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是的。”
“哦哦哦,我們知道了。”劉東和方遠兩人點頭,露出我們懂得的表情,小眼神在阮白和白熙之間掃。
“我就說嘛,之前小阮這麼照顧小白,走哪裡都要帶著他,我看著兩人就很曖昧。”劉東小聲嘀咕。
“這也算是苦儘甘來了吧,之前小白那副樣子,小阮依舊不離不棄。”
“那黑發小夥雖然長得是挺精神,但是脾氣太差了,我是小白,我也選白頭發的,不選黑頭發的。”
這個聲音可能對於他倆是小聲,但是對於阮白來說不算小聲,更彆說白熙了。
“白頭發的是真的強的一匹,他以前真的是人類嗎?我怎麼感覺他更像是異種,小阮是不是騙我們了?”
“是不是人類試一試就知道了。”
兩人嘀咕完,方遠突然提議道:“哎,小阮,正好我們四個人,要不要去搓麻將?我帶過來的麻將還一次都沒用過呢。”
雖然知道方遠是試探,阮白其實還挺喜歡去他們的宿舍,他看向白熙,如果白熙不想去,那就不去。
白熙感覺到雌獸是想去的,於是點頭,“走吧。”
方遠也沒想到白熙答應的這麼爽快,吞了吞口水,“白……白哥,你知道麻將是怎麼玩的嗎?”
白熙停下腳步,認真的解釋了一下:“我是人類,隻是一些機緣巧合,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而已,麻將我是會玩的。”
下午,阮白和白熙在方遠它們的宿舍搓了一晚上的麻將,贏家是白熙,他們仨輸了一晚上。
方遠和劉東這下徹底信了,“哥們,你是真的強!”
白熙笑了下,拍了拍起趴在桌子上快要睡著的阮白,“走了,回去再睡。”
阮白一晚上沒睡,困得厲害,眼皮子都睜不開,人是坐了起來,但是靈魂沒跟上,聞到熟悉的味道,下意識白熙身上偏倒,嘟囔道:“不想走,想睡覺。”
白熙索性抱起少年,“打擾了,我們先走了。”
“沒打擾,沒打擾,有空常來玩啊。”
“嗯。”
白熙抱著少年往回走,少年趴在他身上,渾身軟綿綿的,身上的香味往他鼻子裡鑽,那是雌獸身上獨有的味道,引誘著雄獸,讓雄獸想要將他占為己有。
就連他都有些抵抗不住,也不怪那隻引鱷會聞著味找上來,更彆說那隻食髓知味的蜥蜴。
“真是不讓人省心,”白熙看著少年睡著時天真無辜的臉龐,歎了口氣,“你不知道自己在雄獸眼裡是多麼的勾人,答應我,不要再去招惹那些雄獸了。”
少年嘟囔著說了一句夢話,像是在回應他。
然而此時此刻的阮白陷入了夢魘之中,他夢到了希爾,夢到了希爾慢慢的乾枯,變成了一堆枯藤。
轉眼間,阮白看到了漂亮的金發少年在身後望著他,阮白看到希爾沒事,有些高興,卻在碰觸到希爾的那一瞬間,看到金發少年臉上的血色一點點的退去,變成了一堆乾枯的藤蔓。
“希爾!”阮白有些崩潰。
“阮白,我在這裡。”少年再次出現在了阮白身後。
阮白回頭,這次他不敢再去碰少年,“希爾,是你嗎?”
少年點點頭,朝他露出一個笑容來,“阮白,來找我啊。”
“希爾,告訴我你在哪裡?我怎麼去找你。”
少年望著他,“阮白,我在龍泊,你來龍泊就能找到我。”
“我得離開了,它發現我了。”少年忽然轉身,阮白試著去抓住它,“誰發現你了,留下,希爾,彆走!”
然而,阮白卻抓了一個空,對方像是靈體一樣,漸漸地淡出了阮白的手裡。
少年有些哀傷地望著他,“阮白,你得快些來找我,我支撐不了多久了。”
“希爾!”
阮白醒來,看到了坐在他床邊的白熙,白熙皺著眉,“它是不是又來找你了。”
“你是說希爾?”阮白有些不確定白熙問的是什麼,對方難道還能知道他的夢不成?
“它不叫希爾,”白熙搖著頭,“它的全名叫尤克特拉希爾,是一棵古老的神樹,阮白,無論它對你說了什麼,你都不要相信,那家夥很危險,很會騙人,你所見過關於它的都是假象,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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