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神經毒素能麻痹引鱷的神經,降低它的防禦和恢複能力,之前刀槍不入的皮,此刻小刀也能插進去,並且刀拔出來事,傷口流血,沒有恢複。
隻見鹿鈴兒十分熟練地將刀插進引鱷的皮膚之中,拿出一個陶罐,接住引鱷流出的鮮血,隨後剝開了引鱷的皮。
畫麵有些血腥,鹿鈴兒白皙纖細的手沾滿了血汙,小鹿也走過來幫忙。
雖然引鱷很大,在鹿鈴兒和小鹿兩人的一番操作下,引鱷的皮很快就被剝了下來,鹿鈴兒又換了一把大些的刀,在白熙的幫助下,引鱷的腦袋和脊骨被切斷。
鹿鈴兒抱著陶罐走到白熙麵前,“按照約定,我拿走一部分脊髓和血液,其它的都是你們的。”
“我不需要,你想要的話,全拿走好了。”白熙搖頭,他對引鱷沒什麼興趣。
s級異種渾身上下都是寶貝,白熙這麼大方,鹿鈴兒感激的同時,看著眼前男人帥氣的臉龐,心底有那麼一瞬間,有些後悔。
在白熙快要破蛹之前,其實她是有方法讓對方留下和她一起度過發情期的,不過她沒有,如果對方是和她一起度過的發情期,那麼他便是她的雄獸。
當然,這個後悔的想法也隻是一瞬間而已,鹿鈴兒很早就知道,與其依靠彆人,不如靠自己。
鹿鈴兒轉身看向巨大的鱷魚屍體,這可都是寶貝。
她將引鱷的肉從骨頭上剝了下來,一塊塊的分好。
劉東和方遠兩人從防禦罩裡走了出來,劉東看到鹿鈴兒就臉紅,上前去幫忙,“鈴兒姐,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鹿鈴兒剔下一塊鱷魚腹部的肉,遞給劉東,“給你們的,最好是生吃,做刺身最好,吃了能強身健體,以後無災無病。”
劉東接住一大塊鱷魚肉,聞著腥味,實在是難以想象這東西生吃得需要多少勇氣,吞咽了一口口水,“謝謝鈴兒姐。”
高階異種的血腥味彌漫開來,原住民們很快彙聚了過來,大家眼神都有些貪婪,畢竟這可是高階異種的血肉。
“姐姐,我們要把肉分給他們嗎?”小鹿問。
鹿鈴兒冷眼掃了一眼麵前所有的原住民,瞧著它們眼底的貪婪之色,她們鹿靈一族犧牲無數雌獸,為了守護這一方的和平,可是,有誰心疼過哪些被犧牲的雌獸們呢?心疼她的姐姐們呢?
沒有,這些異種們隻需要在波爾瓦亞享受著和平寧靜的生活,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價。
鹿鈴兒一直覺得自己可能是鹿靈一族的一類,她從來沒有那種心甘情願的奉獻精神。
“小鹿,你要記住,我們不欠它們的。”
“噓~”鹿鈴兒吹了一聲口哨,幾隻小花鹿跑了過來,鹿鈴兒將肉放在了它們的背上,叮囑道:“帶回家去。”
異種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眼底有些不滿鹿鈴兒的分配,卻也沒有人敢多說什麼。
事情結束,白熙看向阮白,“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很好。”阮白撓了撓頭,感覺到身邊一道刺目的目光,是蜥蜴的。
“雌獸,跟我走。”蜥蜴走到他麵前,當著白熙的麵,冷冰冰地對他說。
阮白看了一眼蜥蜴,瞧著它那張看著陰沉陰鬱,實則中二儘顯的臉,十分乾脆地回答:“不。”
蜥蜴瞬間皺起眉,“跟我走!”
“我說了,不。”阮白往白熙身邊靠了靠,“你不是我的雄獸,他才是我的雄獸,我不會跟你走的,我要和他過,你聽明白了嗎?”
黑發少年怒視著阮白,拳頭握緊,“他哪裡比我好?”
阮白上下看了一眼蜥蜴,“你不該這樣問,你應該問問你自己,你哪裡能比他好?我的回答是,你哪裡都比不過!”
“你!”蜥蜴感覺雌獸就是欠收拾,就該抓走它帶回窩裡,狠狠地收拾,隻有那個時候雌獸才會嘴軟求饒。
白熙擋在了阮白身前,“巨龍,你應該聽清楚了,不要再打雌獸的主意,它是我的。”
“是的,我是他的。”阮白握住了白熙的手腕。
蜥蜴眼睛瞪著阮白的手,仿佛能噴出火來。
“不就是一隻雌獸麼,嗬嗬,你以為我稀罕!”
“不稀罕最好。”白熙語氣淡淡。
“哼,老子不稀罕。”蜥蜴狠狠地瞪了一眼阮白,轉身展開翅膀飛走了。
阮白看著蜥蜴離開,鬆了一口氣,回頭看到劉東和方遠再次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兩人像是吃了一口大瓜,他鬆開白熙的手,輕咳了一聲,“不是,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的。”
阮白解釋道:“我倆是正經朋友,不是那種關係,你倆彆誤會,剛才是為了趕走那隻異種才這麼說的。”
白熙聽到阮白的解釋,連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蹙了下眉,阮白看向他,“白熙,你剛才說這些,都是為了幫我解圍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