空空如也的房間時,愣住了。
沒有人?
不可能,他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人在親他,摸他,甚至……
阮白撲騰著翅膀,四周巡視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人來過的痕跡。
“你在找什麼?”沈今安站在門口,抱著手詢問。
阮白耷拉著腦袋,陷入了自我懷疑,聽到沈今安的話,他有些惱怒地看了沈今安一眼,想到身後的符,阮白飛撲過去,啄了一下沈今安的手,“快給我解開符咒!”
這次沈今安似乎聽懂了阮白的話,將白鶴身上的符取下。
阮白的神識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他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奇怪的是,身後並沒有什麼異樣。
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明明他有感覺的……
沈今安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被啄出紅痕,聯想到這一路上阮白的反常,他抬眼,看向躺在床上阮白,瞧著阮白正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臉上帶著些潮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你剛才……怎麼了?”沈今安問。
阮白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我,我尿急!你先出去吧。”
修士辟穀,連水都不會喝,怎麼會尿急,沈今安看著他,“你卻定要我離開?”
阮白感覺沈今安的語氣似乎意有所指,他該不會以為,他是狐毒發作了吧,所以剛才才表現得那麼古怪吧。
阮白一張臉憋得通紅,有些無語,“不是狐毒發作。”
沈今安挑眉,竟然不是狐毒發作?
他的視線不經意間瞥見床邊角落處掛著的一根白色的腰帶上,目光一滯。
沈今安走上前拿起腰帶,“今惜的腰帶,怎麼在你這裡?”
阮白看著沈今安手裡的白色緞帶,“你確定這不是你的嗎?”
他看了看了沈今安的腰上的束帶,和他手中的幾乎一模一樣,顏色材質花紋沒有區彆,除了沈今安還能是誰的,總不能是沈今惜的吧?沈今惜連他的房間都沒進來過。
阮白眼底茫然的神情不作假,沈今安垂下眸,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腰帶,他將腰帶收進儲物袋,“有事叫我,我在隔壁。”
阮白不稀罕叫他,現在的沈今安修為還不如自己,不過好意他心領了,“知道了,麻煩把門帶上。”
沈今安離開,阮白立刻解開衣服,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阮白的皮膚偏白,在燭光下,帶著些暖色調,肩上和腰上的紅痕像是梅花一樣,點點落在白皙的皮膚上。
望著身上這些紅痕,阮白臉色一僵,剛才並不是錯覺。
和沈今安做的時候,沈今安從來不會碰他其他地方,更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該死,他沒有感覺錯,剛才是真的有人!
就在這時,阮白忽然感覺到腿根處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